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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燎烬[刑侦]》 35-40(第11/12页)
路线到了平爱医院,可是这里却是一家饭店。”
“什么?”代熄因摇起靠背,透过玻璃一看——果然是一家大排档。
“是不是走错了?”
“没有,我来回绕了几次,都是这个地方。”陈昉说,“先下去问问吧。”
两人到了大排档对面的一家面包店,陈昉买了两个面包,给了代熄因一个,好声好气问店老板:“老板,你这店开多久了啊?这面包做得这么好吃。”
店老板乐得合不拢嘴:“我这店开了有小二十年了,几乎是看着一群孩子长大的。”
“难怪,老店品质就是有保障。”给他夸得心花怒放,陈昉顺势问,“对了,那之前这儿不是一家医院吗?怎么变成饭店了?”
“你说平爱医院啊,害,早就拆了。”
“拆了?什么时候的事?”
老板想了想:“有八九年了吧,说是院长不干了,要去下海,也不知道现在赚得有没有以前多。”
从面包店出来,代熄因啃着面包说:“怎么就这么巧,医院在连环案之后就拆了,拆了之后,就没有案子发生了。”
“好端端的不会把整个医院拆掉。”从口袋里拿出烟盒,陈昉叼出一根,打火机“咔”地点上了,眼睛盯着大排档的方向,吞云吐雾道,“除非,是想毁掉些什么。”
“可找不到医院,就找不到向扬笙的就诊资料,线索已经断了。”
“再去附近问问吧。”
两人又顺着大排档附近,一连询问了好几个人,大家的回答都大同小异。
“朱院长啊,他人挺好的,手术也做得挺好的,不知道为啥不干了,可能是太累了吧。”
“医院挺正常的,没什么不对劲。”
“以前医院里的人?早散了,你总不能让这群护士医生去大牌档里当服务员吧?”
直到有个人说:“平爱医院?那可不是好地方。”
代熄因立刻问:“为什么这样说?”
那人道:“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我可不会忘记,那里头治死过人!还不止一个。”
陈昉和代熄因的目光都锐利不少。
“怎么从来没听过报道?”一根烟灭,陈昉紧着点上第二根。
“还能怎么,无非是院长有钱呗,给的多私了了,后来周围人都搬走,就剩我住这儿,新人不知道没再提,我也就不说了,久而久之便没几个人记得,怎么着,你们来找他讨债来了?”
“一群和稀泥的,也不知道真真假假,有什么传什么。”回到车上,代熄因系好安全带,又估摸着,“治死过人应该不能是空穴来风吧,这么大的事?”
“也许不是‘治死’。”捏紧了方向盘,陈昉一脚踩下油门。
原地空余一道车尾气。
平爱医院走不通就只能换条出路。
好在临客KTV没有拆。
大白天有些冷清,营业的灯光在强烈的阳光下不如夜晚亮,但也并非无人光顾。
陈昉谢绝了热情揽客的前台,出示了证件,要找现任的经理问些话。
经理也才进来五年,一看是警察吓得差点腿软,不停问自己犯了什么事。
新来的人知道的可能还没自己多,陈昉当然不会问他十几年前的事。
陈昉想知道的是,KTV的老板是什么人,他如果和平爱医院的院长关系好,那是不是就能通过这位老板,知道对方的近况?
听了要求,经理面露难色:“老板平日忙,我们员工基本见不上面,他的电话更是不能外露,警察同志,这样吧,你们可以留一个电话号码下来,到时候开会我见到老板了,就和老板说这事,再让老板打电话给你们。”
这种话术陈昉都听烂了。
想接到这个所谓老板的电话,不晓得得等到猴年马月。
走出KTV,他刚准备再点上一根烟。
旁边掠过一只手,速度比风还快:“这一上午你都抽几根了,别抽了。”
抬头是代熄因认真的脸和不肯归还的姿态,陈昉无奈收起了打火机。
可惜嘴里少了烟,脑中也失了头绪。
左思右想,他给甘臣打了通电话。
只是对方声音里透着疲惫。
过问之下陈昉才知他这段时日都走照顾生病的甘婼晴,便没有再把原先要提的要求讲出来,只叮嘱他们好好休息。
挂断键按下,他又打给路禛元:“老路,虽然形式不合规,但我还是麻烦你帮我查点东西。”
“陈队你客气了。”那面都不需要听具体事项,一口应下,“有什么事尽管说。”
“你现在用内网帮我查查,十几年前平海市的平爱医院和临客KTV的背后势力分别是什么?两方之间有什么联系?”
老队长与老队员之间的默契就是,收到指令,不多问,只行事。
清脆的键盘敲击声响起,那头笑着抱怨道:“陈队,你这可真是赶上好时候了,咱们这套老系统啊,实在做得烂,前两天又出故障,几份协查数据莫名其妙回档了,害我们忙活一晚上,技侦也查不出个所以然,这会儿刚修好呢,你就来活了。”
“系统确实该升级一下了,上回我发现一个经济纠纷案的录音文件损坏了,才报了维修,没想到这么快又出问题了吗?”
“可不是嘛,要我说运维部那帮人就是拿钱不好好干事!下回得让郑局好好……哎,有了有了!”路禛元的音调在听筒里拔高了几个度。
“平爱医院背后的医药投资公司,与临客KTV背后的娱乐投资公司同属于朔福集团。”
这个结果算是在意料之中。
陈昉与代熄因对视一眼。
“朔福集团,怎么这么耳熟?”代熄因提问。
“是我们盛川本地最大的公司。”陈昉说明,“朔福集团的董事长祁志文,经常捐款给各种福利院,以及帮助一些公共事业进展。”
“还是个大慈善家啊?”
“这只是名义上的。”陈昉低声道,“此人黑白通吃,在两道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警方都没法轻易摸透他的底。”
他说得隐晦,代熄因了然了。
这么忙活了一天,两人被高温搞得一身汗。
没得到什么重要信息,只能自我安慰好在有所收获。
房间内,代熄因先去洗澡了,陈昉坐在小桌子前,还在思考和整理今日的所得。
固定电话电话骤然响起来。
是宾馆前台亲和有礼的嗓音:“您好陈先生,前台有一封信是送给您的,还要麻烦您亲自下来取。”
信?
来这里送信?
带着满腔不解,陈昉走下楼去。
接过前台呈交的信件问:“是谁送来的?”
“就是一个普通的信使,我们这一块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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