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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那凭子上位的师尊》 70-80(第2/15页)
是啊,现在温露白对他已经没有秘密了,可他还有许多事瞒着温露白。
伏魔狱的真相,沉渊的下落……这些秘密当年他不能告诉温露白,他不想把师尊卷进他一片灰暗的前路。
但现在,他死而复生,沉渊也回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月行之将他从太阴宗离开直到叛出景阳宗之间的事——阿莲的死、母亲的死、三探伏魔狱、伏魔狱地下的妖丹花田、徐循之火烧伏魔狱、他收沉渊做影卫——所有一切和盘托出。
说完这些,月行之忽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盈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的阴暗、委屈,尽数清空,他深深地呼了口气,迎上温露白盈着水光的眼睛。
师尊眼尾通红,睫毛湿漉漉的,月行之觉得他要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害怕师尊流泪,于是他握住了温露白的手,闷闷地说:“都过去了……”
“徐旷真是个……”温露白气得一时不知该用什么词形容这位故人,纵然他阅历丰富,也很难想象一个曾经的仙盟领袖,楚楚衣冠之下,竟是如豺狼般阴狠残忍。
月行之无所谓地道:“别想他了,反正死了。”
温露白默然半晌,紧皱着眉头,又说:“真没想到,循之的心思竟如此深沉。”
月行之耸耸肩,这些能震动温露白的事,对他来说,不过都是些往日云烟,他早就全然接受,毫不在乎了:“我从来不怪循之,他没有错,他有他要守护的东西。”
“最后,他也守护了我。”月行之笑了起来,明亮的笑容里带着得意和洒脱,“可能从小到大,他还是挺爱我这个兄长的吧。”
温露白看着这样豁达自洽的月行之,心里却是满满的心疼,所有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就像一根根尖利伤人的硬刺,他一个人嚼碎了咽下去,和着血流着泪,要用一颗心研磨多久才能做到如此坦然?他该有多疼啊。
“是我的错,”温露白伸手抚上月行之的脸,像对待一件至高无上的宝物,轻轻地、温柔地抚摸,“阿月,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吃了这么多苦。”
月行之靠在师尊的手掌上,闭上眼睛,仿佛变回了小狐狸,在那熟悉的、覆着茧的手心里磨蹭,他幽幽地叹了一声:
“师尊,你知道吗?虽然很没道理,但其实我怨过你,在寂无山的那些岁月,我烦闷憋屈的时候就会喝酒,喝多了就会胡思乱想,想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可你后来真的来了,我又不能跟你走。”他苦笑了一声,“我有时候也在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倔强呢?……也许因为是我自己选的路吧,跪着也要走完。”
“还有在藏雪谷,”月行之的声音渐渐小了,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从头到尾我没有看见你,他们把我钉在雪地上的时候,其实我在找你,我想,如果你在,你一定不会让他们杀我的是不是?你舍不得,是不是?”
一滴泪落在温露白掌心,却像火星一样烫得他生疼。
“师尊,我们不要再分开了。我不能没有你。”
温露白听着,再一次把月行之紧紧拥进怀抱,那样用力,似乎想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他在他耳边认真地说:“不会了,阿月,我不会再离开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我信。”月行之抱着师尊,把侧脸枕在他清瘦的肩上,闭着眼睛,内心难得的宁静,对温露白的爱,他毫不怀疑,师尊剖了自己的心给他,他们早就长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说:阿月:宝宝委屈,师尊抱抱。[可怜]
师尊:(づ??????)づ
第72章 因果报(一)
拥抱、亲吻、缠绵悱恻, 破碎、重塑、焕然新生。
月行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糊睡去,只知道他再次醒来是在师尊的臂弯里,温露白侧撑着身体, 正专注地看着他,也不知一动不动看他多久了。
话没说破的时候, 月行之撩拨起师尊来肆无忌惮, 但现在心底那些隐秘都摊开了,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莫名其妙地想,此刻的自己在师尊眼里是什么样的, 他昨晚好像哭过,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狼狈?
“怎么了?”温露白微笑, 柔声问他。
月行之轻轻摇了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俊美一如初见。
这些年生离死别倏忽而过, 好像都在师尊那一笑里头。
他闭上眼睛轻轻啄吻了一下温露白的唇, 继而贴在他耳边问:“师尊, 什么时辰了?”
“快要中午了。”温露白被他亲得呼吸微微不稳, “起来收拾一下,晚上还有事做。”
月行之乖乖地撑起身, 拉开和温露白的距离, 发现师尊的耳朵红了一圈。
他歪着头, 玩味地看着温露白, 忍不住说:“师尊, 你其实挺敏感的, 你失忆的这段时间更明显,动不动就脸红、耳朵红,嘻嘻, 真可爱。”
温露白:“……”
无语片刻,觉得脸皮发烫,温露白装作生气,警告道:“以后不许提我失忆期间的事。”
“怎么?”月行之眨巴着眼睛看他,故意说,“这段时间我俩感情很好啊,互相加深了了解,还一起谈人生谈理想呢。而且你可黏人了,一刻也离不开我。”
温露白:“……可以闭嘴吗?”
“哈哈,”月行之眼看着师尊脸颊泛红,嬉皮笑脸凑上前去又亲了一口,“那亲嘴吧,嘴巴占着,就不说了。”
“好了……起来了。”温露白回应了他的吻,被他撩拨的心神不宁,再嬉闹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这小破房间那老旧的窗子。
雨后初晴,秋日碧霄更加辽阔深远,阳光如瀑泼洒进来,扫清了房中的潮湿和幽暗。
“也不知田秉堂那引魂香燃得如何了?”月行之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筋骨,终于跳下床来,“他哥哥还魂了没有?”
“不好说,”温露白立在窗前,看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市,“一般还魂在七日之内,今晚我们要追踪来取妖丹的魔族,田府的热闹不一定能看上。”
“我还挺想看到结果的,”月行之边穿衣服边说,“田秉堂虽说阴暗残忍,但对他哥哥还真是痴心一片,大不了等我们料理了沉渊那边的事,再回来看看。”
温露白没有反对,又说:“我已经给思齐传了信,今晚跟踪魔族,沿途留下记号,思齐会带着太阴宗弟子前来支援。”
“师尊没有通传仙盟吗?”
温露白摇了摇头:“仙盟中势力复杂,这次不过是先去探探,有太阴宗就够了。”
月行之本来就不信任仙盟,对温露白的做法深表赞同。
……
当晚,两人再次隐身潜入田府,直奔存放妖丹的厨房,田管家、厨子和几个家丁正在清点妖丹数目、分开包好,再装进一个铺满冰块的大盒子里。
厨子一边干活一边跟田管家聊天,问:“家主怎么不来?这么大的生意要交货了,他不来看看?”
田管家道:“家主现在忙得很,从昨夜招待了九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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