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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145-150(第3/13页)
他本以为村长会将银两吞并,只留一点甚至丝毫不留给他,没想到刚想过不久,银两便给到他手中,且听村长自个儿说,只给了二两,他回到村里时,当即取出一半来给项家送了过来。
纪舒愿回屋把银两放好,吃过午饭后,继续随项祝一同去地里。
待到第三日午时,总算将所有菽收割完,纪舒愿坐在椅子上,瞧着丁红梅拿着木棍去捶打菽,将豆子从菽上捶掉。
这会儿有些难捶,菽还未晒干,皮还黏着豆子,丁红梅便不再捶了,把木棍放到一旁,继续走到一旁去哄着孩子。
摇篮床并不太沉,纪舒愿叫了项祝,跟他一块儿把摇篮床搬到院里,床本就围了床帘,直接能将日头遮挡住,纪舒愿坐在床榻边,伸出手指放在微姐儿面前,让她伸手去抓。
项祝从堂屋拿出尿布来,任劳任怨地将它们泡在水中,徒手搓过后晾晒起来,纪舒愿靠在椅背上瞧着他的背影,在他转身时与他四目相对,他挑眉冲项祝一笑:“夫君,你这会儿特别像是贤夫。”
“我哪会儿不像?”项祝拿着盆走到井边,冲洗一遍后又洗了手,随后才坐回纪舒愿身侧,“昨日不像还是前日?”
“在床榻上时不像。”纪舒愿啧啧两声,边摇头边出声,“像是未近男色的乳臭未干臭小子。”
听到他如此形容,项祝反而点点头:“可不就是吗,我不过是刚结亲不过一年的男子罢了,不过有一点倒错了,不是未近男色,而是刚近男色,稍微有些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
纪舒愿轻呵一声,扭头不再瞧他。
“我觉着你有些偏心呢。”项祝看着纪舒愿继续逗微姐儿,伸出手指蹭了蹭项鸣的脸颊,向他说着。
他并未掩饰这事儿,被项祝发觉也并非是难事,纪舒愿应声:“的确,姐儿不哭又不闹,确实比男子乖多了,我即便偏宠她也很正常吧。”
“正常归正常,可你这属实有些过于偏心了,你瞧瞧你,这都抱出来快一刻钟了,你都没跟他玩儿。”项祝替项鸣打抱不平。
“我知晓的,我本来待会儿就跟他玩儿了,还未过去你便过去了,我可不就得等你走后我再过去吗?”纪舒愿有他自个儿的歪理,不过也的确如此,项祝这会儿确实占了他的位置。
项祝无奈摆摆手,走到纪舒愿身后让他走到项鸣身侧:“你来哄吧,我去哄微姐儿。”
纪舒愿趴在床栏杆上,手指勾着项鸣的手,再次转头时,项祝已经把微姐儿抱起来,正轻拍着裹她的小被褥,笑着蹭了蹭她的小手,面上的笑显然比纪舒愿方才还过分。
他还说自个儿,分明他也是更喜爱微姐儿,当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纪舒愿并未说他,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一同抱出项鸣,坐在椅背上轻轻摇晃着。
娃娃正好犯困的时候,纪舒愿抱着没过太久,便瞧见项鸣已经阖上眼皮,微张着嘴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想把孩子放回床榻上,谁知身子刚碰到床板便听到姐姐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仅纪舒愿,项祝也被她的动静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闹觉呢。”纪舒愿瞧着再次睁开眼眸的项鸣,又将他抱起来搂进臂弯哄着,“夫君也别坐着了,随我一同来哄他们。”
