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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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李知瑞和王仁一起围过来,不大的胶凳旁边堆满了人, 更是生出了几分逼仄感。

    邢南极其自然地往后一靠, 没再挤在人堆里:“写个……念念不忘吧。”?

    谢允回过头来看着他:“你确定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吗?”

    写这么个玩意儿到底有什么意义吗我请问。

    要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您口中的“屁话”吧。

    “本来打算从你那账本上扣个扫描件出来的,但是没成功,”

    邢南两口把嘴里剩的一小块糖咬成了渣,而后把棒棒糖的棍儿吐到了垃圾桶里, “我缺个门头知道么哥哥。”???

    邢南的店、拿他的字来做门头……

    不论是因为刚好觉得他的字跟新店调性比较搭,还是单纯因为不想花更多的钱, 这事儿都怎么说怎么不对味。

    是他疯了还是邢南也疯了。

    手里的压感笔“哒”的一声敲在数位板上,谢允抿了抿唇角,半天才低声问出一句:

    “你拿这玩意儿当店名?”

    “写吧,”邢南却没有要再解释的意思, “要当不当的晚点儿就都知道了。”

    就都知道了您就别当谜语人啊。

    谢允没再说话, 垂眼抬起了笔。

    他的五官生得张扬,不说话的时候略一抬眼,就能给人一种劲劲的屑感。

    眼下安静地蹲在那, 眉眼间透着微薄的憔悴,看上去倒多了几分不同于往日的生活气息。

    邢南靠在门口,目光一直定在他的脸上没挪开。

    在众人围观下一本正经地写完了字,谢允有点儿尴尬,甩甩手若无其事地退开两步:“这样?”

    “挺好的。”邢南收回视线笑了笑。

    “猛男……唔!!!”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的正事结束了,李知瑞刚开口,王仁就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并过半个身位抢先道:“南哥,这数位板能借我玩玩吗?”

    邢南看着他俩这幅马上就能再打起来的架势,稍稍犹豫了下:“后天之前给我送回来。”

    “好嘞,谢谢哥!”

    “哎!”李知瑞奋力挣开王仁的手,“明明我先说的!”

    “你说了吗谁听到了。”王仁说。

    李知瑞瞪着他对视片刻,忽然二话不说就向着那凳子伸出了手。

    王仁立马反应过来,抬脚一勾凳子腿,抢先一步把数位板收进了怀里。

    然而这一下的动作太急,压感笔借着惯性飞到了李知瑞的脚边。

    “我操!”王仁骂了声。

    “操屁啊,”李知瑞捡起那支笔,立马转身往外跑,“我玩不了你他妈也别想玩——”

    “操你大爷的李知瑞我是你爷爷!”王仁紧接着追了出去。

    “他俩是一定得用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骂人么。”邢南又拆了根棒棒糖送进嘴里。

    “他俩是挺傻的,”谢允叹了口气,在胶凳上坐下了,“就这么个玩意儿至于吗。”

    “毕竟好不容易见到个新奇点的东西。”邢南看着他俩离开的方向,

    “不打算继续读了,也不知道以后干什么,每天只能咋咋呼呼的找点事儿干,这年纪的小孩儿基本不都这样。”

    “别一概而论啊,”谢允说,“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反正不这样。”

    邢南挑了挑眉。

    “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不这样,那是什么时候这样、为什么这样、以后又怎样?

    每天医院小店几个固定地点的到处乱跑,等阿姨出院之后你想做什么、能做什么,你真的知道了么?

    都是小孩儿。

    “说你了么你还挺厉害。”思绪在脑袋里转了两圈,邢南随手从口袋里抓了把糖,递到谢允面前,“赏你的,玩儿去吧。”

    谢允看看他手上那一把乱七八糟的糖,又抬头看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到底没忍住笑了起来,也跟着挑了根棒棒糖:

    “您最近是童心又泛滥了还是怎么?”

    “最近烟抽得多了先戒戒。”棒棒糖在舌尖转了一圈,让他的声音粘上了点含糊的尾音,

    “你去那台球厅看完,不管干不干的,回来都跟我说一声。”-

    “这也得跟你说?”谢允反问。

    近来的天气都阴沉沉的,门外的风呜呜地刮着,宋章从面前的架子上拿下个小陶罐。

    听到谢允的话,她头也不抬,低头从桌上抽了张湿巾出来,沿着它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擦着灰:“没办法,你雇主不让。”

    “……”

    谢允原本以为邢南口中的“放放”不过是一种宽慰性的劝解。

    和上学时期老师留下惊天作业量之后的“写不完可以空着”一样,算是句除了心理安慰外没有任何意义的空话。

    毕竟人要进步店要开业,学生不可能真放着作业不写,小店也不可能不要营业员。

    但是邢南好像是认真的。

    不知道他和宋章达成了什么共识,别说像之前那样借会客室来用用,现在他去哪、甚至连拿着手机稍微久了点,宋章都得追在后面问个几句。

    谢允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地抬手在自己脸上拍了拍。

    真有那么憔悴吗……

    昨天回去之后他睡了一个饱觉,面上其实看不出什么疲态来。

    也就事情没办完的强迫症发作,让他看上去多少有点淡淡的烦躁。

    “您真是我亲姐,”谢允说,“怎么人两句话您就转过去帮他了。”

    “这可不兴当‘亲姐’,”小陶罐擦干净了被放回架子的原位,她又慢条斯理地拿下了旁边一个形状有些怪异的摆件,

    “现在难道不是放你自由才叫帮他吗。”

    “……我收了人钱的知道吗。”谢允说。

    “那你就去找点靠谱的渠道呗,非得大海捞针的虐待自己吗。”宋章说。

    谢允的视线在她手上的陶罐上停留片刻,啧了声转身就往外走。

    放眼榆城能不能找到这种渠道你应该不比我清楚吗。!

    “干嘛去?”宋章终于抬起了头。

    “报你的信去吧,”谢允的脚步没停,“去看看我雇主给新找的活儿。”

    ……

    「白球象限」

    和记忆里大相径庭的装修风格,配上个顶天立地的装逼名……

    谢允有些怀疑地从口袋里翻出那张被邢南强行塞来的名片,重新确认了下地址。

    是这儿没错啊。

    要不是邢南说了他和这的新老板也就一面之缘,就这不知所云的起名风格,他差点要以为这邢南也在这儿入了股。

    台球厅就台球厅呗还白球象限。

    面前的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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