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潮 [无限]: 19、中古专列18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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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动在车厢内蔓延,看热闹的乘客们迅速将褚方知和乘务员层层叠叠围在中心。

    “先生,请您冷静!”乘务员的声音已经带上了警告的意味。

    褚方知蓦地抱着头蹲下:“他说好饿,他说妈妈不要他了……”他的声音逐渐变成呓语,“还说自己死在卧铺……”

    “这趟列车根本不可能有小孩!”

    “等等——”周曼文从人群中探出头,声音恰到好处地颤抖着,“是不是……很瘦,十三四岁的样子?我昨晚也梦到……”

    王勇趁机挤到前排,粗着嗓门喊道:“我也看见个找妈妈的孩子!就在刚才……哎对!大姐你记得不?我还问过你!”

    “天啊,真有孩子死了?”被点名的女乘客捂住嘴。

    “哪个妈这么粗心啊!”藏在人群中的谢远叫道。

    “这哪是粗心?根本就是弃养!”戴单片眼镜的男乘客冷笑。

    “人渣!”王勇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人渣!”女乘客立即附和。

    这两个字像魔咒在人群中扩散,乘客们机械地重复着,很快变成了声势浩大的声讨。他们的面容在喊叫声中逐渐模糊,最终只剩一张张嘴唇不断开合。

    褚方知缓缓站直身子,不卑不亢看向一臂之隔的乘务员,“还要继续演吗?”

    在场的玩家们瞳孔一缩。

    乘务员的制服正在融化,露出里面熟悉的黑色丧服。女鬼惨白的脸从领口浮现,嘴唇变得猩红如血:“不怕我杀了你?”

    “愿望。”褚方知轻吐两个字。

    女人哑口。

    “我们找到了你的孩子。”褚方知转身,“想知道真相,就跟上。”

    人群自觉让出一条路。

    “哥!”用完早午饭的林桓筝向突然出现在门外的褚方知打招呼,但见他面无表情地走向角落。新人们鱼贯跟进,却都默契地留了条门缝。

    林桓筝正要起身询问谢远,一阵阴风灌入车厢,黑衣女人飘了进来。

    “没想到你能进来。”褚方知靠在窗边。

    “你发出了邀请。他……还好吗?”

    “你觉着他活下来没?”褚方知把问题轻巧地丢回去。

    黑纱低垂,女人不言。

    “猫是他的替代品,你就没想过他知道后会怎样吗?”

    “只要他活着……”空气凝固了两分钟。女人焦躁地飘到半空,“他到底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你说啊!”

    “午夜,你能自由活动吗?”褚方知话锋一转。

    “可以,但我很久没出去了。”

    “去过卧铺吗?”

    “他不是该在——”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你说什么?他没逃出去?”

    “他没走。”褚方知语气冷峻,“也没吃。”

    黑纱骤然暴涨,女人以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姿势,脊椎竟折成直角逼到褚方知眼前:“你骗我!”

    新人们早就惊恐地捂住嘴,刚醒来的张彪一个抽气直接惨叫出声。

    “你清楚的。”寒气犹如冰霜砸在脸上,褚方知语气仍然稳如磐石,“他若不在,单凭你的幻境,我们如何发现?”

    这就是事实。

    话未说完,两行血泪涌出,在黑纱帽的遮掩下本不显眼,但是他们此刻离得太近,褚方知甚至能看清她每根颤抖的睫毛:“他到底怎么了!”

    “退后!”冷喝下,一张方片十死死抵在女鬼咽喉处,虽然已非人类,s级道具仍能让鬼怪的灵魂经受不住地犯憷。持着卡牌的手指修长有力——是林桓筝。

    女鬼被迫后撤,黑纱翻飞间终于看清来人。

    “再退!”林桓筝厉喝。

    在众人呆滞的注视下,不可一世的boss竟真的又飘远几步。这场景简直倒反天罡。

    褚方知就近坐下,右腿随意地搭在左膝上:“现在,想清楚了再回答,午夜你能进卧铺吗?”

    女人重重颔首。

    “好,下个零点来这里。”褚方知又问,“晚上的集会,你知道多少?”

    “传教我阻止不了,我尝试过很多次都失败了。”女人垂着头,忽的浑身抖着癫狂地笑起来,待笑声停止,她抬头时血泪已尽,“你以为我不想结束吗?”

    “那你当初为何同意?他们许诺了什么?”

    黑纱掀起一角:“他们?你连这都知道?”

    褚方知沉声:“我们能救你的儿子和那些人。”

    “凭什么信你们?”

    “因为你别无选择。”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boss竟真的开始娓娓道来。只是她讲述的故事,与褚方知的推测出现了微妙的出入……

    这条铁路修建于战争前,是塞湾镇通往主城的重要枢纽,也是女人的丈夫主持修建的。随着战争局势的恶化,小镇十室九空,留下为数不多的老弱病残,也就在这时,国都教会的人找上夫妻俩,带来了所谓的“国祭”计划。

    因着黑崖隧道特有的险峻地理,教会在山洞布置了大量的魔纹法阵以及火药,又将荣耀号列车五号厢提前刻好能量转换的法阵,遵照教经所言,意图将整列车的人命转化为“国运”。

    “我们提前在餐车门夹层填满阻燃物,外面包着木皮……”黑纱下传来女人压抑的啜泣,“那天太乱了,我们没发现孩子偷偷跟上了车。教会的人混在乘客里,我找不到机会,只有在集会开始后,他爸去了驾驶室,我只好……只好引他去卧铺,哄睡了,锁住餐车的门——”

    褚方知抬眸打断:“混进来有多少人?你能控制多少幻境?”

    “不清楚。系统强制的部分我动不了,祭典相关的场景也是。”

    “系统”这个词再度从女人口中出现,褚方知眼色一凛:“有信物吗?怎么联系你?”

    “珍珠。”

    “系统造物?”

    “是的,你们……人不是我杀的。”女人欲言又止,只是简短地回应,“七颗召唤我,少一颗都不行。”

    褚方知暗自思忖着故事里的漏洞,就在这时,余光瞥见林桓筝在一旁张了张口。

    车厢又陷入了沉默。

    褚方知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始终未等到回应。他逐渐不耐烦,挥手示意女人离开。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随着鬼神的离开而消散,众人如释重负。

    “桓筝,出来。”褚方知决定不再拖下去。

    镜面映出两人苍白的脸。

    “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是我多虑了。”

    褚方知盯着镜中男人垂目的倩影:“因为觉得我能想到?”

    林桓筝点了点头。

    褚方知胸腔震颤极有威势地笑了声,像是想到什么,又缓缓摇头:“要是所有事都让我想,那没几年我得变地中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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