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夫妻重生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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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更详细的事,我们还需慢慢谋划推进。”

    微寒的天光里,月氏公主认真点了点头,“好,我们可以谈谈。”

    *

    临近冬日,对武官来说,每日早起去校场练武变得越来越辛苦,呼出热气能化作白雾,但周观意却过得很畅快。

    因为她有天大的好消息,她阿弟的病有治了。

    今日,周观意在街边买了陀螺,回府后兴致盎然地带给周行之。

    容色过人的郎君见之便生笑,“我已经不是稚童了,阿姐给我买这些做什么。”

    “不是稚童也可以玩啊,我玩给你看。”

    周观意说着就要亲自上手,眉梢里满是兴色。

    自从少时得病以来,周行之便不喜外出,不喜交友,更遑论像其他孩提一样摆弄这些小玩意儿,整日郁郁寡欢,阴晴不定。

    周观意没有任何胆气劝他振作,她未经他的苦,所以每句劝说都似尖刺。

    而现在一切终于要好起来了,如果可以,周观意想要帮他补上这些年缺失的兴致。

    “对了,怎么不见母亲?”

    放在往日,阿弟和母亲都会在周观意回府时等着她。

    “母亲进宫了。”

    周行之神色温和地看着廊下转个不停的尖锥铜制陀螺,漫不经心地答,“或许有什么要事吧。”

    巍峨宫城里,长公主看着高座上的九五之尊,微微抬眉,眼盈喜色。

    “臣找到能治行之身上顽疾的药人了,”她说,“是个女郎,所以,臣今日想斗胆求圣上给行之赐一门亲事。”

    宫人正要给圣上披上大氅,却被他抬手止住。

    圣上大喜过望地看向长公主,情之所至,竟不禁咳嗽起来,“好,好啊!”

    “是哪家女郎?朕这就拟旨。”——

    作者有话说:(2025.11.11)539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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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薛家的女郎。”

    长公主从容不迫地道出一句, 目光紧紧跟在这殿中最尊贵的人身上。

    不出她意料地,圣上顿了顿,他已生出细纹的眼慢慢朝自己亲阿姊看了过去。

    “薛家, 哪个薛家?”

    长公主饮下一口清茶, 抿了抿,只觉寡淡, “薛相之女,薛时依。”

    她话落下后, 殿内陷入静然。

    戌时过半,京城夜幕四合,晚风寒凉,殿上宫灯如昼,暖炉点着, 倒不觉冬意逼人。

    长公主定定瞧着她胞弟, 心中悲凉。

    “不妥,薛陆两家已定了亲事。”

    圣上语气依旧温和,“前些日子帝师入宫, 还说起此番回京,正是为了亲眼看到孙女成婚。”

    “若是别家女郎也就罢了, 但薛时依已定了亲, 不好强求薛家。”

    他皱了皱眉,脸上神情没多少变化,但不允的意味明显。

    “不好强求薛家?”

    长公主丹唇掀起, 微微仰首,笑意中露出悲哀,“当年驸马不也有亲事?可父皇依旧逼他尚了公主,我和他几十年来相敬如宾, 相濡以沫,如今也过得很好。”

    “圣上莫非忘了自己年少时也曾被赐婚?你当初与皇后情深义重,可父皇偏心那几个早死的东西,又忌惮陈氏权势,轻飘飘一句话便命你娶了林氏贵女为正妻。”

    剩下的话她没说,但殿上人心知肚明。

    后来圣上继位,立后时力排众议,立的还是陈氏女,而林氏贵女就是后来的贵妃,膝下只有个二皇子。几十年的大起大落叫她看破红尘,从此吃斋念佛,不问尘世。

    “你我身为皇嗣尚且如此,薛家女为何不可强求?”

    长公主起了身,走到高座之下屈膝俯首,纹样繁复的裙摆扫过无尘的金殿。

    “臣几十年出入战场,不知被阎王爷索了几回命。”

    她一字一顿,语含恳切,眸盈热泪,“当年行宫里只有行之一个稚童,他为舅舅挡下蛊虫时,书论都没学完。”

    “臣一生为大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今天别无所求,只求子女能康健喜乐。”

    宫人早就屏退了。

    长公主声泪俱下,声声凄切。见她这模样,圣上揉着额心,面露痛色。

    “阿姐啊,这些事我怎会忘?你是我亲阿姊,是我在世上最亲的人!”

    “你我互相扶持到今天,你想做的事,杀的人,朕从没拦过,”他语气重了些,“可你是要拿薛家女当药人。朕说了,别家女郎也就罢了,薛家难以强求。”

    “你要那孩子的性命,薛家怎会善罢甘休?”

    薛家上下皆是重臣,谁不是鞠躬尽瘁几十年,圣上于心不忍,进退两难。

    长公主跪着,神色莫辨,“也不一定就要她的命,我只要她的血肉。”

    “待她及笄后与我儿成婚,我便让他们夫妇二人离京,随我的西军而行,届时薛家想照拂女儿也有心无力。等到我儿病好了,我可以把她送回薛府。”

    听到西军,圣上眼神微动。

    “行之的病,当真没有其他办法?”

    “若有其他办法,臣也不想叫陛下为难。”

    圣上又默然许久,最终长叹一声,“阿姐,你先回府罢,让朕好好想想。”

    长公主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心生焦躁。但她行军打仗多年,对大事沉得住气,遂毫不拖泥带水地起身行礼,告辞离宫。

    等她走后,圣上唤了侍候多年的内侍上前。

    他神色疲惫,任由内侍为他揉按着额角。如此休息片刻后,他淡声开口:“太子那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有数。”

    鬓发半百的内侍恭恭敬敬地点头称是。

    *

    冬阳和煦的此日,陆母邀薛时依入府喝茶。

    经过了前世,薛时依知道陆母陆父都是性情极好的人,和他们相处起来,好似与自己双亲相处般怡然。

    今生再见到陆母,要讨她开心,对薛时依来说再轻松不过了。

    半个上午过去,陆母笑得合不拢嘴,唇角想放也放不下来。她布了午膳,用完后听薛时依说想小睡一会儿,便要带人进自己院子。

    不偏不倚地,陆成君就是在此时回了府。

    他自然无比地把薛时依揽在身后,向陆母行礼,“母亲,那我带时依去小憩一会儿。”

    陆母正兴起,看见这一出,柳眉微撇。她将陆成君瞧了又瞧,从他清正如玉的容仪里瞧出几分猫厌狗嫌。

    知子莫若母,她不用想也晓得,他这厢把人带走,才不会再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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