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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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红,眸子却黑亮清透,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她到底醉没醉。

    除了乖巧的过分。

    王妈递来的茶接得利落,让吃水果就乖乖用银叉戳着吃,连坐姿都端正得像个小学生。

    老夫人被她这副模样逗得直乐,也还是示意席琢珩带她回房歇息。

    席琢珩立即起身揽过时从意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她温顺地跟着站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他的袖口,如同轻风依偎云絮,带着朦胧而本能的亲近。

    二楼走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她的脚步很稳,甚至还记得在拐角处避开那盆兰花。

    回到房间后,时从意的自理能力出奇地好。

    她有条不紊地地洗澡、换睡衣、刷牙,最后自己掀开被子躺进去,还知道把被角都掖掖好。

    席琢珩跟着她在屋子里转了一晚上,直到等她闭眼安静下来才坐到床边,垂眸看着她的睡脸。

    她的眉眼在灯光下格外明艳,眼角还带着淡淡的绯色,呼吸间还带着樱桃酒的甜香。

    确认她睡熟后,席琢珩起身去衣柜取备用被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王妈的轻叩:“大少爷,老夫人说把醒酒汤给釉釉喝了。

    床上上一秒还熟睡的人突然睁开眼,一下扑向席琢珩。

    席琢珩猝不及防被她撞个满怀,护着她摔倒在床上,手臂迅速撑在她耳侧才没压到她。

    “嘘……”她红唇微启,温热的呼吸带着樱桃酒的甜香拂过他耳畔,“老夫人会多想的。”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席琢珩撑在她上方,看着身/下的人。

    她绯红的脸颊像初绽的蔷薇,水润的唇瓣微微张合,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泛着莹白的光泽。

    席琢珩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门外,王妈了然地笑了笑:“醒酒汤我放门口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席琢珩这才回过神。

    他伸手,轻轻捂住时从意的眼睛。

    掌心下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像蝴蝶振翅般撩拨着他绷紧的神经。

    “她不会多想。”席琢珩轻声道。

    这句话不知是在安抚她,还是在陈述事实。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直到掌心里睫毛的颤动渐渐平息,耳边传来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缓缓移开手掌,借着月光凝视她熟睡的容颜。

    最终却只是停在她微启的唇边,用指节极轻地蹭了一下。

    尔后骤然抽身退开。

    第33章

    晨光悄然敲开昼夜的边界,从窗帘缝隙间温柔地渗透进来,在暗色的地板上投下一道朦胧的光带。

    清晨五点,席琢珩已经穿戴完毕。

    他昨晚睡在窗边的沙发,虽只浅眠片刻,眼底却不见倦色,反而透着清明润朗的神采。

    床的一边随着席琢珩的落坐微微下陷,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时从意的脸颊,继而滑到耳后,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

    “釉釉,起床了。”他轻声道,带着刚洗漱完毕的清爽气息。

    时从意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把头往被子里埋得更深,只露出几缕散乱的发丝。

    “……不起,我已经不用上学了。”

    声音带着一些不服气。

    席琢珩笑了起来,又耐心地哄:“不上学,昨天你说要看日出的。”

    老夫人的别院地处半山腰,有一处观景台正是看日出的绝佳地点。昨天时从意听说后就兴致勃勃地说要去看。

    但话是昨天的时从意说的,跟今天的时从意有什么关系呢?

    今天时从意神志仍在梦里飘荡,纯靠多年对抗张如芳的叫早条件反射地回嘴,“……起不来。”

    话音未落,就感觉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了过来。

    席琢珩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双手环在自己脖子上,随后单手一托,将她从被窝里捞起,将头靠在了自己肩膀。

    时从意下意识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颈侧肌肤,整个人混混沌沌。

    洗手间的灯光已被席琢珩调至最柔和的档位。

    他将时从意放在洗手台上,整个人兜在他的臂弯,手边是挤好的牙膏。

    “自己刷还是我给你刷?”

    他低声问,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散落的碎发。

    时从意苦着一张脸接过牙刷,声音含含糊糊:“头晕……”

    席琢珩的拇指立即来到她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按着:“昨晚跟你说了樱桃酒后劲儿大。”

    这段时间席琢珩对“无奈”二字的理解,格外深刻。

    “那它那么甜……”时从意小声嘀咕,闭着眼睛应付地刷着牙,长长的睫毛交错在眼尾。

    刷完牙后,席琢珩用温水浸湿毛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脸,从额头到下巴,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帖周到。

    时从意全程人在神游,被人擦着脸还很不开心。

    洗漱完毕,席琢珩又把她抱到衣帽间,给她裹上了自己的外套。

    宽大的外套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只露出一张娇艳的脸,上面还带着未散的睡意。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她托抱起来,出了卧室。

    经过客厅时,早起的老夫人正在喝茶,见状差点打翻茶杯,紧张地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席琢珩脚步未停:“带她去上面看日出。”

    老夫人看了眼窝在他肩头睡得香甜的时从意,顿时松了口气,笑着摆手:“去吧去吧,上面冷,别让釉釉着凉。”

    “车上有毯子。”席琢珩的声音已经飘远。

    老夫人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长长舒出一口气。

    王妈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感叹道:“釉釉真有福气,大少爷疼起人来简直像变了个人。”

    老夫人摇摇头,眼中泛起温柔的水光:“不是釉釉有福气,是老大有福气。”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老大太苦,有了这个丫头,才算是活过来了。”

    温泉别院坐落在西山脚下,从后山一条隐秘的越野车道驱车二十分钟,就能直达观景台。

    这里是席琢珩少年乃至青年时期的秘密基地。

    站在海拔六百多米的平台上,能俯瞰整个京市的灯火在晨雾中渐渐隐去,等待黎明将它们一一唤醒。

    车停在观景台上时,时从意已经清醒了大半,但仍有些懵懵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这里。

    她的记忆停留在昨晚跟席琢珩回房间,后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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