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寡夫的新欢白月光: 27、诱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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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摇殿。

    摇曳的烛火映衬着沈九叙清俊的脸,他的手指扶在桌边那两个瓷白的茶杯壁上,院子正中间的那棵榆树还有深无客一众人对江非晚的称呼,他就知道了,能跟连雀生称兄道弟的人,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他就是再想要装聋作哑也骗不了自己,江非晚就是江逾。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江逾,字非晚,他当初也不算骗自己。

    沈九叙说不出来自己的心情,他就像是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刚出来就遇上了外出微服私访的皇帝,并且成功取得了他的信任,当上了内阁大臣,世间俗称“抱上了金大腿”。

    杯子晾的时间有些长,里面原本滚烫的茶水已经泛亮,屋外的雨还没停,江逾被那个叫点星的侍卫叫出去以后一直没回来,是外面又出什么事了吗?

    沈九叙望着屋里面的东西,从那床晨间还被江非晚搂在怀里的胭脂色被褥,墙角塞满了衣裳的柜子,到红木匣子中那副触手温凉的围棋,样样都被江逾和沈宗主碰过。

    虽然他了解的不多,但在云水城中自己就听过沈九叙和江逾的事情,若只是相敬如宾,又怎么会成为众人口中的一段佳话?

    他们感情很好,好到江逾在负伤身体虚弱的情况下,却还是不远千里独自一人到云水城中给他报仇!所以他把自己当什么了,同样都姓沈,他沈清规便是沈九叙的替身吗?

    一个死了的道侣,还是个受人尊敬修为高深的宗主,江非晚真的能忘了他吗?

    脚步声从外面传过来,沈清规喝完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装作什么也不知情的模样去看推门进来的江逾,对方冲着他笑,“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等你。”

    “其实可以不用等我的。”江逾自然地坐到他旁边,头靠在沈九叙的肩上,“或者你去暖暖床,等我回来了就可以直接睡了。”

    “下次。”

    江逾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沈九叙怪怪的,说起话来寡淡无味,像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一样,他伸手和对方的手握在一起,“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只是你回来得晚我担心不安全,下次能带上我吗?”

    沈清规主动揽住江逾的腰,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他垂下来的头发,上面素白的发带莫名让他觉得碍眼,手指不经意地碰到发带,让它落在地上。

    江逾没在意这些,“这不是带不带的问题,真不太合适。”

    要是让沈九叙跟着他和连雀生一起去干半夜套袋子打人那种事,怎么想都怪怪的。

    沈清规的眼神一下子暗下来,外面的雨声噼里啪啦地砸到他心里,像是一团乱麻,根本解不开。

    “你让我住在这里,他不会过来吗?”

    “谁呀?”江逾还沉浸在他拉着沈九叙去偷鸡摸狗打人的想象中,不知怎么得突然感觉也好像很不错。

    “你的道侣。”沈九叙平静的声音恰好与那一声惊雷混在一起,“他知道了怎么办?”

    心虚感油然而生,江逾平躺在沈九叙的腿上,抬眼就是他幽深的眼眸,“他不会知道的。”

    “为什么?”沈清规俯下身,几乎与江逾贴脸,他能感受到江逾温热的呼吸声,“你们没住在一起吗?”

    江逾被他逼得面红耳赤,明明自己才是有记忆的那个人,凭什么感觉他一直在被沈九叙牵着走?

    他怎么又开始问这个问题。江逾舔了一下嘴唇,神情有些局促,可沈九叙不依不饶地盯着他,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给吞到腹中吃掉,他最终又一次妥协了,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喃喃道,“他死了。”

    “谁死了?”

    沈清规温柔分开他的手,直接单手把人抱到了床上,江逾顺手拉过被褥把自己的头蒙起来,声音像是没了气的鼓,“明知故问。”

    外面没有动静,江逾憋气憋得脸部通红,却只能听见屋檐下垂落的雨声,沈九叙跟消失了一样。

    被褥里面的空间太过狭小,又闷又热,江逾最终忍不住了,一把将厚重的被褥丢过去,大口大口地喘气,却直接被人抱了满怀。

    沈九叙搂着他,脑袋埋到颈窝,手臂带着不容反抗的强势圈着他,江逾被勒得难受,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谁死了?”

    他简直是没完没了,耳朵聋了吗,自己都说两遍了!

    “他死了,我那个道侣死了,所以不会过来,发现不了你住在这儿,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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