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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70-80(第7/18页)
皮开始发沉。
昨夜的辗转反侧和今早的早起开始找上门来,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席琢珩的目光立刻从屏幕上移开。
“睡会儿吧。”他放下平板,从头顶的储物格里拿出柔软的羊绒毯,盖在她身上。
时从意困倦地眨眨眼,感觉到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额发,在眼睑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半梦半醒间,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她的唇角。
她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听到一声极轻的笑,接着是座椅调节的细微声响。
车窗外,云岭山脉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
确认时从意睡熟后,陈叙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席琢珩,声音压得极低:“老板,老董事长在董事会的三个心腹今早全部被停职调查,苏女士的侄子也因职务侵占被经侦带走了。据说他老人家发了很大的脾气,把二爷和四爷叫去训了整整两个小时。”
席琢珩听着,漫不经心地划动平板。屏幕上,席氏核心产业的股权结构图正在被逐步拆分重组。
“宏远那边,您让银行抽了三个重点项目的过桥贷款。顾文莹今早被董事会紧急停职,张寅之那个新能源项目直接资金链断裂。”他顿了顿,“张家冻结了张寅之所有股权和信托基金,还取消了他的投票权——”
席琢珩抬眼看去,那目光中的冷意让陈叙立即收声。
“告诉高雯,”他声音轻缓却字字诛心,“把苏琼那个海外账户的流水,用老爷子最熟悉的途经,送到该收到的人手里。”
他说完随手合上平板,目光落在时从意睡颜上,原本冷峻的神情瞬间柔和下来,伸手为她掖好毯子。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就是要这么明目张胆,这么不留余地。同时还要让老爷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势力分崩离析,却连对手是谁都无从得知。
时从意这一路睡得昏昏沉沉,意识仿佛在云层中飘浮。
从机场贵宾室到飞机上,再回到泊园,她全程都迷迷糊糊的,只记得几个零星的片段。
在澜沧机场下车时,席琢珩刚把她抱起来她就醒了,坚持要自己走过安检。安检仪“滴滴”响了两声她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席琢珩带着笑意轻声提醒:“转身,宝贝。”,她才跟着照做,后面又差点撞上安检门,简直把脸丢在了几千公里外。
在机场贵宾室简单洗漱后,她在飞机上又睡着了。现在睁开眼,窗外晨光正好,床头时钟显示早上八点。
她看向身旁,席琢珩睡的那侧已经空了。
时从意轻手轻脚地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往外走。刚走到走廊,就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低沉的谈话声。
他这几天陪她在山里,肯定积压了不少工作。不知道他是根本没睡,还是睡了一会儿又起来处理公务。
虚掩的门缝中,一个陌生的男声带着讥诮从视频中传来。
“……行,我不耽误席总日理万机。下周我落地京市,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西南项目,值得您这位席家掌权权人亲自跑一趟,连集团例会都缺席。”
时从意后退一步,垂下了眼。
第75章
书房内,视频会议屏幕上,展应臣破天荒地出现在硅谷的会议室里,身旁是同样表情严肃的陆屿。
展应臣整个人陷在沙发里,长腿随意架在茶几上,那双惯常含笑的桃花眼此刻罕见地透着严肃。
“真是活久见,”展应臣轻嗤一声,“我居然也有对你Silas问责的一天。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在山里被砸了,SentinelQuant的风控引擎和那几百亿的资产池要交给谁来管?”
“我去之前签好了所有文件,包括《遗嘱修订附录》。即使我不在了,你们也不会让这边垮掉。”
席琢珩语气平静,就事论事地回答。
“放屁!”展应臣猛地拍桌:“你死了谁去跟那群穿白袍拍桌子?那群石油佬只认你的脸!”
“沙特人更怕你。”席琢珩淡淡瞥他一眼,“我不在,他们的钱你随便砍。”
展应臣被噎得一口气没处发,转头看向陆屿:“老陆,你说说他!”
陆屿叹了口气,推推眼镜:“Silas,如果泥石流把你埋了,我们刚收购的量子加密专利和配套的金融安全架构就成摆设了。全球能同时玩转量子计算和金融工程的人没几个。”
展应臣翻了个白眼,觉得这技术宅更是个完蛋玩意儿,决定靠人不如靠己,开始挨个点名。
“高雯,陈叙,”他敲了敲屏幕,“说说你们老板。”
视频窗口里,陈叙保持微笑:“展先生,您都说他是我老板了……”
另一边的高雯则直视屏幕,带着些无奈:“我没别的要求,就怕往后都要扮S,所以老板还是长命百岁比较好。”
展应臣一拳打在棉花上,转而开始有点看好戏地数落:“行啊,先是让海外基金做空席氏港股,再通过离岸公司收购席家老字号品牌所有权,现在连老爷子最宝贝的航运牌照都要被不知名买家拍走了。”
他笑得玩味,“谁能想到你一个席家继承人,下手比谁都狠。老席,你老婆知道你这么疯吗?”
席琢珩正要回答,听到卧室的门响。
他不动声色地转了话题:“陈叙,把昨天那份报表发我。”
应臣立刻会意,却故意不接茬,冷笑道:“行,我不耽误席总日理万机。下周我落地京市,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西南项目,值得您这位席家掌权权人亲自跑一趟,连集团例会都缺席。”
他特意在“席家掌权人”几个字上咬了重音,让门外的时从意听得真切。
席琢珩从容地切断视频,起身时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屏幕暗下去的瞬间,还能看见展应臣最后那个幸灾乐祸的口型。
分明在说“你完了”。
时从意站在走廊暖黄的壁灯下,没有躲藏。见席琢珩推门而出,她主动迎上去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问:“席琢珩,席家是不是让你很辛苦?”
席琢珩垂眸看她发顶的小发旋,心尖发软。
他顺势将人搂紧,下巴抵着她发顶“嗯”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刻意为之的疲惫:“二叔连份像样的财报都做不明白,四叔更离谱,投的项目十个亏九个。做得不好,爷爷又要生气。”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数落不成器的晚辈。
时从意噗嗤笑出声,仰起脸时眼里盛着细碎的光:“要不让席澜管恒泰吧?他平常看着吊儿郎当,其实很聪明,上次……”
“好。”席琢珩应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缓缓移向脸颊。
时从意还在继续说着:“你可以做点别的,不用这么累的。画画也可以啊,你画得那么好。也不用赚很多钱,我能赚的。光是吃饭生活其实花不了太多,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在这里认真计划,这个男人却已经心不在焉。时从意偏头躲开,却被他扣住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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