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掌柜和她的病弱公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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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大伯不就能知道了。”

    明日,佃户要去庄子里给东家请安。

    农户当下就相信了,局促地站起身,长满硬茧的双手在粗布衣裳上擦了又擦,结结巴巴地,“少,少东家。”

    白砚最不想受这些老实农民的礼,他娘的府中好些老农,都待他像亲人一般,“大伯不必多礼,快坐下吧,我还想知道点庄子里的事,能再给我们讲讲吗?”

    “诶,好。”

    他们这些农户大多是别的地方迁移过来的,没有自己的地,只能租。

    最开始青玉圃的租子确实是十分之一,佃户们都能活的很滋润,还能攒下点钱。

    自从前任庄头被调走,罗家人来接管,第二年租子就从十分之一涨到五分之一。

    罗娘子去收租时,只说主家也不容易人,维持下去也需要银两。

    佃户们都很感激公主府的收留,手头也有余钱,便没有什么反对的心理。

    到今年,更是直接涨到三分之二。

    没人知道是不是公主府的旨意,敢怒不敢言,瓜果卖得贵,交出去的虽然多,但也不是活不下去,且种子都是公主府出的,佃户们也不多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白砚:[可怜][可怜]

    来晚了,滑跪,改到0点更,最近太忙了

    第43章 农家小夫妻 喜滋滋地穿上衣服

    没人愿意为了租子缩衣减食, 尤其是听说罗庄头家的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正在寻摸人家,嫁妆之丰厚令人咋舌。

    面对媒婆, 罗娘子一改哭穷的嘴脸, 放言,若是能找到读书人家, 陪嫁都好商量。

    佃户们怒了,又找不到门路推罗家下台, 有几个冲动的甚至想出把罗家人套麻袋扔到山里去喂狼的办法。

    还没来得及实施, 就收到消息, 主家来人了。

    白砚其实对罗庄头有印象,是从西北打到京都的路上捡的,这样的人公主府不少,能力强的进工部任职,普通的农人就被分配出去管理庄子田地。

    大伯叫黄山, 他越说越愤慨, 结束时猛灌一口凉水。

    白砚向他承诺, 不出三日, 此事必然能解决,还需要他配合。

    黄山连连点头。

    他们稍作休息,黄山戴上草帽, 亲自去地里挑了四五个甜瓜, 装在布兜里递给白砚,被江玉织抢先接过。

    信誓旦旦地保证肯定甜。

    白砚便唤他明日去庄子里领钱, 瓜算作他们买的。

    包括穗姑他们在寒瓜地里摘的,本就是要明日一起算给佃户。

    黄山推拒一二,最后还是应下。

    最迟夜晚, 阿昭就会带着公主府的账房来查账。

    此行除了游玩避暑外还有个例行巡庄子的任务。

    往常下面的人被罗庄头糊弄过去,这次白砚亲查,是断不会放过他。

    差不多也到晚膳的点了,回程路上凉快许多,寒瓜地里的谛听几个已然回庄子里去了。

    白砚和江玉织什么都没说,装作无事发生,泰然自若地回到正房,谛听他们几个也在。

    布兜里的甜瓜倒腾出来两个,谛听不乐意吃没削皮没切的。

    穗姑也惯着它,素手拂过两个椭圆的甜瓜,白光微闪,晃眼间,切好且摆放整齐的瓜就堆在盘子里。

    黄昏时分,阿昭和账房们便来了。

    罗庄头不甚在意,又不是没来人查过账,他还没被查出来过。

    倒不是先前的人无能,只是青玉圃每年都没缺过租子,回回都按时上交,来查得人自然只查了庄子对公主府的账,至于庄子对佃户的账,想必那罗庄头定然不止准备了一本账本。

    夜深人静的时候,谛听高度警觉,关闭耳朵,生怕有听到什么烦狗的动静,恼得它不得安宁。

    罗芸豆的不死心理所当然地没被谛听听到。

    母子两个躲在屋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隐约能从屋外断断续续地听出罗娘子先是否认,“不行,不行。”的声音。

    再是罗芸豆撒着娇的祈求。

    罗娘子沉默片刻,竟然应允了。

    ……

    佃户们约莫午时过来,白砚想着解决了罗家,正好顺道请佃户们吃顿好饭。

    离午时还有些时候。

    穗姑昨晚思来想去,还是气不过,狠狠地揍了方相氏一拳,没用法力,但方相氏对她向来不设防备,当下一只眼睛肿得老高,人都懵了。

    当晚方相氏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谛听吓得不敢离开,顿觉江玉织说得有理,死守住他们,不放出屋子,这俩神仙好像真能打起来。

    虽说是穗姑单方面的,方相氏从始至终都不明所以。

    阿昭来时带了消息,说是萧王府收拾得差不多了,委婉地告知白砚,官家希望他早些回去。

    白砚嗤笑一声,听不得别人喊他萧王殿下,更不想回去。

    他讨厌舅舅强塞给他的爵位。

    清晨的空气里还带着些水汽,昨日未吃完的甜瓜还剩三个。

    江玉织站在屋外的石桌旁,手指轻轻敲了敲一颗胖胖的甜瓜,侧耳听着声响,“这个熟透了。”转头对刚从偏房出来的白砚笑道,“萧王殿下,要不要尝尝。”

    白砚一身农家汉子的朴实打扮,上身只穿了个无袖棉布褂子,裸露在外的手臂,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下身则穿着条棕色的宽脚长裤,脚踩一双黑色布鞋,手里还拿着顶草帽。

    要不是人长得太白,还真像个农家子。

    白砚闻言挑眉,“江小姐选的瓜,本王自然要尝。”他故意把“本王”二字咬得极重,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欸!萧王殿下!您可别碰那些脏东西。”一道尖细的声音插进来,罗芸豆提着裙摆,像只花蝴蝶似的从小院外奔来,手里还捧着个精致的果盘。

    得了母亲支持的罗芸豆,更像是只想要开屏的野山鸡。

    “这是我特意为殿下准备的,在井里冰镇过,切成小块,用银签子才和您的身份。”

    说罢,罗芸豆目光先是落在白砚身上,整个人都呆住,又下意识地瞟了眼江玉织,忍不住在心里嘲讽。

    江玉织今日也穿得很是质朴,鹅黄的裤裙,象牙白的交领短衣和一件半臂,早就变回黑色的长发,编成麻花垂在胸前。

    和罗芸豆那身桃红色的绸缎衣裙形成鲜明对比。

    坐在窗边围观的穗姑和江玉织同时笑出声。

    穗姑习惯性地侧头同方相氏小声说话,“你瞧,庄头那女儿穿得和城里的小姐都没什么两样了,不过咱们江小姐和白公子今日倒真像一对乡下小夫妻。”

    方相氏:“嗯?哪里像?”

    穗姑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学着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不像。”

    方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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