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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少年夫妻重生后》 50-60(第5/20页)
一开始薛时依以为是因两人恋慕正浓,后来相处了多年, 她便晓得这就是他本性, 极爱亲昵,与端正如玉的仪表不符,她觉着可爱。
陆成君扬起笑, 承认下来,一点都不羞愧, 坦然得很。
“很喜欢。”
薛时依任由他抱了会儿, 虽然两人没说什么话,但不觉得无聊腻味。纵然她对亲昵一事的渴求没有过分浓烈,但这些年来, 他的习惯早也成了她的习惯。
“跟我去书房吧。”
她还要和他再说说凶手的事情,于是便拉了拉他的衣袍,“那里方便说话。”
书屋里,薛时依把查到的一些证据递给陆成君。
他顺势把她圈在怀里, 将下颌抵在人颈侧,拿起证据敛眉细看。
越州治疫一案,虽然还未彻底真相大白,但现有的种种线索指向一位当年与罗子忆一道治疫的陈氏子弟。这人如今在朝中受着陈国舅提携,官运亨通。
这个结局令薛时依意外又愤然。
“如果我爹拿到了确切证据,他绝对不会放过罪魁祸首,”薛时依顿了顿,语气坚决,“我也不会的。”
但陈氏是太子母族。
薛时依明白周行之幽暗的心思了,他还是在不懈地挑起太子与薛家的对立。他算计好了薛家即使知晓凶手是谁,也会陷入两难。
“其实,我还将这些东西交给了天机阁查验,以免被周行之用假证据牵着鼻子走,”她微微垂头,叹气,“但我直觉不会有错了。”
薛时依不禁抬起头去瞧陆成君的神色。
如果她真的要对太子母族出手,他们就罕见地站到了对立面。但罗子忆的死是她这一生都难以放下的事,她不会退让半分。
但她还是会在意他的反应。
“时依,义兄的死是你多年的心结,我怎么会阻拦?我当然会站在你这边。况且若真是陈氏子弟作恶,那他定然要付出代价。”
“前世我寻回太子殿下,辅佐他重回京城,你不也是放下了安稳的生活,陪我去岭南,去北地,一直支持着我吗?”
陆成君握着她的指尖,温声拂去她的不安。
“你也要相信太子殿下,相信我和薛雍阳的选择,殿下是一位公正的储君,他不会盲目包庇母族。”
“作为外戚,陈国舅这些年行事并不清白,太子殿下不满已久。但因着皇后娘娘的偏袒与母族提供的助力,殿下与陈氏暂且维持着相安无事的景况。”
他语气冷静,“不过既然享受了母族的支撑,陈氏这些年累下的罪孽,殿下也迟早有一天要面对。”
薛时依点了点头。
多行不义必自毙,薛时依并不为陈氏感到一丝惋惜,不过令她忧心忡忡的还有另一件事。
“但依照我前世记忆,殿下母族所犯的事不少,我怕周行之本意为了对付殿下,他将有关子忆哥哥的线索交给我,是想算计薛家做出头鸟。”
薛相翻了罗子忆的旧账,接下来陈家其他罪证也很有可能被有心人放出来,能打太子一个措手不及的同时,也能误导旁人觉着这些事都是由薛相有意为之,薛相就和太子成了对立面。
所以薛家必须跟太子提前通通气才好。
薛时依搂住陆成君的脖子,仰首问他:“对了,在香囊里加引兽粉的凶手抓到了吗?”
陆成君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娇美面庞,喉结滚了滚,摇头。
“抓是抓到了,但殿下和我都认为那并非真正凶手,更像是幕后主使推出的替罪羊。”
大理寺已将此案结了。
太子没能在自己府上查到其余更多线索,背后的人很谨慎,做事也干净,不过陆成君反而因此有所怀疑。
薛时依说:“香囊是贴身佩戴的物什,太子出事,还可以说是身边早早被安插了人,但是如果陈国舅也出事,我心里比较偏向陈氏的人有问题。”
只有陈氏的人才能如此深入太子与陈国舅身边,她知道陆成君肯定不会漏掉这简单的一点。
“前世太子殿下失踪后,因着皇后娘娘还在,陈家有所倚仗,没像陆家一样迅速失势。不过它也没支撑多久,不过两三年的时间,皇后娘娘急病离世,陈家的新罪旧罪顿时如泉涌,陈国舅落得斩首,不少陈氏族人跟着获罪,流放的也不在少数。”
就算后来太子继位,陈氏也没再重新起迹。
“前世陈氏倒了后,民间有很多流言,有一条说陈国舅曾害死自己的妻室与妹婿东川侯,还与自己妹妹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薛时依犹豫一下,凑在陆成君耳边开口,语气轻轻的,说着不能见光的事。
“我本来不信,但后来行商中无意收了幅极为名贵的山水画。这字画是早些年陈国舅赠予其妹的生辰礼,后来陈家出事,被拿出来典当,流入我手中。”
“我在那字画背后看见题字,用语极其亲密。”
当时薛时依瞧见这些,只当作过时的世家秘闻,没放在心上。后来在华岩寺看见陈若遥为东川侯续往生莲位,又扯断了陈国舅给的玛瑙珠串。
她意识到,陈若遥未必不知道此事,未必不恨陈国舅。
“我记得前世陈若遥为太子殉情而死是在陈家彻底失势前,但恰好与皇后娘娘急病离世的时间能对上。把一切串起来,我反倒觉得陈若遥不像是殉情,更像是假死脱身。”
薛时依见过了那位陈女官好几回,不认为对方会是为情所困的人。且陈若遥与周行之关系密切,如果她要帮他对太子和陈国舅下手,可以说是近水楼台,轻而易举。
揣测得更阴暗一些,或许,前世皇后娘娘的死也和陈若遥脱不了干系。
“好,这些事我记下了,”陆成君敛眉,“我会派人去查。”
薛时依说了这么多,有点口干,去摸案上的茶杯。陆成君没让她动手,轻轻按住她的腰,替她倒了茶。
薛时依解了渴,有些愧疚了,“今天本来是我们定亲的日子,你是不是很高兴?但我却拉着你说了这么多其他的事。”
陆成君失笑,刚想宽慰她,却又止住。他低头,贴住薛时依温热的脸颊,“那时依怎么补偿我?”
补偿?
薛时依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可以补偿给他。
“你是我的未婚郎婿了,以后如果想我,可以正大光明地来找我了,也不用趁夜偷偷翻进我的芙蕖院。”
说着说着,薛时依还有点遗憾。
离经叛道的陆成君,真是很少见的。
陆成君墨瞳中笑意更浓了些,他握着薛时依的手腕抬起,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颊边。
“那待到入冬,时依陪我去南山的陆府别院小住一段时日可好?届时雪满南山,天地皆白,围炉煮茶,别有一番滋味。”
每年深冬,陆成君最喜观雪。
“好呐,”薛时依答应,摸摸他的脸颊,“我们都定亲了,我当然可以与你一道小住在别院避寒。”
“嗯,我与时依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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