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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兄长嫁给隐疾猎户》 145-150(第9/13页)
家布料铺子去,衣裳都不知做了几套了。”
瞧他的表情,纪舒愿立即猜出他的意思,这是有相中的人了,若是徐掌柜结亲的话,他们肯定得掏些礼金的。
“这可是件好事儿。”纪舒愿默默点头。
“那哥儿不同意呢,这不,徐掌柜就得多去几回,这都大半个月了。”厨郎啧啧摇头,纪舒愿但觉着没什么,不过才半个月而已,项巧儿跟周敬可是等了快三个月才成亲的。
第149章 说书
“总不能当即就同意了, 毕竟往后得过一辈子的。”纪舒愿顺便帮忙搬了些菜,待称量后,他就跟项祝一同回了家, 准备在日头落下前再来一趟。
待他俩再次过来时,总算见了徐嗔, 他瞧见两人后扯了扯唇角,瞧着好似有些心事儿。
总归是男子,纪舒愿不好多问, 便碰碰项祝的胳膊,想让他去询问一番, 还未开口徐嗔便朝项祝摆了摆手:“来与我一同饮酒。”
纪舒愿生子时他也送了些吃食, 这会儿自然知晓项祝是能饮酒的,项祝转头瞧纪舒愿一眼,心说他应当不会留他一人在这儿吧。
许是瞧见他的眼神,徐嗔也朝纪舒愿扬了扬手:“这会儿天色已晚, 纪师傅也一同在这儿吃饭吧,小二,叫灶房炒几个菜出来。”
他说完,伸手揽住项祝的脖子, 将他往角落的位置带过去,坐下后沉沉叹出一口气, 惹得纪舒愿忍不住往他身上瞧两眼。
“项兄呐, 你这夫郎是如何娶的呢?纪师傅当真是个好夫郎。”酒壶放在桌上,徐嗔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项祝面前,跟他碰了碰,“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结亲, 没成想竟栽在一卖布郎身上了。”
他猛地仰头,一口喝完酒,又给自个儿倒了杯。
他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好似上回项巧儿说不想结亲时也是这般说辞,纪舒愿悄然扬了扬唇角,却被徐嗔瞧见了。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纪舒愿:“纪师傅竟然还笑话我。”
徐嗔无奈摇头,一仰头,又把酒灌进口中。
纪舒愿立即朝他摆了摆手:“徐掌柜,我这可不是笑话你,我想着我家那妹妹了,这才有些想笑的。”
“哪儿个妹妹?”他家有两个妹妹,纪舒愿向他说道,“就上回随我们一同来吃饭的三妹,他原本也跟您一样,觉着碰不着良人,便说不想结亲,可后面碰上了还是结亲了。”
“确实与我有些相似。”徐嗔斟满酒,瞧着项祝面前未动的杯子,“诶”一声,催促着他,“怎的不喝?项兄也不给我面子?”
“这不是饮酒就能成事儿的,徐掌柜若是想听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商议一番。”项祝觉着饮酒无用,还不如想想法子。
“你说得对。”徐嗔猛地把酒杯放在桌面上,手肘搭在桌上,手掌撑在下巴望着项祝,“项兄有什么好法子吗?”
项祝并未吭声,而是转头瞧着纪舒愿。
徐嗔瞬间明了,纪舒愿跟那卖布郎都是哥儿,肯定更能知晓如何取得他的欢心。
两道眸光落在身上,纪舒愿连喝茶都有些不自在,他方才不是没听到项祝的话,不过也得让徐嗔先讲讲他们的事儿。
听到纪舒愿的询问,徐嗔将这事儿跟他俩讲过一遍,他是半月前碰见那哥儿的,不过是衣裳旧了,想去做身衣裳,他是铺子的熟客了,不过这卖布郎倒是新来的。
“项兄你是不知晓,他绷着脸瞧我的时候,就好似看不起我一般,虽说他帮我量尺寸时很仔细,手软软的,身上也香香的,但他脾气差劲的很……”
听着像是吐槽,可字里行间都是徐嗔对他的喜爱,纪舒愿听得有些想笑,怕徐嗔再次觉着他是在笑话他,只得匆匆噤声,但笑意还是从眼角溢出来。
“人都有小性子的,徐掌柜总归是喜爱他的,便无伤大雅了。”没见过本人,纪舒愿只能凭借猜测,“徐掌柜是不是用错法子了?您这会儿只是每日去做衣裳,顺便说说话,他或许不知晓您对他的喜爱呢?不如邀他去集上逛逛?买些吃食?”
