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是只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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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他们也涉及不少,大肆敛财,欲招兵买马。”

    江玉织拿着银针的手顿住,“成功了?”

    白砚将茶递到江玉织嘴边,接着说:“自然不可能,整个夏朝八分的铁矿都捏在父亲手中,剩下两分成不了气候。”

    江玉织就这白砚的手浅酌一口,寿衣还差个收尾。

    “你想知道……我是如何死吗?”

    白砚放下茶杯,迟迟没有动弹,“不想说便不用……”

    “不,我想告诉你。”

    江玉织不看他的背影,垂着头将银针扎入柔软的布料中。

    “我家几乎人人都会织补,缝制衣裳,绣艺更是不在话下,家中技艺最好的女子,会入尚衣局供职,上一个是我姑姑,接下来是我。”

    “那时我有些自傲,理所当然地认为什么我都能补,能做出世上最好的衣裳,爹娘和哥哥都很宠我,所以我在家人面前总有些任性。”

    “直到我救下何稷,哥哥同我一起把他带回家里,他伤得很重,大夫看不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只能将养着,爹娘怜惜他孤苦无依,便收留他。”

    白砚听到熟悉的名字,冷静地在小榻上坐下。

    “才十一二岁的人,沉闷得很,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一年过去,我把他当做朋友,但是他在一天夜里……不告而别。”

    “转眼又是一年,何稷回来了,揣着一块技艺精湛的绣布和一卷金丝线,问我能不能补,我当然说能,他祈求我不要告诉别人,就当作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我没放在心上,但确实没告诉别人,他留下绣布又走了,要修补完整很难,我还是做到了,我把布藏到衣箱的最下面。”

    “他一直没来取,我没等到他,只等到了抄家的官兵,说我家私藏《山河社稷图》,意图谋反。”

    “多可笑,得社稷图者,可平天下。”

    “我没家了,我的魂魄从断头台游荡回家,独我一个,我把家里翻了个遍,没找到何稷给我的那块布,我知道,那就是社稷图。”

    “我也没找到爹娘和哥哥,谢哥和范哥找到我,我去了地府,连黑白无常都不知道他们的下落。那时,我常常想他们是不是在怪我?怪我引来灾祸,怪我骄傲自满,毁了圆满的家。”

    白砚嗓子像是被堵住了,硬是挤出一句,“不是……”

    江玉织的声音平淡无波,好似在说别人的故事,“我恨呐,我恨我自己,我恨何稷,我恨那个草菅人命,鱼肉百姓的昏君。有什么用呢?何稷没错,他想活,我想他活。”

    “我想爹娘和哥哥一定是恨我的,否则为什么不愿意见我,连地府的鬼差都能躲过。”

    “何稷死了都在护着我,我想明白了。社稷图让我投不了胎,索性就不入轮回,地藏王菩萨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可是人间的恶鬼还没有下地狱。”

    “所以我来了,所以不要放过他们。”

    “否则我或许会作恶鬼。”

    寿衣完成了,江玉织拿起银剪子,剪断多余的线头。

    白砚起身,紧盯着江玉织,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搁这桌子握住江玉织空出的那只手。

    冰凉的,长着细细的茧。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牵手,社稷图只能以江玉织为媒介传递给白砚。

    白砚常以身体问题为借口,牵牵手,获得一个拥抱。

    “开庭那天,我们一起去看。”

    ……

    两日后。

    府尹主持,刑部、兵部、大理寺三堂会审。

    府衙外头被气愤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江玉织和白砚混在人群里。

    钟毓秀,张婉莹还有那匣子珍珠原本的主人,鬼市摊主从左淮拐来的杨姝。

    出庭为人证。

    杀害阿轲的男人当然也被逮捕,在听到府尹介绍张婉莹时,还以为见到了鬼,吓得昏死过去。

    神仙水,白石散,赃款统统摆上。

    陆续带上来的几个犯人,被折磨得说不出话,只有一份盖过手印的供词。

    没人质疑府衙的严刑逼供,只觉还不够狠。

    人证物证俱全,当庭宣判。

    涉案犯人,轻则流放千里终生苦役,重则凌迟,五马分尸。

    吏部侍郎家的那位郑公子自然也在其中,不过他只买了几个奴仆小妾,判了流放。

    吏部侍郎革职查办。

    张大学士在结案时来了,拄着根官家亲赐的龙头拐杖,把孙女紧紧搂在怀里,老泪纵横。

    一抬头就看见站在孙女身后,温和笑着的温岭。

    老头冷哼一声,“莹莹,咱们回家。”

    圣旨也来得及时。

    众人纷纷跪下,等徐公公宣旨。

    张家义女,张轲,侍主忠勤,蹈明烈之节,临难弗避,奋身卫护,黄全赴死以全贞,志坚金石。

    今追赠尔为义成乡君,秩比从八品,准立祠于本乡,岁给祭银二十两。

    至此,尘埃落定。

    萧佶分派钦差大臣去各地巡察,检任官员,欲将前朝余孽彻底拔出,捣毁白石花种植地。

    ……

    谢必安难得有空,上来先是欣赏一番新家,再随意说些地府新鲜事。

    有个新考上来的鬼差,能力出众,不骄不躁地帮他分担了很多压力。

    虽为女子,却比男子更有用,叫轲。

    江玉织轻笑一声,没有解释。

    谢必安不明所以,追问不及,就又被范无咎捉走干活去了。

    钟毓秀更不敢出门了,成日里躲在慈幼院里教书,研究新事物。

    偶然结识监工的萧瑶,两人甚是投缘,成了忘年交,经常聚在一起不知道说什么。

    萧佶更没空去逮她,这次案子又带走朝中不少人,科举重开迫在眉睫,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兵部尚书特意去找萧佶求了道赐婚的旨意,他听说两家孩子还算投缘,就同意了。

    谁知张大学士直接气得告病在家。

    萧佶能不知道张培那老匹夫是装的?闹脾气罢了。

    知道也没用,一把年纪的人,萧佶不好意思老压榨人家。

    第40章 萧王 我是娘子什么人?

    夏朝近来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是安平长公主之子白砚受封萧王, 以国姓为封号,明眼人都瞧出意味着什么。

    没有大臣敢反对,萧王一家人中, 长公主手握天下粮仓, 其父手握天下财权,萧王自身先后解决左淮疑案, 逮捕前朝余孽,连最为人诟病的寿数问题也似乎被解决了。

    可以说朝堂中入狱的臣子, 一半是被官家亲自解决的, 一半是被萧王送进大牢。

    早朝宣旨时, 群臣鸦雀无声,没有一个站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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