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和我提亲: 5、第 5 章(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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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脚楼的建造和中原的高楼稍微不同,楼梯的缝隙让腿脚不便的卫忱欢愣在转角处,一不留心肯定会卡在缝中导致伤口恶化,要么偏移角度摔在水里,被鱼和鹰隼啄到痛痒。

    想想这画面。

    还不如老实地等待阿眠回来。

    这座楼没有其它的楼高,许是阿眠自己要求的。

    夜晚的西乡苗寨临近节日也是有些热闹,原住民讨论招待分苗的吃食,用具,谁和谁血缘关系近一点,便多挪出房间让他们住下。

    姑娘节的重要程度不比过年低,它还是年轻的苗疆男女自主选择姻缘的机会。

    像阿眠这种可以说是西乡明月的女子,又是苗王的亲闺女会和别的苗王联姻吗?

    卫忱欢和国君牧那禤自幼一块成长,看着对方从太女变成国君似乎是十多年的事,连做帝王的都要再三考虑皇后是谁,遑论阿眠这种被侄子叔伯因权力虎视眈眈的苗疆圣女。

    今日,送饭的小哥透露圣子即将回来的消息。

    据说是阿眠叔叔的孙子,过继到西乡苗寨好继承仡莱煌鼎的位置。

    卫忱欢问过,西乡苗族是否有女子做苗王?

    答案是有的。

    不过,没有瑢国的次数多。

    瑢国是男女皆可在朝为官,地位平等。

    是以,小禤母后和亲到瑢国的日子算是顺遂。

    先帝对先后的感情可以说是羡煞旁人,二人几乎是同时寿终正寝。

    卫忱欢忧心瑢国会和箴言过打个没完没了,她的救命恩人在这起码有三四千人的西乡苗寨,有着外人不知的矛盾。

    夜深,偶有蝉鸣出没。

    卫忱欢扶着没点燃的灯架转回房间,仡莱煌鼎乃至整个寨子的人对她颇有微词,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惹出塌天大祸。

    “还没睡?”阿眠抱着蚕丝进门。

    她拿了火折子挨个放在灯罩里边的蜡烛,也没问卫忱欢为何没点灯。

    卫忱欢看了会外面地板都是月光坠落成的银线:“想姑娘节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去西乡河了?”

    阿眠闻着身上的河泥味,浓眉微蹙:“嗯,捉了鱼和虾,这次来的人多,节日会延长些时间。你好生养伤,无需操心这个。以免别人说我不人道。”

    卧房的样子和她临走前一样,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的痕迹。

    这个外来客还挺守规矩。

    卫忱欢记得小哥说过仡莱煌苗提前来了,道:“体力活帮不了,别的还是可以的。”

    从小见识的宫廷争斗和从军经验告诉她,今年的姑娘节不寻常。

    阿眠将蚕丝染了色。

    整个人坐在花团锦簇的垫子上,侧脸和额头的银饰被窗外月光轻抚:“真想帮忙?明日让阿坠给你一些这样的活计,待你能跑能跳,养鸡养鸭种竹子都需要你。”

    卫忱欢先注意到阿眠袖子上精美的花纹,再是那张令人想散尽家财娶回去的脸:“我可以进屋帮你吗?”

    阿眠未抬头:“不必,等明日。”

    卫忱欢慢慢地躺回榻上:“圣女记得别太辛苦。”

    阿眠搅拌着蜡染的颜料,声音疏离:“你是瑢国的将军,直呼我其名便可。”

    卫忱欢感到头昏眼花,不忘应承:“好,阿眠往后也叫我阿忱。”

    在瑢国只有小禤唤她最开始的小字仲夏,家人为了方便还是阿忱顺口。

    阿眠刚想问既不用仲夏,为何那个状似玉佩的东西还刻着这二字?

    这是中原的什么特殊规矩?

    罢了。

    旁人的小字是哪个不必想太久。

    阿眠专心挑起蚕丝,将没染好颜色的做成细绳穿在针里,做了些手帕和头巾留给卫忱欢用。这些都不费神,就是四月初八一到,耗费的精气神更多。

    若是七伯伯联合别人逼着父亲退位,今年的诸多节日怕是不用过了。

    阿眠的目光变得如严寒时的西乡河,若西乡苗寨是什么正经的诸侯国,早已被某些人问都不问瓜分,她与父亲又也会和弟弟一样死于非命。

    阿文……

    她记忆里的十五岁少年再不会天真地问她养蛊,水上漂如何不落水。

    弟弟的死最好是和七伯伯他们无关。

    日出从最东边的山头慢慢走来,过于高的热度热得卫忱欢以为提前到了盛夏。

    枕头下方有驱虫的香囊和靛青色的头巾。

    这是阿眠给她做的?

    卫忱欢喜滋滋地围上头巾,心道幸而不是绿色的。

    不知香囊能否阻止蛊虫的靠近。

    昨夜,卫忱欢醒来见到阿眠扔了失败的蛊虫,存活下来的趴在阿眠细长无暇的手臂中,乖得像是谁家精心养的宠物。

    苗疆女子果真天生胆大。

    自己小时候能被竹节虫,蜈蚣等东西吓得抱着阿姐哭,家里的仆从变多了个驱虫的活计。

    “我现在可是镇西将军,早就不……阿坠早啊。”卫忱欢没发现阿眠,对站在屏风跟前的阿坠问:“阿眠又去河边了?”

    阿坠放下新的衣服:“换了,起床。圣女的事少打听。”

    她本该和阿佰去修葺大门的,却被派来照顾这个外来客。

    卫忱欢躲在屏风后换了衣服,戴上香囊和刚扔来的刀具:“这是何意?”

    阿坠道:“准不会让你喊打喊杀。你方便下楼吗?我可不想搀着你费劲。”

    卫忱欢抓着阿眠特地给她留的木棍:“可以。”

    阿坠催她去楼下宽敞的大院。

    成婚的阿嫂和婶婶们浆洗衣物,检查风干的食物。

    新鲜的食物基本可以现采现摘来得及。

    阿坠挑起一些竹子:“把它们绑在一起,你是军人应该会这个。”

    “不难,做竹筏用?”

    卫忱欢割断麻绳,将它视为帐篷之类的东西对待。

    阿坠不置可否。

    卫忱欢来了干劲。

    大量的竹子除了被选中做独竹水上漂,剩下的变成了竹筏,竹筒,水瓢,边角料被做来小东西哄孩子们玩。

    被父母叮嘱不许和外乡人多说话的孩子们,不到两个时辰同卫忱欢打成一片。

    卫忱欢被孩子们的质朴感染,小愉和小禤可都是跟着她一起混大的。

    童年开心多,挨得揍也没少。

    仡莱煌鼎刚见完仡莱圆满,瞧见这一幕问道:“这是在作甚?”

    阿坠解释道:“那个卫什么姑娘说要帮忙,圣女就安排了轻点的手头活。”

    仡莱煌鼎打消责备的话,道:“看着点。”

    中原人最喜欢收买人心,就算是将门卫家也不例外。

    阿坠表示有自己在,卫忱欢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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