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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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今天,这面孔又在京城见到了。弯腰捡药包时,游芳雪看见对方身上佩着的玉制腰牌,纹样繁复,通体透着华贵,无人不识。

    他是长公主府的人。

    又是长公主府。

    游芳雪很难说清这背后是否有什么隐情,她无端地觉着不安。

    “碰到熟人不是好事吗?”

    罗子慈一无所知地询问,她捡起落在地上的两个药包,将呆立在府前的游芳雪拉进来,又继续说:

    “外头风大,我们去暖阁坐着。”

    游芳雪嗯一声,撑起笑,不打算细说,“也对,可能是我想太多。无碍,我们走吧。”

    有关当年血案的任何蛛丝马迹,她都不会放过。等今日事毕,她会请陆成君好好查一查那人身份。

    与此同时,被游芳雪惦念不已的中年男子踏入了长公主府。

    他背手,看着庭中的周观意练剑,目光温和亲切。

    “父亲!”

    周观意很快注意到他,惊喜地叫出声,“您回来了?”

    她欢快地放下长剑,抬起胳膊拭去额上汗水,“我找人告知母亲,请她回府!”

    “意儿,不必去,”师晏笑着摇头,喊住她,“你母亲知道我回来了。”

    “那我去叫行之!”

    她身形未停,疾驰如燕。

    师晏咳嗽一声,笑意更深了些,“你阿弟也知道。”

    母亲和阿弟都知道?

    那她为什么不知道?

    周观意刹住脚步,转身,不高兴地抱臂看着她父亲。

    “你们三个是不是又有事瞒着我,看我一会儿找不找行之的麻烦。”

    师晏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开口揽下错处,“都是爹不对,爹下次不这样了。”

    “意儿,去把你的剑拿起来,”他又拍拍她的肩,温声吩咐,“跟爹过几招,让爹试试你现在的身手。”

    周观意满口答应下来。

    “好啊,那父亲可不能掉以轻心,母亲说我比她当年还厉害得多呢!等明日入了夏,我便向舅舅请旨允我进西军任职。”

    她语中带笑,尽是意气风发。

    这些年周观意留在京中是为了陪病弱的周行之,好叫他身边时时有家人伴着。

    但如今他身子见好,她也就考虑起别的事。

    西军。

    师晏把这两字在心里掂了掂,微微叹一口气。

    “嗯,意儿有这打算自然是极好的。”

    他说。

    长公主一直忙到晚膳后才回府。

    她到自己院中,推门进屋时,师晏刚刚沐浴完,他的衣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隐约能瞧见腰腹上狰狞的伤痕。

    这全是在战场上受的伤。

    见她来了,他弯了唇,低低唤她,“妹妹。”

    尘世的寻常百姓家中,夫对妻常以妹妹为爱称,他们之间虽是尊贵公主与驸马的关系,但不外如是。

    “把衣裳穿好,不要染风寒了。”

    长公主走过去,替他拢紧了衣襟,又将自己的大氅解下。

    “嗯。”

    师晏依言含笑站好,任由她动手。

    很快,大氅在他身上披好,师晏伸手,将面前人带进怀里。

    “你可想好了?此番回了京,多年心血可能就要毁于一旦。”

    长公主难得敛去了平日里那副目中无人的骄傲神态,轻声询问他。

    “毁就毁了,”师晏抚上怀中人的后颈,轻轻按揉,他满不在乎地开口,“这么多年,我也打累了。若能治好行之和你的病,从此与你做一对寻常夫妻,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倒是想,可记恨我的人那么多,”长公主叹气,苦笑,“我们怎么做寻常夫妻?”

    “有我在呢,妹妹,一切有我陪着你。”

    师晏宽慰她。

    他语气温和坚定,一如当年初得知自己孩子被下了蛊的那个无望的夜晚。

    长公主眼中泛起极浅的水光。

    “我常常想,是不是我害了你?若没有先皇赐婚,你现在应当过得很好。”

    “胡说,”他驳了她的话,“你如何害得了我。成婚这几十年来,我从未悔过与你做了夫妻。”

    “莫不是妹妹悔了?那不行,我们都有了一女一子了,回不了头了。”

    他没想过回头。

    她也没有。

    长公主笑。

    好半天,她说:

    “明日进宫去?”

    对方嗯了一声。

    “明日进宫吧。”

    *

    宫城巍峨明丽依旧,冬寒不掩其富丽堂皇。金殿上,宫人听令屏退,只留下皇帝最信任的内侍。

    “臣今日求见,是想知道臣上次所求的赐婚一事,圣上考虑得如何?”

    长公主跪在殿上,眉目低顺,姿态恭谦。她身旁,师晏一掀衣袍下摆,也跟着他的公主殿下一道跪下。

    金殿地面冷硬,寒气直往膝间钻。

    “朕觉着,还是不妥。”

    圣上闭目,不愿直视长公主。

    她闻言,轻轻呵笑一声。长公主起身,凤眸锋利,逼视着高座上的九五之尊。

    “长命奴。”

    长公主已很久不曾这样唤她的胞弟。

    这是当年两人一同住在冷宫,圣上染病高烧不退,性命垂危时,他那含泪的阿姐,怀着一腔柔软与期盼为他取的小名。

    “长命奴!”

    她悲声道,满含愤怒,“现在不是你缩在破破烂烂的絮被里发着热,虚弱地唤阿姐的时候了?不是你坐在龙椅上,看着我凯旋,怯声唤我阿姐的时候了?”

    “长命奴,你做了天子了,是万岁爷了,不用阿姐再替你苦苦求长命了。阿姐对你来说就没用了,是不是?”

    “最是无情帝王家,谢圣上恩典,我周宁今日领教!”

    长公主声声凄厉,字字如剑,直直剜开圣上紧闭的目,紧蹙的眉。

    圣上猛地握紧龙椅扶手,掌心被咯得生疼。他重重呼吸几下,终是没忍住,狠狠捶击了扶手。

    “阿姐呐!”

    他痛心疾首,“你在行宫给我下蛊时,阿弟醒着啊!醒着啊!我眼睁睁看着你将蛊虫下在我颈边!”

    “阿姐,你告诉我,朕还要怎样做?朕任你欺君罔上,朕任你拿着圣旨去治莫须有的刺客的罪!这些年行军打仗,粮草从来都先紧着西军,凡有人挑拨说你有异心,朕一律从严处治!”

    圣上自龙椅上拔身,急步走到她身前,挥袖咆哮。

    “是朕无情吗,是阿姐要的太多!”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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