“你怎的知晓我没邀他?他自个儿不愿去罢了?”徐嗔摇摇头,当即又想拿酒仰头饮了。
难不成是他不爱吃食?纪舒愿又询问徐嗔一句:“徐掌柜当时如何说的?”
“我还能怎么说?自然是让小厮去……”
只听这句话,纪舒愿便知晓为何邀不出来了,他连这事儿都让小厮去,那哥儿自然不愿,也不知他这半月每日去做了什么,总不能是在对面茶楼看了半月。
“徐掌柜,这事儿应当您亲力亲为,毕竟是您喜爱他,若是无论何事都是小厮去,他万一相中小厮了,那您就……”纪舒愿点到为止,徐嗔顿时了解了。
他食铺管的不错,可有关情爱之事还是得纪舒愿来,往常那些剧可不是白看的。
徐嗔幡然醒悟,立即就想往外走,项祝匆忙将他拦住:“这会儿天色晚了,那哥儿应当已经回家歇息了,还是明日再去吧。”
“对,人总归就在那儿,又不会跑了。”纪舒愿也劝说着,徐嗔方才是有些急了,听到两人的劝阻后,再次坐下,喝了口酒压了压急促的情绪。
纪舒愿将那些个法子全部告知徐掌柜,途中项祝时不时瞧他一眼,帮他倒杯茶水,等到他全部讲完,徐嗔佩服地向他伸了伸胳膊:“纪师傅瞧着也不像如此知晓情爱之事的人,怎的对这事如此明了。”
纪舒愿敛了笑,转头瞧向项祝,他正小口抿着酒水,闻言也抬眸瞧他一眼,唇角上勾:“我也有些想问,舒愿为何知晓如此多?难不成……”
“没有!”项祝还未说完,纪舒愿便出声否了,连徐嗔都惊诧地望过来,“项兄好似还没说何事呢,怎的就否认了。”
若是时辰能回到方才,纪舒愿肯定不会教徐嗔这些法子,这不,被项祝误会了。
纪舒愿手指握住项祝的袖口,向他解释道:“夫君,我进门时年纪尚小,且家中有母亲父亲管着,自然不会出门私会外男,方才告知徐掌柜的话,都是我从古籍中瞧见的。”
又是古籍,往日许多从未听过的事儿都是古籍中所写,项祝觉着有些不对,但又说不上来何处不对。
项祝的确有些怀疑,毕竟不是第一回听着古籍,可徐嗔是第一回,他眨着眼眸,仰头瞧纪舒愿一眼:“那古籍叫何名?取来让我瞧瞧?”
他语气认真,瞧着当真是信了,项祝闻言也看过来,挑眉朝他一笑,纪舒愿扯了扯唇角,有些遗憾地望着徐嗔:“徐掌柜怕是看不着了,这古籍乃是我外祖父所藏,某日家里着了火,被一把烧了,我不过是多看了两眼记住了些罢了。”
“这样啊,那当真是可惜了。”徐嗔叹了口气,对此很是惋惜。
方才已说了不少,徐嗔应当能听明白,纪舒愿把半碗汤喝完,扯了扯项祝的衣袖,催促着他回家。
对情爱之事已然明了,徐嗔这会儿高兴的很,即便两人提前离席他也觉着无妨,甚至差小厮又给他俩送了些茶叶。
纪舒愿手中拎着茶叶,瞧着坐在驾车那地儿的项祝,不知该如何开口,方才他确实解释了,可眼瞧项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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