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委身疯批皇子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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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意志坚定。

    许银翘告诉自己。

    裴彧的目光在黑夜中显出了形状,他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可是,银翘,方才我检查你的每一样东西,你明明心里不高兴,是么?”

    说着,裴彧的手向下探,掖入了许银翘腿间。

    许银翘刚刚擦洗过,男人的手指头带着粗粝的茧子,动作不容置疑,让她疼得缩了一下。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呢。”

    裴彧手底下一片干涸。

    这情况对裴彧来说,罕见极了。

    二人虽然在白日里天差地别,矛盾重重,但是夜深了在榻上,一直是和谐无比的。

    裴彧有时候觉得,这就或许就是他慢慢接纳许银翘的原因之一。

    他的手极富技巧,如探囊取物,不一会儿,指尖传来熟悉的点点濡湿。

    许银翘皱起眉头。

    她讨厌裴彧的这个习惯。

    每次她觉得二人就要真心相对的时候,裴彧偏要做些下流动作,将情事搅合进来。许银翘明明清明的大脑,就在这样的一心二用里头,三心二意,混沌不堪。

    她细细喘着气,身子好似被抛掷在浪潮之上,不住起伏。只有脑中最后一丝银线,拼命提醒她保持冷静。

    许银翘气喘甫定,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如若我说了,殿下就不会检查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些不由自主的轻颤,裴彧的动作一顿。

    “这倒是个好问题。”裴彧低低地笑了声。他找回了谈话的主导权,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

    不过一会,他便有了答案:“不会,我不会改变自己的行为。”

    裴彧坦诚得令人发指。

    就算许银翘对裴彧的答案早有预期,她心中还是无可避免涌起淡淡的失望,隔着黑暗,叹了口气。

    似乎是被许银翘的叹气触动了,裴彧靠近过来,被衾凹陷,许银翘立刻向他滑了过去。

    二人陷在一处,像是许银翘在草原上见到的,窝在同一个沙坑里的一对沙鼠。

    裴彧伸出长臂让许银翘枕着,另一只手抽出放在许银翘腿上,组成了一个有意无意环抱的姿势。

    “不过若是你提出来,我或许会换一种方式。”

    裴彧的声音响起。

    “什么方式?”许银翘问。

    “更私密一点。”

    裴彧说完这句话,手上又动了起来。

    “比如这样,你就能和我说真话。”

    许银翘被他勾得上火,不一会儿,便沦陷在快感之中。

    裴彧的腿抵住了她不断逃离的动作,许银翘被禁锢在原地,承受者汹涌的快意。

    她紧紧咬住牙关,唇齿间还是泄出嘤咛之声。

    终于,许银翘眼前直冒金星,身子软得像一只猫,低低喘着气倒在裴彧怀里。

    她的魂儿飞到九霄云外,口中还是不忘刚才的话题:“若是殿下真的想跟我什么……”

    许银翘侧目,裴彧的眸子在黑夜中犹如某种曜石,专注而富有精神。

    许银翘被他看得有些动摇,闭上眼睛,讲出了想说的话:“那便给你的妻子多一点信任吧。”

    “至少,落在我身上的事情,得先告诉我。”

    两人都对许银翘指代的事情心知肚明。

    避子汤一事,还是留下了一个疙瘩。许银翘每每想起,都对自己得知真相时内心如针砭刀割般的疼痛记忆犹新。

    她是如此卑微,又如此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殿下的眼里容不得谎言,也容不得背叛。这一点,我还是一个司药监宫女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

    “但是,殿下您在希望我对您真诚以待的同时,却对我以矫饰,欺瞒。我如今读了书,终于知道,有一句古话,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殿下,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所不欲的,也是不真诚。”

    “这一点,您能懂得吗?”

    许银翘的声音很小,在裴彧听起来,像一个卑微的请求。

    他轻轻拍了拍许银翘的肩膀,感受到身下女人微微的颤抖。

    许银翘因为激动而战栗。

    她想,自己或许真的应该早些读书。她从没有一天想过,自己的嘴里能说出这么引经据典,有理有据的话。

    裴彧倾身上来,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下。

    好像是他第二次吻她。

    许银翘脑子发蒙,心里下意识想道。

    “皇妃说得有理,我省得了。”裴彧的回话很短,但落在许银翘耳朵里,她瞪大看眼睛,感到不可置信。

    在许银翘的印象里,裴彧很多时候都有点刚愎自用。

    她理解他的这一种性格。

    少年将军,独当一面,对自己的能力有绝对的自信。有的时候,说话做事过于绝对,对自己的判断丝毫不怀疑,是很正常的。

    所以许银翘从来没想过,是裴彧先低头。

    裴彧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有一点却是无可指摘的。他至少在谈话的时候,把许银翘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的心中涌出淡淡的喜悦,冲刷着堆积已久的沉疴。

    裴彧一点一点顺着她的秀发抚摸下去。许银翘一头乌黑的长发柔软,顺滑,像一匹上号的绸缎。裴彧入手轻软,就像团着朵云。

    他颇有点知错能改的意思,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对。避孕之药,实在有不可言说的原因。我吩咐李军医开的药方,乃是经过减量,应当不会对你身体大有损伤。不过你余毒未清,这几日,我都不会入身。”

    许银翘被他最后一句话点醒,才发现,裴彧这次的举动和往常不一样。

    往日兴致来了,他便横冲直撞起来,哪有如今日这般,慢慢耳鬓厮磨的。

    许银翘心里不知该为裴彧的考量高兴,还是该为他的谨慎周全失望。她的脸半埋在他胸膛前,含混不清得“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以后呢?”许银翘问,“以后,便都不入身了?”

    裴彧似乎在思索。

    他的语气不大肯定:“以后的事情,留到以后再说。说不定,我担心的那件事有了解法,我们便能重回从前。”

    许银翘不知道裴彧为什么一定要为自己避孕。

    她从前猜想,可能是裴彧嫌弃自己身份低微。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又不像是因为皇妃的原因。

    裴彧身上总是有大大小小的谜团,许银翘看不透他,裴彧也不想许银翘看透他。

    许银翘想到了一个人。

    李老军医。

    那是裴彧倚重的人物,深得裴彧信任。若是要刨根问底,不能从裴彧身上入手,反而可以从李老军医那里探听。

    许银翘心中埋藏了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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