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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那凭子上位的师尊》 50-60(第7/17页)
有多纯粹?能不能用是我的事,但你这个奴隶,我是收定了。”
“你快点决定。”月行之转身欲走,“一会儿火烧进来,我的结界也挡不了多久。”
“你别走!”沉渊忙叫住了他,囚笼里的热度越来越高,烫得他简直失去理智,但最后一丝清明逼着他思考:不如现在先答应他,好歹先出了伏魔狱再说,即便失去一半魔丹,也比所有修为被焚烧殆尽的好,再说,那主奴血契,毕竟是仙妖之间的玩意儿,用在魔族身上,效果会如何?即便有效,也总有办法可解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我答应你……”囚笼里已经处处冒起火苗,沉渊被迫左躲右闪,扯着龙骨链缩在了角落里,他恶狠狠看着月行之,咬牙切齿,“你最好日夜祈祷我不能破解这主奴血契,否则破解之日,就是我杀你之时。”
月行之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想杀我的人,也不多你一个。”
火光之中,沉渊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硬生生从身体里分出一半魔丹,黑色魔丹悄然没入月行之胸口,月行之咬破手指,在沉渊掌心画下一个代表禁锢的血色的圆圈,他沉声道:“说出你的誓词吧,沉渊。”
沉渊抬头看他,眼中除了赤-裸-裸的恨意,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东西,他扯着嘴角笑了下,笑得比哭还难看:“不得不说,小孩儿,你是真有趣啊。”
“说出你的誓词,奴隶。”月行之加重了语气,魔丹收了,印记也画了,这个血誓已经开始生效了,他心念一动,便能迫使他的奴隶听命。
沉渊眉头一皱,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强迫他开口:“我,沉渊,今日自愿成为月行之的奴仆,与主人同死同伤,同命相连,必当忠心不二,尽心侍奉,无怨无悔,至死方休。”
那魔丹强行融入心脉的滋味并不好受,月行之的妖骨刚刚觉醒,妖丹也不过刚刚成形,正和他自身金丹相融,现在又进来这一股强横邪异的力量,只激得他气血翻涌,无处不痛,几乎支撑不住了,但种种不适都被他咬牙忍了,这个时候,绝不能流露出一丝一毫软弱可欺。
“我现在就带你出去,”月行之轻抚沉渊头顶,那是安抚奴隶的手势,他语带讥诮,给了沉渊一个会心一击的嘲讽,“你跟我一起,去还给这世间一个公道。”
沉渊气得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鼻尖:“呵呵……我?我一代魔尊,去给这世间一个公道?”——
作者有话说:沉渊:心里有句XXX,不知当讲不当讲。[白眼]
第55章 怡安堂(一)
那天, 月行之带着他新收的影卫离开景阳山时,朝日初升,万丈霞光照彻山巅。
沉渊对着久违的阳光, 张开双臂,深深呼吸了两口自由的空气, 虽说被小崽子摆了一道, 但三百年了,他好歹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底炼狱重新回到了阳光下, 至于其他,徐徐图之便是。
月行之就没他这么好的心情了, 每天太阳都会升起,只不过他的那一轮, 永远落下了。
那之后,他来到寂无山, 得到了大祭司白练和广大妖族的信任, 征召妖族战士, 东征西讨, 灭掉魔族九大部落,一统妖魔两族, 铲除摩罗黑市, 扫清妖奴贸易, 彻底废了仙妖之间名为“自愿结契”, 实则充满肮脏交易的妖奴制度……
八年时间, 他做到了, 让这世间再没有一颗不该出现的妖丹。
再然后就是漫天飞雪的藏雪谷,他被徐循之刺下最后一支噬魂楔,身死魂灭。
等到还魂归来, 重新入了温露白的门,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却就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现如今,他带着重伤的师尊来到凌霄山求救,安释怀给师尊施了逆天改命般的换心术,他原以为师尊有救了,只等着他醒来,便将心里无数的疑问一次问个清楚,却不想师尊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却似乎并不认得他了。
温露白只是执拗地让他去给被自己打伤了手的“阿月”送药,见他怔愣着不动,便挣扎着要自己下床,月行之连忙按住了他:“师尊,你不认识我了吗?”
温露白茫然地看着他,眼神像个懵懂的孩童:“你……”
他紧蹙着眉,又用手指关节抵住了额角,好像思考得很艰难:“你是谁?”
月行之心里像坠进了一块巨石,他还来不及仔细思考现在的状况,温露白却像是被这短暂的清醒耗光了所有的力气,头一歪再次昏迷过去。
月行之连忙奔出屋外,叫人去喊安释怀。
听说温露白疑似神智不清,记忆有损,凌霄宗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安宗主很快就来了,他让月行之留在外面等着,一个人进去了,这一去直到天明才出来。
月行之已经急得丝毫顾不上风度,紧追上去拽着安老头儿宽大的袍袖飞快道:“师祖,我师尊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醒着吗?”
安释怀看着他,眼神里有怜惜,但似乎还有点好笑:“啊,好消息是他醒了,稳定下来了,暂无性命之忧。”
月行之好歹松了半口气,但仍不敢怠慢:“那……坏消息呢?”
安释怀撇撇嘴:“换心的后遗症,他心智有损……”
月行之松了的那半口气又提回来了,喃喃道:“心……心智有损?”
安释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给他换了个更简单明了也更残酷的说法:“毕竟心脏坏了,脑子长时间缺血,失忆了。”
那一瞬间,月行之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沉默半晌,才试探着问:“那他还记得我吗?是不是还记得以前的我,不记得现在的我了?”
师尊醒来就说要给“阿月”送药,他的记忆是不是回到了这一切离乱都还未开始的时候,回到了“阿月”在小花筑的最后一天?
安释怀苍老却明亮的眼眸中怜悯的意味更浓了,他说:“坏消息,他不记得你了,以前的、现在的,都记不清了。”
“……”月行之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只觉得呼吸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释怀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先别急,还有好消息,……他还记得我啊。”
月行之的心情被这老头儿吊得七上八下,实在是无语至极。
安释怀搭在他肩上的手又用力捏了捏,似乎是要安慰他,笑眯眯道:“你也不必太过沮丧,你师尊对于他少年时的事记得很清楚。三百年前沉渊兴风作浪,与仙族大战一场,他仗剑大败魔头,开启了一代宗师的传奇。……至于后面的,他也不是完全不记得,只是记忆零散模糊,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恢复。”
安老头儿的安慰略胜于无,月行之默默叹口气,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忧虑问道:“需要多久?”
“以我的经验,两三个月还是要的,当然如果遇到什么刺激,也可能更快。”安释怀胸有成竹地丢出这一句,说完冲月行之眨眨眼,用一种很微妙的语气说:“其实你应该好好珍惜这段时间,现在你们也算是‘同龄人’,可以从朋友做起培养感情啊。你不想知道他少年时是什么样子吗?”
这个角度太刁钻了,月行之一阵无语、哭笑不得,但那“两三个月”的期限倒是让他得到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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