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烬[刑侦]: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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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前倾身,腔调也带点锐意,“难道,连这些你也忘了?”

    “我没忘。”迎着他的目光,陈昉拉慢语速,“只是我也不确定我的推断是不是真的,也许在整个平海市大海捞针都不一定会有结果,加上这次行动没有别人帮忙,只能靠我们自己,估计挺折腾人的,你要不要再考虑一……”

    可惜他的委婉建议代熄因并不领情,干脆地打断他:“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明天?”

    在那一对深棕色的眼睛中,陈昉想起换届大会的夜晚。

    想起被灯光照得好似琉璃珠的瞳孔,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

    肩膀支起又松懈,他长出一口气。

    “你要收拾的东西多吗?得做好十天半个月的准备。”

    代熄因很快道:“平常出门一个行李箱,长途最多再加一个包。”

    “那收抬收拾,咱们今晚就出发吧,晚上出门,掩人耳目。”

    尘埃落定,代熄因比划了个OK的手势。

    呼吸还没舒坦,就听陈昉后知后觉问:“不过,为什么你要说‘也’?”

    “我还忘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被卡得没招了[化了]科普也要卡

    第38章 是风动(三) 他在陈昉的手腕上咬了一……

    “什么都没有!”

    手势一僵, 代熄因脱口而出。

    这么大反应把对面吓一跳,刚要启唇,他却根本不给机会, 迅速调整好状态, 面不改色地解开安全带:“哦我到了,先上去收拾了, 收拾好打电话给你……”

    刚摸到门,却没能走成。

    手腕被陈昉抓住了。

    一抬头是对方靠近的脸和严肃的眼,他的呼吸都骤停了。

    “熄因,你实话实说。”他正色道,“在我喝酒断片的时候,是不是做了什么冒犯到你的事情?你告诉我, 我向你道歉。”

    手腕被灼烧般,一路烧上身。

    代熄因盯着像是要看入自己内心深处的乌黑瞳孔,知道此时说没有对方绝对不会相信。

    闭上眼。

    他做了半天思想建设。

    吐出一个字。

    “是。”

    重新睁开, 他像是下定了某些决心。

    反手一把拽过陈昉的手, 低头,使劲。

    他在陈昉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嘴唇擦过皮肤,能感受得到筋肉的凸起, 甚至还有血液的流动。

    就是不知是谁的了。

    在对方错愕不已的神色中,代熄因说话比地下|党敲电报还快:“你那天晚上喝醉了在我脸上咬了一口这事也太搞了我咋跟你说不过现在我也咬了你一口咱俩扯平了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事情就这么简单over。”

    说完, 他嘎巴一下松开手。

    颇有些英勇就义的味儿。

    陈昉怔愣地看看他, 再看看手腕上的牙印。

    他别开脸笑起来:“你纠结这么久就为这么点事啊。”

    当、然、不、是。

    代熄因咬牙微笑:“可不嘛, 我这个人比较敏感。”

    “说出来就对了。”陈昉低头拍拍他的肩膀, “你不说我怎么猜得到,还以为我迷迷糊糊给你揍了一顿,还好不是。”

    是啊, 比那更糟。

    代熄因“呵呵”地干笑。

    “那我先上去了?”

    “好,你不用着急,还可以先洗个澡,我打算晚点再走。”

    车门“砰”地关上。

    良久。

    迟钝的反射弧回归大脑,陈昉才重新正眼看向早已消失在楼道口的身影。

    其实他本就是随口一问。

    可代熄因的激烈回答和强装镇定让他想起上回在严隅老爷子家楼下,对方也问过类似的话。

    这次又用了个含糊不清的句式打哈哈过去。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为了消除隔阂,他执意要问个明白。

    结果……

    方才他摆出一个长辈该有的样子,旨在尽快揭过这件事。

    然而虚假的落落大方,故意的毫不在意。

    演化为四个大字。

    全是装的。

    真相则是——

    他不敢让代熄因看见自己的表情。

    被人咬的尴尬、咬了人的冒犯、还有一堆乱七八糟根本无从捋顺的念头……

    一看就会露馅。

    倘若这件事的主人公是乐正旌这样熟稔的好哥们,或年龄阅历相当的同事,哪怕是身为徒弟的甘臣,他都不会有这么深切的感受。

    但偏偏是哪一类都不属于的代熄因。

    表层上,虽比他小,但心智与思想未必不如他成熟,虽认识不久,但所带来的熟悉感却是十一年间从未有过的。

    核心是,他们的思想具有一致性,能够迈出相当的步伐,能够同频向前。

    可思来想去,陈昉也找不到一个准确的词汇能够形容代熄因对他而言究竟是什么。

    只知道对方在他心里,是个与众不同的人。

    他很在意对方,亦很重视对方。

    故而不明不白咬的一口与被反咬的一口,就会在有逻辑的大脑中被放大到突兀。

    无从辨别,他不自觉地心绪难宁。

    又被驱使着,草草忽视了无从解释的差别之处,强行将情况满足部分直接画上对等。

    由此笼统地,将这一认知,当作“战友”与“知己”的融合。

    至于慌的是什么,乱的又是什么。

    不得而知。

    *

    木制沙发上,刘泰河给陈昉端了盆水果,关心的同时嘴上不忘数落上次失败的事。

    明晃晃的一码归一码,算账归算账。

    陈昉认错倒是很快:“刘叔,是我的问题,是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情,所以用了点极端的方法拒绝了她。”

    三两步在他旁边坐下,刘泰河苦口婆心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好几的人了,周围结婚的结婚,生子的生子,就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难道真打算孤独终老啊?”

    他默不作声地削苹果,刘泰河接下去道:“我好歹有你陪伴,人生也到后半程了,你呢,也准备去收养一个小孩?”

    持刀的手又稳又顺溜,苹果皮从头到尾没断。

    长长的一条从削皮刀里滑落进垃圾桶,露出被保护的光洁果肉。

    陈昉切了一半递给刘泰河:“刘叔,我答应您,等清卿的事情解决,我就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相亲我就相亲,您让我结婚我就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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