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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病美人揣崽后上了离婚综》 40-50(第16/24页)
“我明白。”苏鹤声继续说,“他在狱中待了二十年,刚出狱三个月,是这样吧?”
“对,沈霖安之前就是因为故意伤害被逮捕,但当时碍于他是侄子的唯一监护人,所以缓刑两年。”
苏鹤声了然,那个侄子,应该就是沈砚之。
“在步行街是故意伤害,这次他在高速上也是直冲我的车来,我跟上一波来调查的交警说过——迫不得已在高速上调转。所幸没伤到人。”
警察同志对这些事情已经有过了解,于是点头:“我知道,等他从急诊出来,我们会按程序办事。”
“但你调车头的事情,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车还没撞上,你就有意识地调转,这没法服众,所以你——”
“诶不是!”苏鹤声还没说话,唐臻倒是急了,“警察同志,等车撞上来那不就完了吗?有意识调转都不行吗?!”
“你听我说完!”警察同志安抚他,“一码归一码,高速上调转是非常危险的,尤其在调转前你还是超速行驶,虽然调转后你死踩了刹车……所以吊销你驾照半年,以示警告。”
“……哦。”唐臻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还以为要被关呢……
见他不再逼问,警察同志又笑,跟苏鹤声说:“这个结果,我们同事应该跟你说过?”
“是,我同意。”苏鹤声点头。
**
三人静悄悄地站在沈砚之的病房门口,没有人先推门,彼此也不说话。
严义从楼上到楼下都沉默着,现在到了病房门口,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你知道沈霖安?”
“刚知道。”
苏鹤声说罢,又转头看向他,眉目沉沉:“你也知道?”
“我也才知道。”严义说,“所以你也报了警?”
“嗯。”
无需多问,只听严义这样说,苏鹤声便知道,沈砚之也报了警。
他知道沈霖安会回来,也知道他可能出事,所以才特意给他打电话。
有些不在意的细枝末节,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所以,沈砚之其实是怀孕了。
但今天手术可能已经做完了。
可为什么瞒着他呢?都是为了离婚吗?
苏鹤声颤颤地深吸一口气,抑制主身体的酸涩,苦的要命,他抬手,缓缓推门进去。
床上躺着消瘦到极点的人,只有脑袋在外面,脸色惨白,唇色几乎没有,像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长达数年,没有一丝健康的血色。
苏鹤声觉得脚步沉重,抬不动。
他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在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沈砚之就知道了,只是眼皮沉重,身体不适感强烈,始终无法推开。
他听到了苏鹤声的脚步声,想睁开眼问问他身体怎么样?出车祸伤在了哪里?怎么会突然回来……
可他实在睁不开眼,甚至动不动了。
严义叹了声:“他睡不着的,这会儿估计难受着呢,这才多久,他能睡着才怪。”
苏鹤声一直垂首不动,脏污的碎发盖住瞳仁里的情绪,一手被绷带捆着,一手垂落,好半天不说话。
沈砚之能感受到身边有人,想抬手,可意识实在是太昏沉。
下一刻,便听见苏鹤声喊了他一声。
“砚之。”
苏鹤声颓废且落寞,像一只惜败而归,被打的狼狈的小狗,他低声开口:“砚之。”
“我同意离婚。”
“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我……我答应去离婚。”
严义:“?”
唐臻瞪大双眼:“?!”——
作者有话说:放心,离不了一点[猫头]
下章就到文案章了,就能甜一点了
接下来就是心知肚明的婚内追妻
但是我有个伏笔大家好像都没看出来[猫头]
下一章今晚晚上十二点到一点半发,因为我又要去当牛马了,只能晚上码字[猫头]
第47章 第47章 对不起我不离婚了
沈砚之没睡着, 苏鹤声说的话他当然能听到,但还没等他蓄力睁眼,就听见严义和唐臻催促着苏鹤声出去了。
霎时, 病房安静下来,沈砚之本就昏沉的意识彻底沉睡过去。
严义和唐臻拉着苏鹤声到了严义的办公室,路过护士台的时候,严义再次叮嘱没有值班的护士帮忙注意着沈砚之病房的状况。
三人一起回到办公室。
形象点来说,苏鹤声是被严义和唐臻两人押解到了办公室, 他被安排坐下, 接受两人的“质询”。
苏鹤声正陷在即将要失去沈砚之的恐慌和悲伤中不可自拔, 但严义和唐臻好像没感受到。
“你是不是有病?”
看了苏鹤声一会儿,严义突然说话。
“?”苏鹤声不明所以。
他抬眼看向严义:“我怎么了?”
严义又扫了眼唐臻,明显神情不友好, 唐臻也明白,是他没搞清楚事情, 随便传达错误的军情,从而导致了一系列后果。
但他也是为苏鹤声好啊!
他明白严义这是迁怒, 所以,他必须要给出一个答案了!
唐臻轻咳一声。重复严义的话:“你是不是有病?”
“…”
“我是让你回来说离婚的?”
“不是。”
苏鹤声有自己的想法:“砚之对我已经讨厌到了这个地步, 什么都不告诉我, 如果他肯原谅我,至少…至少这种时候, 他会愿意我在他身边。”
现在这样, 自己打掉了孩子, 倘若唐臻没有告知他,他不赶回来,也没有去查沈霖安的事情, 那沈砚之将一个人承担这些事。
他一想到就揪心的不行。
沈砚之身体不好,心里又装着这些事,还需要提防着,尽心尽力地瞒着他,心理怕都有些损伤。
唐臻无语:“所以你就直接说离婚了?”
“……嗯。”
“你是不是蠢啊?严义不是说了他听得到吗?”
苏鹤声怔了一下,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答应离婚,他也不用这么累。”
“流掉孩子,对身体……”
他话没说话,忽然有点说不下去。
“……”
唐臻握着他的肩膀使劲晃了晃:“你疯了是不是?我什么时候跟你说他把孩子打掉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沉寂一片。
从这话里,苏鹤声似预想到了什么,但他不敢细想,于是单核处理一般,眨了眨眼,回道:“你说的。”
“你昨天跟我说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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