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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少年夫妻重生后》 60-69(第1/14页)
第61章
出京时风急雨重, 愁云惨淡,薛时依由罗子慈陪着,揣着担忧一路往胤州去。
但回京时一切都不同了。
甚至罗子慈都不和薛时依坐同一辆马车了。
薛时依觉得陆成君真是江山易改, 本性难移。
薛府马车开始返程, 众人上马车时,他煞有介事地撑着伤体往罗子慈面前一支, 然后垂眉叹气,对方便立刻会意, 朝另一辆马车走去,头也不回。
“你真会给我挑事。”
薛时依捏紧了拳头。
陆成君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罗子慈的体谅,而她反倒难为情起来,自顾自替他脸热,薛时依完全猜得到罗子慈在另一辆马车里如何忍笑。
“我不上去了, 你一个人坐吧。”
眼见她想往薛清马车那边溜, 陆成君极快地握住她手腕。他咳了咳,声音低低地求她,他说时依, 我伤还没好,好疼, 想让你陪。
不管真假, 见到陆成君这可怜模样,薛时依一瞬就心软了。
色令智昏。
上了马车后被困在他怀里亲的薛时依在想该用这个词骂他好,还是骂她自己好。
只要她一想要挣开他, 动作稍微大了些,陆成君就垂着眸子,被她触到伤般轻嘶一声。
“时依,我疼。”
好像只要她不乖乖窝在他怀里, 他的伤口就会开始作怪。他真是死皮赖脸,但烈女怕缠郎,她还就是吃这一套。
薛时依还能怎么办,只好不动了。所以陆成君得以牢牢地将她困在怀里。
好一会儿过去,薛时依按了按自己的下唇。那里有点肿了,她感受到些微痛意。
“陆成君,这里都肿了。”
薛时依不高兴地轻扯他头发,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这个地方她敢放心大胆地动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见人?”
陆成君哑着嗓子说他给她抹药。
他想碰一碰她唇上的伤口看看情况,手刚伸过去,就被薛时依咬了手指。
等她松嘴,他的指腹上已有了细小的印子。
“这是对你腻腻歪歪的惩罚。”
薛时依气鼓鼓地别过脸。
陆成君恢复记忆了,不再青涩了,向她讨要亲热也变得频繁。他很少再对她脸红了,反倒仗着自己是伤患就对她得寸进尺了。
现在,陆成君变得很腻歪,一天到晚就知道亲亲亲。薛时依和他都是老夫老妻了,但依旧被他腻歪得想打他。
“那我受过罚了,时依愿意亲我了吗?”
陆成君笑着,又使出了自己拿手的诡辩。他嗯了一声,似是思索起什么,眸中意味深长。
“时依之前还说,我若是摸都不给你摸的话,等成了婚,便叫我日日吃斋念佛。”
他的手搭在她腰窝上,把她朝自己一按,薛时依猝不及防地倒在他胸前。
“要是你不愿亲,那就摸吧。”
陆成君摆出一副慷慨之态,任君采撷。
薛时依想到那日的事,只觉一股热气往鼻子走,连忙抬手捂住。马车里暖炉燃得太过了,她觉得热,脸皮又薄,双颊迅速飞起了红霞。
陆成君恢复记忆后,她就更拿他没办法了。
亲吧亲吧。
哎。
薛时依凑上去贴了贴他的唇,她亲上来时,陆成君忍不住唇角微翘。
他计谋得逞,温柔地望着薛时依。
他很难克制住自己,失而复得的狂喜还在心头汹涌不止,他无法冷静。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薛时依揉进自己的血肉,或是成为她的一根骨头,令他们永远都不必再分离。
陆成君舒出一口气,压下这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念头。
现在还不是他无所顾忌的好时机,还有要紧事等着他们去处理。
等一切都结束,等到她及笄,等到他们成婚,他想为她补上前世欠她的那一枝春。
薛时依亲完人后,找回一些气势,她警告陆成君。
“好了你别闹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现在老实点,有伤就好好休息,要是让我发现伤口崩开了,我拿你是问。”
陆成君颔首,带着笑意。
“好,时依说的话,我都会听的。”
*
众人商议后,决定让薛时依先不要回薛府,而是在京郊的陆家别院住下。他们要在最合适的时机揭晓这个能给予长公主痛击的事实。
离京第十日,一个薄雾四起的清晨,薛时依和祖母一起住进了陆家别院。
而闻九闻十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京城,他们负责将游芳雪和闻慕带去别院,尝试陆成君给的逼出蛊虫的方法。
与此同时,陆成君和罗养青秘密前去觐见了太子殿下,为了对付长公主,他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布局。
他们不约而同地忘记早早知会薛雍阳。
这样重要的消息,薛雍阳竟然是最晚知道的。他牵了一匹马,冷着脸,不悦地驰骋到陆家别院,脸都被寒风吹僵了。
他到的时候,陆家别院里人很齐,所有人都在。
这团团圆圆的场面叫他更窝火了。
但薛时依高高兴兴地跑过来,唤他哥哥时,薛雍阳准备好的冷笑却怎么都摆不出来了,
“现在想起来叫我了?晚了,你这没良心的。”
他哼了一声,喜悦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薛时依嘿嘿笑着,抱住他胳膊轻摇着求情。
“哥哥,别气了嘛。”
薛雍阳最后一丝不满也烟消云散。
真是太好了。
他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在不断地震声回响。
逆施一遍吹魂敛魄针法的解蛊法子最先落在了闻慕身上,他对此毫无异议,甚至满含期待。
这桩冤孽终于要终结了。
“游芳雪,你赶紧动手吧。”
游芳雪捏着银针,久违地觉得紧张。
从前行医救人时她也会怀着期待与忐忑,但后来她的医术越来越精湛,救不了的人越来越少,每次落针时便只余平静。
随着第一枚银针扎入皮肉,游芳雪沉心敛气,有条不紊地将自己家传的针法倒着施用一遍。
施完针时,闻慕身子颤了颤,五脏六腑顿时爬起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怎么了?”
“痒!好痒!”
他抓起桌边的匕首,循着那股快速窜动的痒意,在自己手背上割了一道小口子。
鲜血很快涌出来,聚成一线。很快,一只圆润的赤红蛊虫也跟着血珠滚落到檀木桌上。
闻慕眼疾手快,拿玉盒扣住它。
“成了!”
他兴高采烈地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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