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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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她的背景,更将此作为攻击的武器,如同在谈判桌上甩出一张精心准备的底牌。

    这一刻她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更卑劣。

    他不仅觊觎她的技术,更企图彻底摧毁她的尊严,迫使她在屈辱中接受他那份高高在上的“施舍”。

    “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的女儿,但席家会!他们会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知难而退,让你明白什么叫门不当户不对。”他冷笑一声,“席琢珩?他现在或许觉得新鲜,被你的独特和美貌所吸引。”

    “但他能为你放弃恒泰?能为了你与整个席氏家族为敌?能为你放弃他生来就拥有的一切?时从意,你这样的聪明人,不该做灰姑娘的梦!”

    姜维黎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凿进时从意最隐秘的不安里。

    那些被她刻意忽略的差距,此刻被赤裸裸地剖开。

    恰在此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眼前的灯光开始旋转。

    喉咙的刺痛、身体的酸痛、头部的钝痛,此刻都汇聚成一股巨大的洪流,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声音轻得几乎飘忽。

    “姜总,您现在的言论,已经构成了对我个人的侮辱,请您让开!”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猛地侧身,几乎是撞开了挡在面前的男人。

    姜维黎下意识地侧让了半步,仍不放过她:“时从意,你以为席琢珩会哄着你玩多久他终究会抛弃你,回到他的世界!”

    时从意没有回头,只重重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走廊里冰冷而明亮的灯光瞬间包裹了她,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和混乱。

    姜维黎那些刻薄的话语,如同跗骨之蛆般在她脑海中反复盘旋,一遍遍回放。

    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才发现掌心全是冷汗,黏腻一片。屏幕解锁时,指纹识别都有些不灵敏。

    她急需一个出口,一个支撑,一个能将她从这令人窒息的屈辱和恐慌中拉出来的安慰。

    微信界面,还停留在席琢珩发来的信息上。

    中午她因食欲不振,随口抱怨了句会展中心的盒饭难以下咽,他便耐心地连发数条。

    「再难吃也要吃一点,我会担心」

    「听话」

    「已经让老许去买你喜欢的蛋糕了,回家的路上吃」

    时从意怔怔地望着屏幕,那些字里行间满溢的温柔,此刻却灼得她眼眶生疼。

    她想问一句:你会放下我吗?

    手指却在发送键上微微发抖,最终将打好的字一个个删除,只简单地回复:「会议结束,准备回家」

    发完这条消息,她靠着墙缓缓蹲下,把发烫的额头抵在冰凉的膝盖上。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叮”的提示音将她惊醒。

    她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一步步挪向电梯口。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整个人轻飘飘的,却又沉重得快要倒下。

    *

    新加坡夜色沉沉,席琢珩紧盯着手机屏幕,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这个点本该是他和时从意雷打不动的视频时间,可信息界面依然停留在两小时前她回复的「到家了」。之后他接连拨去的视频请求,都石沉大海。

    先前老许汇报时提到,已将时从意安全送到住处。但是她人看起来很累,连吃的都没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需要休息,发了条信息后便继续开会。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那股隐隐的不安在他心头不断滋长,最终化为实实在在的焦灼。

    席琢珩沉吟片刻,还是拨通了老许的电话。

    电话那端,老许仔细回忆道:“太太脸色有些不太好,我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她只轻声说‘没睡好,想休息’,我便按您的嘱咐如实汇报了。”

    这简短的描述让却让席琢珩的心猛地一沉。

    他想起之前她误会他有婚约,而彻底失联的日子。

    那种无处寻觅、束手无策的煎熬,他绝不愿再经历第二次。

    更何况此刻她明显状态不对,而他却远在千里之外,鞭长莫及。

    这个念头一起,他再不犹豫,立即拨通了另一个号码:“高雯,麻烦你立刻去探望一下我太太。”

    素来沉稳持重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焦灼。

    电话那头的高雯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利落应道:“明白,我这就出发。”

    通话甫一结束,席琢珩便转向陈叙:“立即安排回京市的飞机。”

    陈叙整理着会议资料的动作一顿,“可是老板,明天早上还有和淡马锡的……”

    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陈叙看见自家老板已然起身,单手扣住领带结利落向下一扯。

    那个向来从容不迫的男人此刻眉眼间尽是决断。

    “取消。”

    *

    时从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

    前后一秒她还能强撑着跟老许微笑告别,可就在车门关上的瞬间,所有的伪装都在顷刻崩塌。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爬上六楼,每一步都虚浮地像是踩在云端。

    老旧的声控灯忽明忽暗,昏黄的光线在她眼前晃动出模糊的光晕。

    好不容易开了门,屋内一片漆黑。她连鞋都来不及换,踉跄着扑向沙发,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般栽了进去。

    恍惚间,她摸索着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白光刺得她眯起眼,视线里的字迹模糊不清。

    她强撑着给席琢珩发了条「到家了」,手指一松,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沙发上。

    残存的理智驱使她摸索到茶几抽屉,胡乱翻出退烧药。

    没有力气倒水,她只能干咽下去,药片卡在喉咙里苦涩难当。

    黑暗中,她蜷缩在沙发上,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老旧的管道不时传来几声闷响,楼下的孩子嬉闹声隐约传来。她想要挪到床上,却发现四肢软得不听使唤,连翻身都成了奢望。

    “再躺五分钟……”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然而眼皮已经不受控制地合上。高烧带来的眩晕感像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见锁芯转动的轻响。有人放轻脚步走近,向她说了什么。

    她想要回应,喉咙却干涩刺痛,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接着,有人轻柔地解开她的衣领,温热的毛巾细致地擦拭着她汗湿的颈项。

    再然后,房间里似乎又进来了其他人,略显匆忙的脚步声中,断续飘来“流感”、“39度7”、“需要输液”等字眼。

    针头刺入手背的疼痛让她瑟缩了一下,随即被安抚地握住手腕。

    混沌中,另一种另她心尖发颤的熟悉气息笼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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