虽说动作相差无几,也不知是不是纪舒愿身上有特殊的味道,项鸣再次睡着被放到床榻,微姐儿也被他接过抱在怀里,原本清醒眨巴着的眼睛,没一会儿就阖上,睡得还挺香的——
作者有话说:①:宋·杨万里《夏夜追凉》
第147章 摊位
徐嗔并不是不近人情之人, 听到项妙儿的话后,他并未多说,便点头应了她要辞工的事儿, 不过的确如纪舒愿所说,要待到找到人手之后才能离去。
纪舒愿听过后, 倒了杯茶水,向她说着要提前找摊子的事儿。
“待你黄昏时分下工后去几条巷子瞧瞧,瞧瞧有几家空摊子, 回来告知我跟你大哥,我们找一天空闲去一块儿看了, 这样能省挺多时辰。”纪舒愿向她叮嘱过。
如此确实更方便些, 摊子不过是位置问题罢了,虽说不懂风水,但瞧着顺眼最好,项妙儿点头, 午时歇息时,她便出去了一趟,最终在两条巷子找到五个空着的摊位。
纪舒愿总算再次早起随项祝一同上了山,他单肩背着弓箭, 怀里揣着弹弓,步子有些飘, 看得项祝心里慌得很, 生怕他一个不当心崴了脚。
“累了吗?累就把弓箭给我。”项祝在纪舒愿身后跟着,伸出双手护着他,纪舒愿向他摆了摆手,喘着粗气说,“无妨, 我一点儿都不累。”
若不是他在喘息以及额头渗出汗渍,项祝还会信了他的话,他无奈摇头,伸手继续去拿弓箭,却被纪舒愿挡住:“别想把我锻炼身子的物件取走。”
项祝沉沉叹出一口气:“待下山时你再背着也好,上山时背着多费劲儿啊。”
这回纪舒愿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只向他摆摆手,又继续往前走,既然他如此强硬,项祝也只能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盯紧他的步子,手臂虚虚地搭在他腰间。
抵达山上后,纪舒愿喘着气,弓腰坐在石头上歇着,项祝帮他把背着的弓箭取下来放在地上,拿过腰后的水壶递给他。
纪舒愿接过喝了两口,呼出一口气,虽说出了一身汗,但整个人舒服的很,他后背抵在树干上,用手掌扇了扇风。
“若不是这会儿还不算太冷,你被风吹过后,回到家肯定得头痛。”项祝把帕子递过去,纪舒愿接过的同时又将水壶递还到他手中,“只要穿好衣裳就没事儿,往常那些头痛的人都是因刚出汗而脱衣裳所致的。”
项祝不置可否,仰头喝两口水:“不出汗最好。”
不出汗怎么练出腹肌,纪舒愿可不愿意,他要变回从前的精致身材,自然得费点劲儿,不过是负重爬山罢了。
纪舒愿抿唇点头,擦干汗后继续起身,跟在项祝身后往狩猎区域走,野兔野鸡由项祝去抓,纪舒愿手握弹弓,起身瞄准树上的鸟。
这时辰的鸟比冬日活跃的多,纪舒愿几颗石子都没打中,他甩了甩手,叹出一口气:“果真是太久没碰弹弓,有些手生了。”
项祝转头瞧他一眼,将手上的布袋系上,走到他身侧仰头看了看,树枝上并未有石子的痕迹,瞧着应当不是手生:“瞧你这应当不是手生的事儿,是鸟太机灵了吧。”
“嘿我就说吧,即便是几个月没碰弹弓,也总不能连鸟毛都碰不着,原来是鸟变机灵了。”纪舒愿说完沉沉叹出一口气,“还是冬日的鸟好,一打一个准儿。”
即便是冬日的鸟也总不会老实待着,还得靠准头才行,项祝单手拎着弓箭,这会儿纪舒愿没跟他抢,反而一把拎起装着猎物的布袋扛在肩上,紧接着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
幸亏地上都是软土,摔得不疼。
项祝“诶”一声,伸手将他扶起来,纪舒愿拍拍身上的土,还未出声,便听到项祝轻声道:“别把兔子压死了。”
他呆滞地望着项祝,半晌后才冷哼一声:“夫君找兔子当你夫郎吧。”
话音落下,他拍开项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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