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和我提亲: 13、第 13 章(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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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西乡山不是雪山鲜少有早热晚冷的差别,但是阿坠说这儿到了七月就不会那么热了。

    卫忱欢减了辛辣食物,喝简单的水吃清淡的食物。

    月事来了后也不敢胡乱熬大夜。

    行军第一年,大家看在阿娘的面子没怎么让她上真正的战场。是她自己和贺塘伊互相鼓励从小小的士卒,到现在能够带着可指挥的队伍镇守西部领土。

    每次牺牲了将士,卫忱欢都会难过。

    若她有了孩子,自然希望对方生活在和平的世界。

    卫忱欢给痛痒的伤口涂了药,贴了阿眠熬制的药膏。

    今儿已是四月初六。

    不知仡莱煌鼎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他的兄弟,东半苗的人没再闹事。

    仡莱阿缪也变得勤快了点。

    估摸着和藏江阿清他们有关。

    门口的小火炉放了晒干研磨成粉的荷叶与草药,用来驱大如两个指甲盖的蚊子。

    卫忱欢坐在那搓着蚕丝和捣桑叶,方便姑娘节那天用得上。

    “玉牌还你。”阿眠觉得留这个不妥。

    堂叔说这是和度牒一样的东西,中原有点家境的人都会在孩子抓周做个玉牌伴随其终身。

    阿眠想着留了也无用。

    卫忱欢手上全是蚕丝线:“其实我家里还有一块。这块刻着仲夏的是工人刻错了,其实我出生在孟夏。但我在家排行第二,家人认为似乎多个仲夏的小字也没什么,因阿忱好听,阿爹他们才没按着玉牌叫,自己个用剑刻了阿忱。后来,我满两周岁,礼部的叔叔重新正式雕刻了一个,被搁置在家里珍藏着。”

    玉牌的真正来历还是她头次跟别人说。

    卫忱欢绑好蚕丝放在小型织布机上,桑叶被她拿去做了染料:“先前看你做这些很轻松,轮到我就好复杂但不让人心烦。”

    阿眠将玉牌放回新的包里:“熟悉了就会得心应手。我是想着你迟早是要走的,我拿着玉牌也无用。”

    将近快一个多月来,她有好几次想叫阿忱仲夏。想起阿忱和牧那禤亲昵的关系,索性随着大众的叫法。阿忱能说玉牌的事,让她有些意想不到。

    得马虎到什么程度才能刻错?

    阿眠想了想,许是必选的小字多弄混了。

    卫忱欢不会织布,笑道:“怎会没用?苗疆是不和外族人常来往,你们采买和贩卖物品是要去集市上的。再则说,我欠了你大恩情,我阿娘若知道,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阿眠眼神复杂:“只是……这样吗?”

    中原人送玉佩和玉牌也有定情之意。

    看这人一心报恩的样子,是自己会错意了。

    卫忱欢笑容像是盛开的盛开未成球状的蒲公英,满是真诚:“是啊。哪怕你以后没有忙需要帮,也可用这个到我家玩。”

    阿眠是她在苗疆交到的朋友。

    朋友就好时常见面。

    时常在一起吃吃喝喝。

    当然,卫忱欢依旧会永远记得阿眠的恩情。

    没有阿眠和西乡苗寨的收留,她这会在地府独自喝西北风也是有可能。

    “西乡山的事多而繁琐,再见面不知是你成家立业,还是我想开了才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阿眠沉思了会才道。

    楼下的流水清澈了点。

    没了红修蛊和其它虫子的落进去,飞来的夜鹰也多了点。

    卫忱欢留了些绿色和蓝色的染料,笑声比风铃低些:“我走了,若打了胜仗,不忙的时候也可来看看你。”

    从帝诚到达西乡山是远,骑马会快些。

    卫忱欢自我揶揄:“到那时,我若能走得动,我带你去西部的城池看看,再到帝诚玩。”

    阿眠在卫忱欢的脸上画了祈福类的图案,道:“老了再约我。也行。明天初七,你可以不用多做活计,休息会吧。”

    阿忱身上的伤口还没好。

    溃烂发炎也不和她说。

    人有动手的劲儿。

    阿眠不好意思强行给人换药,悄悄地在卫忱欢背着的小包里放了几个瓶子。

    卫忱欢脖子往水盆前倾,不太懂脸上的花和人脸是何意:“为何要绿色的涂?”

    阿眠道:“好看啊。”

    卫忱欢:“……”

    那位阿婶有无说过,在中原大部分人不太喜欢绿色。

    阿眠在她的左边添了几笔蓝色:“先这样,明早洗了脸就没了。”

    苗疆的传说里,给身体不好的人画这些东西会有保佑对方的意义。

    阿眠没画得太夸张。

    希望阿忱早点好起来。

    卫忱欢定睛望了望,道:“是很好看。”

    头上再戴个羽毛做的头冠,身穿绿草编织的裙子。脸画得五颜六色,手拿着叉子样的武器,张着大嘴,就是某些部落的酋长了。

    阿眠感受到她并不喜欢:“下次自己画。”

    卫忱欢沉迷在没被染料上色完的水中影子:“好啊。”

    影子旁边的脸再没露出笑容,使得不是很明亮的楼台多了柔和唯美的光芒。

    卫忱欢怔了怔。

    水盆被端走。

    她看着阿眠的身姿拍了地板上残余的桑叶,心道今夜的灯光与月光很美,不是她这种只有离开家才会赏月的人能惦记的。

    卫忱欢抬走织布机放进屏风中间,明早得学会织锦和织布。

    回去后,她要给家里人做些衣服之类的。

    如此,阿娘就不会念叨她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卫忱欢没有多余的饰品,平日里用到的是梳子和头巾。

    她将头发盘好用头巾的固定好,躺在榻中想着心跳怪异是伤没好的原因。

    也还有和阿眠接触多了的缘故。

    卫忱欢想着这样不算奇怪,怪的是阿眠有种急着她离开的样子。

    她是该好好锻炼身体了。

    后半夜中,卫忱欢梦里都是习武的自己。

    五岁到二十岁。

    轻功和武术将来对她的作用是保护人和逃命。

    而不是年幼时,目标成为绝世高手。

    话本子里常写武林高手也是人人喊打的对象,总有人会想挑战他们。

    好成为下一个高手。

    卫忱欢想到宿敌阮均绛,他们之间好像也是这般。

    战场上彼此看不顺眼。

    交手之余,喜欢用对方的战败经历挖苦彼此。

    阿眠的卧房没了声响。

    卫忱欢睁开没睡好的铜铃眼,淡黄色的瞳孔转为深色。

    写完家书跟阿眠讨了些纸笔。

    而现在她过早醒了。

    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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