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偏执长公主缠上了: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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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不存在。

    闻尘青心情沉闷,打起精神让陈娘子和她讲一讲遥定的知县。

    知县姓白,是延康三年的进士,中举后一直被外放为官,这么多年手下的政绩一直不堪,因此一直做个七品知县。

    陈娘子看着闻尘青认真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又透露道知县身边的县丞有旧仇,胡家的事本来没有那么人尽皆知,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闻尘青忽然想起什么:“他既然是前年来的遥定,今年是不是正好赶上三年一考核?”

    她从记忆里得知,前不久吏部侍郎家的女儿还在提及这件事。

    银杏常跟着她出入书院,还记得这件事:“小姐,半月前您与吏部侍郎家的季小姐发生冲突时,她提过这件事呢。”

    “……”闻尘青选择性地忽视冲突二字,说,“既然正好赶上了考核……”

    她若有所思。

    等晚间,闻尘青没有像以前一样出去,而是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就着烛火,摊开一张宣纸,回忆起那日酒楼的所见所闻。

    她来别院的第一天就曾研读过本朝律法,元雍疏议曾写道,于街巷驰车走马者,笞五十;以故杀伤人者,减故杀伤一等。

    那凶手的所作所为,分明是过失杀人。

    那天街上人来人往,事故的时间、地点都十分清晰,人证也全,胡家夫妇既然有验尸记录,那物证添一。

    而那扔掷的碎银子,也可称为证物而非赔偿。

    闻尘青提笔冷静地攥写了一篇言辞朴素却条理分明的陈情信。

    房门被敲响,她头也不抬道:“进来。”

    银杏脸色郑重地进来:“小姐,胡家夫妇说只要能为他们的孩子讨回公道,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她又递上东西:“这是您让我抄写的验尸记录。”

    闻尘青接过:“辛苦你了。”

    银杏期待地看着她:“小姐,有了这些,状告到上面,真的能将那坏人抓紧大牢吗?”

    “我也不知道。”闻尘青叹口气,直言道:“京中派人来考核外派知县,县丞既然在背后对这件事推了一手,那么让他给胡家夫妇透露考核官莅临的时间想必是可行的。”

    届时胡家夫妇在县衙击鼓鸣冤,正值考核,这件事一定会迅速引爆,惊动考核官。

    “只是成与不成,还是要看结果。”

    闻尘青把写好的陈情信装起来,交给银杏。

    “我们能做的,暂时只有这些。银杏,你一定要把信送给他们,不要忘记我嘱咐过你的事。”

    银杏信服地点头,把信收好。

    临走前,她踌躇着,终于还是开口,眼睛亮晶晶道:“小姐,你现在和以前好不一样,我好喜欢现在的你啊!”

    大声讲完,她脸红着跑出去,险些撞到人。

    “……”

    闻尘青一愣。

    其实她只是遇到了这件事,便无法当它不存在,总要做些什么让自己心安。

    她看到阿衿扶着左肩站在门前。

    “你怎么来了?”

    “我见你今晚没有锻炼,过来看看。”司璟华眼眸微转,试探问:“我听银杏姑娘说你和从前很不一样,真的吗?”

    闻尘青张口就来:“确实不一样。我以前行事有些荒唐,但人总会长大,某个瞬间经历了些什么或许就会开始成熟,大概是因为这样,银杏才会这样说。”

    她见阿衿若有所思的样子,并不惊慌。就连身边朝夕相处的银杏都没有多想,毕竟鬼神之说,实在惊世骇俗。

    何况她记忆里根本没有出现过这号人。

    她见阿衿松开好看的眉毛,露出一抹忧愁:“你平时的时间都定有规矩,今天和之前不太一样,是我白天里的话让你心烦吗?”

    闻尘青直视她烛光朦胧下更显非凡的一张脸。

    有一点,但不多。

    但别人的心情还是要照顾的,她说:“并没有,只是听到了别的让人心烦的事情。”

    阿衿便问她是什么。

    闻尘青简单地将白天的事情道来。

    阿衿沉默良久,脸上浮现悲悯:“可怜的孩子。”

    闻尘青有些奇怪地看着她的反应。

    司璟华见了,眸光微动,温言软语问:“阿青为何这样看我?”

    闻尘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斟酌道:“你似乎并不愤怒?”

    司璟华还以为她看出了自己心中并没有多少怜悯呢,闻言愣了一下:“愤怒?”

    闻尘青嗯了一声,越想越有些奇怪。

    白天里不管是银杏的愤怒还是陈娘子唏嘘的同情,两张生动鲜活的脸交替在她眼前重现。

    可阿衿——阿衿她可怜那孩子,可她既然真心实意的可怜,又为什么在听到不公的宣判时没有任何反应?

    司璟华反应过来,愁容道:“我自然愤怒,那衙狱怎么能那样轻易就把人放了呢?可我即使生气,又能做些什么呢?我自己都需要依靠你。”

    闻尘青刚升起的微妙感觉立刻被打散,有些懊恼地开口:“抱歉,是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上考虑。”

    阿衿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闻尘青立刻感到不妙:“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觉足才能补气血啊。”

    她连忙送客,生怕阿衿站在这再说些让她招架不住的话。

    把人送走,等到银杏归来后,闻尘青也灭灯休息了。

    外间窸窸窣窣地下起了细雨,闻尘青把被子裹的更严一点,闭眼进入睡眠。

    半夜。

    笃笃笃——

    被急促的声音吵醒,闻尘青下床开了门,随着湿润的雨汽扑鼻而来,映入眼帘的还有阿衿惊慌失措的脸。

    见她开门,阿衿如乳燕投林地扑到她怀中,声音颤颤。

    “阿青,我梦见了那个小孩,她浑身是血,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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