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是只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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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眼的,打了个不屑的响鼻,用脑袋使劲地拱江玉织的腰,“嗷!你倒是叫的亲密,你怎么不叫我听听!饕餮你就随便往家带?也不怕它嘴一张把我们全吃喽!”

    吃吃很看重这个能压制它食欲的鬼,见不得鬼受欺负,当即“咩咩”叫着拿还没长出角的头使劲顶谛听。

    “停停停!阿听!吃吃!”江玉织差点被拱到地上去,“听我说……”

    狗和羊又扭打起来。

    “我数到三,再打下去我就要和地藏王菩萨告状了!吃吃扣掉三天的零嘴!”

    两只瞬间安静如鸡,端坐在地,故作乖巧地等着江玉织数数——

    作者有话说:[抱抱]

    第57章 女官旧物 真正的十指相扣

    江玉织从躺椅上坐起身, 郑重地双手抱住谛听的脑袋,和自己对视,“听我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问问吃吃是怎么从山海界出来, 只有你能明白它在说什么,懂吗?”

    谛听心中暗喜, 瞧吧,还得是它能帮得上织织。

    它矜持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吃吃万分配合, 来到这里的日子也不短了, 总算能有听得懂它话的了, “咩咩咩咩,咩咩咩,咩……”

    一长串的咩,叫唤的吃吃口干舌燥。

    谛听坏心眼地没告诉吃吃,不用口述, 它只需要听听心中所想就能知道由来。

    忽略这些小任性, 谛听在正事上还是很靠谱的, 清清嗓子, 快速在脑海里整理好吃吃的交代,“它说它本来在刚接受完山下凡人的供奉,想回山里睡一觉, 路上遇到一株少见的, 闻起来很好吃的草,一口下去, 他就站在一座陌生的山上了,还变成这副孱弱的样子”

    “这里没有供奉它的凡人,所以总是很饿, 山上只有些兔子,狐狸之类的,还不够塞牙缝的。”谛听嘴角抽搐,“饕餮的牙缝是有多大啊。”

    吃吃不服气地撇撇嘴,要是有供奉吃,谁乐意啃那些不好吃的野兽。

    “……那座山还好吗?”江玉织真的怕吃吃将山啃秃了,山下的百姓大多是依山而生。

    “咩咩咩咩……”

    “它说没有秃,有雷劈它,很疼,山里的东西吃多了会被劈,有一回饿恨了,差点要啃凡人,又被劈了。它不爱吃人,不好吃,还没草和野兽好吃,供奉最好吃。”

    谛听也有点同情吃吃了,威武的身躯不再,连饭都吃不饱,暂且同意留它在织织身边吧。

    “找到奴隶之后勉强吃的好点了……?”谛听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内容,“奴隶?”

    江玉织急得吃吃分明是被怀安郡王捡到的,哪来的奴隶?

    吃吃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解,继续咩咩叫唤。

    “奴隶还算尽责,就是心不诚,不然每次供奉那么多食物怎么还是填不饱它的肚子,但是它还是慷慨地给予庇佑,让奴隶更加结实,不然就那副小身子怎么好好活下去。还好遇到了你,突然就没那么饿了。”

    好像知道奴隶是谁了,怀安郡王知道他的爱宠是如此看待他的吗?江玉织颇有些哭笑不得,“吃吃说的奴隶,应该是怀安郡王。”

    谛听常常觉得自己和其他不在现世的异兽格格不入,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江玉织理清思路,她先前的猜测是对的。

    吃吃在山海界吃下的那颗草应该是就是两界之间破损的交接点,结界在那里破开一个洞,气运泄露过去,被所谓好吃的草吸收,引来饕餮。

    饕餮吞下草,洞更大了,顺势将其带走,饕餮变作吃吃。

    钟毓秀应该也有过类似经历,才来到这里。

    秀秀孤身一人,初来乍到就遇上逃荒,能在京都安顿下来实属不易,如今还被不知名的梦境缠身。江玉织垂下眼睑,长睫的阴影打在没有血色的脸颊上。

    “阿听,你有从秀秀身上感觉出什么不对吗。”

    “她怎么了?”

    “适才,秀秀告诉我她接连好几天做梦,梦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被选中了,醒来后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记得,全身酸痛,尤其是嗓子。”

    “……”谛听总觉得这个形容很熟悉,“还有别的症状吗?”

    “没有,她原本以为是话本写多了才会如此。”

    除去酆都大帝这类与天地同寿的,自己飞升的的外,被天道选中的像是谢必安、范无咎和还是武判官的陆之道都是这么过来的。

    生前收到莫名的召唤,在地府鬼手紧缺的时候,白日里正常做人,夜里应召到地府干活,死后正式上任。

    只有天道爱整这些,钟毓秀嗓子眼疼,醒来记忆模糊,多半是吞过铁丸,晚上走马上任做判官去了。

    谛听小声和江玉织交谈着。

    地府文武判官长久以来只有陆之道一个武判官在职,文判官天道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有案子全部堆积到陆之道一个身上,乃至他入凡间做了萧佶,酆都大帝还想办法把他弄回来干活。

    但是,天道为什么会选择秀秀呢?江玉织百思不得其解。

    秀秀的确话本写的不错,又生活在慈幼院,是个心善的人,但文判官的标准似乎并不相合。

    白砚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狗、羊和鬼齐齐沉默的画面。

    “太累的话怎么不去屋里休息?我见外面有个眼生的,还带着条狗,是下面又来人了吗?”

    杨戬额上那道细缝,闭上时,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异常,凡人看不见。

    江玉织拉回思绪,用腿轻轻踢开椅边的两只,上前接过白砚手里的三层食盒,“这是什么?”

    白砚也不拒绝,顺手递给她,“舅舅给你的,算是犒劳你辛苦走一趟宛南。别站在太阳底下,躺回去吧,树荫凉快。”

    相携回到树下。

    谛听和吃吃都好奇地看着食盒。

    江玉织当然不能真的又躺会去,树下的两张躺椅中间有一张案几,不大,放个食盒刚好。

    他们面对面坐下。

    江玉织一边打开食盒,一边向白砚简述,“不是地府的,是天上来的,算是穗姑的同僚,你应该听过他的名讳,杨戬。”

    食盒的前两层是点心,精致小巧,是宫中御膳房大厨的手艺,吃吃最是激动,好吃的当然不能少它一份。

    江玉织捻起一块喂到吃吃嘴中,对谛听也不能厚此薄彼。

    “杨戬……?杨二郎?那只狗是哮天犬?”白砚久久不能平静,即使认识江玉织后,他见过太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此刻仍然处于震惊中。

    他识字后,读过的第一本杂书,是二郎神的传记。

    劈山救母,在小小的白砚心里种下一颗种子,他甚至对萧瑶直言,若是有一天娘也被舅舅压到山下,他也会拼尽全力劈开大山救娘出来。

    成功获得萧瑶感动的泪水,即便当时的白砚是个吹点风就会卧病在床至少三天的孱弱小孩。

    等长大了点,白砚渐渐意识到自己这副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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