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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家娘子是只鬼》 80-86(第9/10页)
不缺什么。”江母安抚地拍拍女儿的手背。
江父:“小织外头是不是还有事儿,咱们别耽误了。”
在一家人的护送下,江玉织回到了书房里。
第86章 大喜事 婆婆,媳妇和姨母
窗外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
书房里有张放着案几的小塌和一张书桌椅,书架上摆放的不是四书五经,大多是志怪游记。
房里的采光是极好的。
看书时, 既不刺眼, 也不昏暗。
白砚立在桌前,顺着江玉织的使用痕迹, 一一摸索过去,想要再了解她一些。
适才坐下, 桌面上放着一张请帖。
他不用拿起便看出是舅舅的, 帝后大婚。
不等白砚看看别的, 顿觉怀中一重。
霎时间,耳根通红,脸颊蔓延上健康的红晕,双手僵硬在空中。
江玉织出入社稷图,自然是从哪里进去的, 再从哪里出来。
她坐在这张椅子上, 看完请帖, 就径直入画去了。
知道白砚会来寻她, 没想到正巧也坐在这张椅子上。
现在,江玉织亲亲密密、严丝合缝地落在了白砚的怀中。
“看着是和正常人无异了,气色不错。”
不过是个拥抱, 江玉织并未放在心上。
他们之间的亲密, 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白砚失了记忆, 再行此举似乎不大妥当。
的确,没有记忆的白砚是初次和她这般亲近,当即气血上头, 一双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压在江玉织身下的大腿更是肌肉紧绷。
“我……我……”白砚结巴了,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头,江玉织已经自如地站定了,整理了下微乱的衣裙。
她这一时半会儿地还不知道怎么和白砚说话。
两厢无言,竟就这么沉默下来了。
“过两日就是大婚了,咱们一同入宫吗?”江玉织瞟到桌上那张大红的请帖,终于是找到个可以说道的话题。
大婚?白砚脑子里纷乱得很,断断续续的画面不停地交错浮现。
【我们先订婚】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等找到岳父岳母也来得及】
“明泽?明泽?”白砚半天都不说话,看着是走神了。江玉织在他面前晃晃手,又叫他两声。
白砚缓慢地将目光一寸一寸地挪到江玉织脸上,对上眼神,“大婚?可我还没见过岳父岳父。”
话一出口,江玉织轻笑一声,他到底在想什么啊,“是帝后大婚,不是我们。”
解释完,江玉织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岳父岳母?
她面上的欣喜蔓延开来,双手扶住白砚的肩膀微微收紧,“你想起来了?”
窗外的阳光,给江玉织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微光。
阴影里的白砚突然失语了。
“怎么又不说话了?”
“嗯……想起了一些。”
即便是一些,也足够江玉织高兴一阵了,此事急不来。
舅舅和他说过眼前女子的来历,以及他们之间的联系。
白砚上上下下将她看了个遍,始终无法把江玉织和女鬼想到一起。
真要说谁更像鬼,也该是病愈前的他。
江玉织非常不解,为什么白砚总是盯着她发呆。
以往也没有这个毛病啊?莫不是恢复记忆的副作用?
想着想着,她又把手探到白砚的额间,自言自语道:“好像是有点烫。”
冰凉的手冻得白砚一激灵。他在心里暗暗感叹,这一点还是像鬼的。
白砚故作自然地将江玉织的轻轻拿下,握在手中,“我无碍。以前……我是怎么称呼你的?”
既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亲近,再叫“江小姐”也太疏远了。白砚理所当然地想着。
以前?玉织、小织,白砚都叫过。最让江玉织印象深刻的是那声没名没分的“娘子”。
想到这里,她的耳根悄悄染上了一丝不自然的绯红。
江玉织单手虚喔,掩住嘴唇,转过身背对着白砚,在书架上挑选起来,“互称姓名罢了。”
很合理的答案。她唤我字,我唤她闺名。可白砚看着她不自然的举动,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帝后大婚那日,我想着和长公主殿下一块儿入宫,许久不曾和殿下说话,正好路上聊聊近况。”顺道问问秀秀和萧佶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白砚依旧不说话。
江玉织背对着他,也不知道他在干嘛,顺着往下说道:“你应当会和殿下同行?若是觉得我在边上不太方便,我就还是自行前去好了。”
话里话外听着,怎么都像是她和母亲关系更近些?白砚不太愿意相信。
旧日里看过的那些话本子,写的不少婆媳之间的恶劣矛盾,在白砚脑子里转了又转。莫不是娘为难过她?她言语间才含蓄地试探自己的态度?
“怎会不便。我娘她……身居高位,有时说起话来不留情面。你不必忧心,她心里是喜欢你的。若是实在相处不好……娘有爹陪着,我合该同你一块儿。”
真是愈发听不懂白砚在说什么了。殿下当然是喜欢她的,哪来的相处不好?
江玉织疑惑着扭头看他。
白砚张嘴欲说些什么,可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几乎没有肉,身形格外清瘦,明亮的红眸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纤长的眼睫打下一片阴影,掩住了眼底不解的情绪。
瘦弱的身躯落在白砚眼里,他一面有些心疼,一面想到这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只有他一人能看见,眼里只有他一人,白砚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殿下是再好不过的人了,我怎会……算了,往后你就知道了。”
江玉织本想和白砚提提入图中见父母之事,却见他时常愣神发呆,不禁担忧起来,是不是还没恢复完好?贸然进入图中,万一被图汲取力量了,可不利于恢复。
想当初在图中见他那孱弱的样子。江玉织始终不忍,此事往后推推也无妨。
“小姐,长公主派人来接您过府,说是做女傧相,马车已在门口了。”织姒敲了敲门,扬声道。
“就来。”
女傧相?莫不是秀秀在公主府待嫁?
“那位准皇后似乎和娘感情不错。前几日娘以镇国公的身份收她为义妹,不再是个孤女了。如今从镇国公府出嫁倒也全了体面。”白砚知她几日不在京中,对好些事定然是不知的,贴心地给她解释一二。
是了,萧瑶身上除了个安平长公主的尊位,还有个镇国公的爵位在。
早前只知道她们二人私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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