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重生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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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为了罗养青回北地的事吧。

    这段相处的时日过得很自在,她都快忘了他总有一天要和薛府说再见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薛时依歪歪头,露出笑,“那你们快去吧,要是回来晚了,就赶不上我煮的茶了。”

    宫院门前的玄衣少年郎扬唇,点了点头。

    沸沸茶香里,薛时依在心底静悄悄地祝他顺利,要赶上这一生好光景,要如愿守护好他想守护的人。

    午后阴沉不再,长空放晴,天高云淡,一行白鹤掠过高楼朱阙。

    薛时依只懒懒在檐下晒了会儿秋阳,就不得不起来梳妆挽髻,换好为宫宴备好的华裳礼衣,再佩上金玉璎珞等等饰物。宫宴上群芳皆至,就算无意争艳,也不能失了体面。

    她被摆弄得有点困,薛母拿了颗酸杏干喂她,齿软怕酸的女郎一尝便打了激灵,顿时倦意全无。

    到皇后娘娘身边时,薛时依只带了侍女,紧紧挨着薛母。随行的命妇贵女中没见到长公主殿下,她略松一口气,想来有官身的贵人应该都伴在圣上那边。

    某些无官身,仍在书院念书的鲜衣少年与自家母亲或姊妹一道陪皇后娘娘游行宫,薛时依瞧见了不少千山书院里的熟人,甚至还有许候秋,正兴冲冲同她挥手。

    她回以笑靥。

    “看来今下午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薛时依跟薛母说悄悄话——

    作者有话说:(2025.10.27)1907字

    (2025.10.27)282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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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依你切记,不要半场开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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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补好字数啦[亲亲]

    好久没见沈令襟,下一章拉出来给大家看看

    第45章

    秋入行宫, 不显萧瑟,反增明净。

    园中桂枝飘香,秋菊簇簇如泼, 数树深红出浅绿, 色泽明丽。众人随着皇后登高台远眺,可见宫外寒山转苍, 京郊无垠稻田尽染澄黄,目之所及, 开阔俊爽。

    游一趟行宫,薛时依已抚琴好几回。有时是一人伴着流水抚琴,有时是与其余擅长弄筝,奏笙的女郎一道为其他女郎伴舞。

    有这些娇色相伴,半日下来, 皇后娘娘尽兴开怀, 赐赏无数。待到时辰差不多,她本要遣了众人,陈若遥却适时上前, 在她耳畔轻轻提醒了什么。

    “瞧本宫的记性,险些忘了圣上的嘱托。”

    皇后笑一句, 对陈若遥颔首。清冷出尘的女官亭亭似月, 仪态万方,她对着随行的贵人们开口,唇边抿起浅笑。

    “还请诸位, 移步凤凰台。”

    *

    说是移步凤凰台,但真正要去台下呆着的只有年轻贵女与郎君,贵妇们一早便被宫女们带着去高楼上落座。

    薛时依到凤凰台下时,一眼便瞧见太子殿下身边的陆成君, 恂恂公子,诞姿既丰,纵然此处翩翩郎君甚众,他却依旧显得逸气出尘。

    越过锦袍华裳,他们遥遥相视一眼。

    片刻后,薛时依先移开了目光。此处人多眼杂,她略微难为情,不好继续望着他,于是在人群里梭巡起薛雍阳的身影来。

    不过不等她费工夫,薛雍阳便自觉拽着沈令襟走过来了,他神色淡淡,喜怒未形于色,不过薛时依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太好的表现。

    “怎么了?”

    “无事。”

    他不说,薛时依耸耸肩,转头去问沈令襟。

    “令襟哥哥,谁又惹他了?”

    其实有些时候薛雍阳的心情是不必深究的,因为可能随便路过一条狗都能讨得他的嫌。但现下薛时依心里含着柔软,真心实意想关切他。

    沈令襟眼尾上挑,露出笑,“因着待会儿又要作诗。他今日本就被捉着作了不少了,觉得累了罢。”

    作诗而已,随便应付应付也可以呐。

    薛时依黑白分明的眸中露出这样的意味。

    狐狸眼郎君叹一声,旋又给她打了个眼色,引她看向面前这座碧瓦朱栋,檐角高飞的凤凰台。

    “好看吧?”

    薛时依点头,但不懂他的意思。

    沈令襟唔了一声。

    “待会儿那些用着上等洒金笺或云母笺写就的诗作从上面被扔下来时,纷纷扬扬如落英,就能衬得这朱台更好看了。”

    薛时依啊一声,杏眸微睁。

    “一如往年,待会儿圣上会命年轻士子赋诗,然后将诗作全都交给采诗官挑选。”

    “好诗呢,能被凤凰台上的采诗官留下来,送到太常寺制谱配乐,成为御制曲。”

    “至于那些不能博得采诗官青眼的诗嘛……”

    沈令襟笑着,没再直言其余诗作的下场,但薛时依已经完全能猜到。

    从凤凰台上落下来的,真的仅仅是轻飘飘的诗作吗?

    分明是脸面。

    她已理解为何薛雍阳不太开心了。虽说佳句总是妙手偶得,再有才华的文人也会有几首作得不好的诗,可是采诗官并不会在意你此刻的状态。

    “那么,采诗官是何人啊?”

    薛时依又禁不住好奇询问,她猜想,这样下人脸面的事,肯定需要个耿介拔俗的采诗官。

    沈令襟很友好地为她解惑,“昨年是太子殿下,今年嘛,有两位。”

    “陈若遥和周行之。”

    这两位并不是需要顾忌家世与门第的主儿。

    薛时依舒一口气,怜悯地拍了拍薛雍阳的肩,“哥哥,没事,我相信你。”

    十余年的苦读,到如今学富五车,他早已吃过无数苦头,是不会被这点小事打倒的。

    一直没出声的薛雍阳挑了挑眉,突然笑了,不怀好意。

    “别急着相信我,还是先紧着你自己吧。”

    他语气悠悠,“你以为你今日就不作诗吗?难不成以为叫你们这帮小家伙来凤凰台,是看戏来了,会有这么好的事?”

    沈令襟眯起狐狸眼,笑吟吟地补充,与他一唱一和,“时依妹妹,今年被叫到凤凰台下的人,都得作诗。”

    什么!

    薛时依愣住。

    短短一瞬,她想了许多,甚至怀疑面前两人合起来逗她玩。总不能让她一日之内又要抚琴,又要吟诗作对,那她也太辛苦。

    但很快,身着深青色官袍的女官领着两列宫女走来,打断了薛时依的侥幸。

    只见每个宫女手中都捧着托盘,盘里盛着笔墨纸砚。而女官笑着,立于众人面前,给出了今日诗作的诗题。

    薛时依面无表情地询问薛雍阳和沈令襟,“有没有什么诀窍,可让采诗官不把我的诗从凤凰台上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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