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重生后: 2、如他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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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成君?”

    罗子慈眯着眼睛看清中间那人是谁时,两眼顿时放光。她不自觉念出了声,脸上多了几分兴味,还松了口气。

    “是我失策,怎么忘了他?若二皇子当真得了势,清算起世家时,辅佐太子的陆家定然首当其冲。”

    她激动地攀住好友肩膀,“你一直对夫君避而不谈,我差点以为是个不堪的人儿,夜里想起都睡不好。”

    “别的不说,每日看着陆成君那张脸,倒也不算太难受了。”

    这是什么歪理?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呀。

    薛时依原本认真望着楼下,被她这么一说,耳根顿时烧起来。

    但确实没说错哩,上辈子她遭了飞来横祸后,唯一能聊以慰藉的就是这一点。左右都逃不过被赐婚的命,幸好嫁了个看得顺眼的。无论如何,陆成君生得赏心悦目极了,两人偶有拌嘴,她每每看见他的脸,气就可以消一半。

    和他成婚的十年来,薛时依并不觉得日子很辛苦。虽然家道中落,又嫁了个根本不相熟的郎君,但好在对方知理良善,对她多有照顾。

    最难熬的反而是成婚前那一段惶恐不安的日子。

    彼时陆成君双亲都还在天牢里出不来,他却不得不被圣旨逼着娶亲,个中滋味自然不必言说。而薛家想了许多办法来推拒嫁女,却都不奏效。这种境况下,薛时依觉得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再会有安宁日子了,整日心有戚戚。

    但谁料,此后一生并非一蹶不振,反倒波澜壮阔,别开生面。

    新婚夜,陆成君自觉抱了床被褥打地铺。

    翌日,苍白着脸的薛时依从怀中把家里祖传的丹书铁券拿出来,交与青年,让他去解救自己父母。

    “过了昨夜我们就是夫妻了,你快些拿着此物去救人。”

    这是薛家对陆家施的援手,也是对二皇子另类的反抗。

    陆成君看见丹书铁券时瞳孔一震,身子微颤。连日来的打击让他清瘦了些,在微凉的晨日显得单薄,但脊背却很直。

    青年抿着唇,微微仰头,忍了泪光,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跪下给薛时依拜了三拜。

    “薛家与女郎的大恩大德,陆某没齿难忘,往后结草衔环,必当报答。”

    她那时没太相信,只是赶紧弯腰将他扶起来安慰了两句,说以后一定会变好的。

    没想到陆成君竟真做到了。

    他仕途尽毁后没有出路,便果断放下身段离京经商。原本高雅的士子,三五年间就成了在江南一道混得风生水起的商贾,旁人说这也算苦尽甘来了。可就在这最风光得意的时候,陆成君又突然决意前往漠北。

    薛时依有些不解,但也并未反对,反正在哪里都可以经商,她想得不深。

    结果,他在那里寻到了失踪的太子。此后几年间,薛时依眼看着他们联络旧部、招兵买马、筹谋回京,绞杀二皇子,才后知后觉原来陆成君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一路走来,外人叹她命途多舛,几番起落,波折不断。

    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薛时依是个随遇而安的贵女,处在闺阁里时,她观天地小,觉得被强行赐婚就已经是件非常可怖的事情;待到将千山万水亲自走过,识得乾坤大后,眼里万物就都焕然一新。

    这边,罗子慈开始蹬鼻子上脸,又探出窗去瞧。

    “啧啧,你还有没有其他事儿瞒着我?快快报上来。”

    她不知内情,满心满眼都是为自己好友打算。

    “你如今对陆成君是何心思?反正王策也是个不中用的,我看他依旧可以当你的如意郎君。”

    “陆成君也一道重生了吗?你要再续前缘吗?”

    这连珠似的问话真要让薛时依晕头转向了。

    陆成君重没重生她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若再由着罗子慈肆无忌惮地嚷嚷,说不准就让楼下人听见了。

    她用罗帕去掩罗子慈的嘴,“少打趣我。”

    罗子慈哪里愿意让她得手,咯咯笑着要躲。两人打闹间,一时不察,薛时依的罗帕脱了手,它离了满是琅琅笑声的二楼,舒展开来,软软地往街上而去。

    “欸——”

    薛时依茫然地唤了一声。

    只见那绣花物什轻巧地在半空打了个旋儿,然后便不偏不倚地往陆成君身上落。

    罗子慈连忙把身子一缩,“坏事了,快躲!”

    同姐妹说笑是一回事,罗帕当真砸到男子身上又是另一回事。男未婚女未嫁的,被有心人瞧见少不得流言四起。

    但薛时依没有动,因着某种说不清的心绪,她眼睁睁看着陆成君捡起罗帕,朝楼上望来。

    等待这一眼,好像在等待命运悠悠降临。

    可他看见她时,眼里满是纯粹的陌生与疑惑,与前世温柔的目光很不同。

    他。

    没有重生。

    薛时依很迟钝地想。然后,被罗子慈从窗边拽走。

    “哎,你怎么还愣着?”

    *

    与茶楼上的贵女视线交汇的那刻,陆成君呼吸微滞,蓦地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

    那双看过来的眼睛很漂亮,似穿林而过的鹿般灵动,娇俏得好像会说话。

    记忆里好像也有这么一双剪水眸,在很多时候望向他,或瞪或恼或盈着笑,随便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牵动他。

    但是仔细去回想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待他再想要细看的时候,二楼上的人儿却又不见了。

    如同山中不可捉的岚雾,风过即散,只余一片惆怅。

    “这是从哪儿飘过来一张罗帕?好秀气,还绣了桃花,瞧着不是平常女儿家会用的。”

    一旁眼尖的同僚发觉了异样,也没多想,伸手就朝着罗帕而去。

    陆成君眼都不眨,一下便收进衣袖里,掀唇道:“应是谁不慎从二楼遗落的。等晚些时候我交由茶楼请掌柜还给主人吧。”

    他的语气如春风般温和,听着倒是个十足的正人君子。

    “噢,也好也好。”同僚被唬住,愣然点了头,一时忘了思索这与自己想看一眼有什么关系。

    而其他人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不满地高嚷着:“你个大男人为何这么熟悉女郎用的罗帕?莫不是暗地里已有了佳人?”

    他顿时涨红了脸,抻着脖子连忙解释:“胡说!只是平日里家中小妹绣得多,便知晓些罢了!”

    众人哈哈大笑,又聊起其他事,慢慢走远了。

    *

    “所以他竟然是有心上人的!”

    在茶楼回府的路上,罗子慈脸涨得通红。她这是硬生生气的,肠子也跟着悔青了,只想把先前的话吞进肚子里。

    方才,薛时依已将陆成君和他表妹之间的情意告知了她。少女的脸色一下变得有些精彩,蹙眉想了半天,最后结结巴巴地憋出一句:

    “那你嫁给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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