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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只要渣得好,天天修罗场》 32-40(第7/15页)
,正欲脱下另一只靴子,重新砸一遍。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妙龄少女,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高挑,眼睛黝黑黝黑的,炯炯有神,见着他了露出那一口经常见人的大白牙来,断句清脆,丝毫不矫揉造作,比起皮肤白皓的殊曲迎来倒更像个男孩子:“哥!你回来了!”
殊曲迎只看到这个人影在自己面前一晃,跟个老鼠似的窜到了自己的背后,丝毫不考虑他哥这幅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身板受不受的住他爹一个来回。
见着殊曲迎了,沐父更生气了:“你还知道回来?从绵城回来述职都多久了?应过几天卯?成天就和那个厉王厮混在一起,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传的么!”
“传你们……传你们……”沐父说着说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像是喘不上来气一样,
“爹,我哥他行的端正,管外人说什么啊。”沐于文从殊曲迎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
她刚刚探出头,就被沐父指着鼻子骂道:“你哥他至少还有流言,你呢?你都十八岁了!连个市井流言都没!人家乞丐都不愿意和你有半点关联!”
殊曲迎刚抬了抬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气急败坏的沐父转移了目标:“你不知道你还有个妹妹么!你成天和那群没成亲的人混在一起,就没有想想你妹妹她还没嫁人呢!”
“听说这两日太子将你们执笔找了个遍,刚开始我还开心呢,说是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上这么久总算有了点用。”
“结果你……你~”沐父的手指极快的抖动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关键时候你和厉王混迹在一起,不是我说你。”
“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沐父的话音还没落下,只听见影壁处传来三声轻咳,走出来一个人影。
来人他穿着朱红色的圆领窄袖衣袍,露出下面玄色绣着暗纹的官靴,腰带中间镶着一颗成色极好的翡翠,在阳光下的照耀下翠的通透,看着极为养眼。
“可是我来的不是时候?”犹如山涧清泉一样的声音落在了他们这小小的三进的宅院中。
沐父已经双膝跪地,那白色的袜子底部露出灰黑的颜色,两者相衬之间,亦是极为耀眼的存在。
殊曲迎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戳了戳,扭头刚好对上沐于文探究的双眼,她张了张嘴,背对着宋其琛做出一个“shi”字的口型来。
殊曲迎无奈的点了点头。
沐于文可怜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沐父,啧啧了两声,也跟着跪了下来。
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谁更尴尬一些。
“咳咳……平身。”宋其琛说道:“孤来的时候,见贵府大门开着,门房酣睡不忍吵醒,便自行进来了。”
宋其琛似是不愿意在这院中多呆,不等沐父开口,便对着殊曲迎说道:“孤此行是来找你的,不知沐弟可愿意陪孤看看这市井百态?”
殊曲迎还没来得及回答,只感觉自己屁.股上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不由得往前进了三步刚好和宋其琛齐平:“下官自然愿意。”
殊曲迎出门的时候扭头看向踹他的始作俑者,只看见沐父用手夸张的虚戳着沐于文的方向,口中生怕他看不懂一样,长大了作出“妹妹”“婚事”的口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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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鹤楼是离城门最近的一个酒楼,在三楼中甚至能看到城墙外面进城的人群。
按理来说,这样的酒楼已经是违建,可面前这人不仅不管,反而悠悠闲闲的点了一桌子的菜。
小拇指那么高的酒杯里面盛满了酒,他一杯还不曾动,面前那人已经饮入了三杯。
“说起来,这还是我与你第一次没有外人在旁边。”
窗户开着,可以看到那土黄色的城楼,在烈日下排队进城的人慢慢挪步,似乎谁也不记得这里曾经躺过一个尸体,他们天启未来的继承人在这里颜面尽失。
“我从前从不敢来这。”宋其琛跟着他扭头望向了下面:“哪怕是这里连他一点痕迹都没了,我还是不敢靠近。”
“多谢你。若是没有你那句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宋其琛敬了殊曲迎一杯。
“太子酒量甚好。”
宋其琛笑了笑:“他们说醉了就能看到自己想见之人,只可惜如今练成了千杯不醉,也没见过想见的人。”
“恕我直言,太子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刚坐在这里,就听宋其琛小.嘴巴巴的跟这诉苦,好似他多可怜多需要安慰似的。他这个苦主还没说话呢。
“人都死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既然做了,那又何必要跟我这个无关之人说这些?您是觉得自己伟大的不行?想让下官称赞您的深情?还是心疼您?”
“下官那日那样做,只是希望太子不要受困于从前。可是看太子您现在的样子,只怕是早就不受困于从前,还能用从前的经历当成如今泡妞的技巧,下官实在是佩服的很。”
宋其琛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他喝酒从未有过醉意,可趁着面前人这番话来,每一个字都化作浓烈的酒意灼烧着他的七经八脉。
他通过折磨自己才会好受的举动被殊曲迎这样一说,全部反噬到身体身上,嗓子忽然变得干涩不堪,让他连叫都叫不出声音。
“下官碍着您的眼了,这就告退。”殊曲迎正欲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这楼上上来个人,正是那位朱迢迢,朱执笔。
想必这地方,他也不仅仅邀自己一人来过。
“正好有人陪您了。”
原先厉王说宋其琛虚情假意,他还有些不信,觉得就算是装样子,也不至于把自己装个半死吧,可今日得见他将从前的事情当成如今谈情说爱泡妞的资本,从心中犯出一股恶心。
不过是碰巧来看看的朱迢迢得了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哪能不把握住,连忙坐到太子身边,曲意逢迎的劝说着。
“孤想静一静。”
他当初寻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沐执笔,可是他是厉王的人,若是殊曲迎真的重生了,他也不会成为厉王的人。
他哪怕是再恨自己,也不会对厉王自荐枕席的。
他们二人之间,无论是爱慕,还是恨到极致,这种复杂的感情早已将他二人层层包裹住,无人能插手。
从画舫上的时候,他就断了这个心思。
而今日得见,无非是更加确定了他是对的。
面前人看自己的眼神,和厉王看自己的眼神一般无二:恶心、瞧不起。
没有故意逃避,没有被背叛的愤怒,没有一丁点仅剩的爱意。
宋其琛看着面前的人,眉目清秀,浅眉薄唇,是最像他的。
可是找了这个人又有什么用,终究不是他。
“走罢。”宋其琛起身,楼梯间等待的李公公立刻将他迎到了备好的马车中。
一旁朱迢迢不知道宋其琛这两个字是带不带他的意思,故也在马车边候着,等待宋其琛下一个指令。
过了一会,更宝才从旁边的斜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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