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和我提亲: 19、第 19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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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的萤火虫落芦笙灯和卫忱欢的周围,一丝丝荧光在盛大的火光中很渺小,却让人觉得它与她难以让人忽略。

    阿眠此刻便是这种感受,睡凤眼的精神不自觉地投在这个人身上。

    卫忱欢再次问道:“你急着帮我安排人送家书,也是因为这个?”

    如此,自己不好再留下来了。

    阿眠感觉体力恢复了些,支撑着走道上的栏杆走路:“这种事经常有,但我不会放弃原则。其实和你的关系不多。帮你送家书,是不想被你家人误会,而且我们同东半苗的不和愈发明显,何必让你为了恩情被连累到丧命。”

    眼下无外人。

    阿眠说了心里话。

    中原和苗疆始终是有些差异。

    箴言国和瑢国的事足以让阿忱放弃生命去维护家园的和平,而她自己也必然会在苗疆的内乱里舍去些什么。

    青春和感情。

    乃至和阿忱一样有着为了家族用所有捍卫。

    阿眠道:“你是瑢国的将军,我是西乡苗寨的圣女。我想,长期留你在这是不对的,你有更重要的事完成。”

    到了吊脚楼,对山歌的青年男女活动起来。

    其中有一对歌声是阿佰和阿坠的。

    卫忱欢没着急去看,道:“阿眠,若是确认两国停战,我可以留下来帮忙。但若是不需要这些,我定不会拖累你失去一切。”

    仡莱阿缪和东半苗咄咄逼人。

    今儿,阿眠敬重的仡莱煌苗倒是没有多生事端。

    东半苗的五千多人不能不防着。

    阿眠进了卧房关上门,全身没在沐浴的桶中:“十二年或是三年,你不会忍得住深山的所有。”

    独竹水漂的终点没见到阿忱,让她心里有些莫名空落落。

    从前这些比试或是娱乐的活动,阿眠也没有期待谁会在另一端等着她。

    今年变得不同。

    阿眠感到自己距离动心不远了。

    父亲安排相沐挽士和伏一瓜芋与她同行,许是要给她的终身找个依靠。

    阿眠全身的力气因温水提升到八成,茶色的瞳仁映着外面的幽蓝色火光:“先前是逗着你玩的,你现在……”

    “阿眠在沐浴,你还不能进去。”

    卫忱欢的嗓音让阿眠警觉,迅速找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穿上,头发用云虫绑着。

    伏一瓜芋不悦道:“我偏要进屋。”

    外来客都能在秋暮房里住十天半月,他堂堂三橘苗苗王过来问候也不行。

    卫忱欢没见过这样蛮横的,道:“反正……你现在进去被人误会,对阿眠的名节不友好。”

    尤其是大晚上的。

    她的事已经让阿眠被族人找理由针对,决不能让这个脾气一看不好惹的人拱火。

    伏一瓜芋脚停在焚烧驱蚊草的火盆旁:“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此次来是跟西乡苗王求亲的,我和秋暮相识二十年,岂是你个外人能比的?”

    奈何竞争者太多,他必须要问问秋暮的口风。

    不能输给山蛊苗那个臭小子。

    卫忱欢见到阿眠匆匆出来,想着伏一瓜芋连对方的小字都叫上了,不由得信了几分。

    中午吃的酸汤鱼的酸味直冒胃部和心头。

    阿眠鬓角有些微卷的发丝,睡凤眼中全无对求亲二字的动容:“三橘苗王,你应该听过我的事。”

    伏一瓜芋累了大半天后,尚未欣赏够阿眠的脸和打量她的蛊王在何处,反应过来的神情比输了任何东西还难受。

    他此刻只觉得凉风经过时,心也凉了:“你和这个外来客当真有点不清不楚?你们不知廉耻!”

    卫忱欢:“……”

    为何一两个都认为她同阿眠关系暧昧?

    精致的金蟾纹路银镯再次回到阿眠的手上,她看着伏一瓜芋带着难以接受的表情下楼,道:“阿忱,我有些事要和你说个明白。”

    卫忱欢发现自己的脑袋在战场上是正常的,对这些事总会有种云山雾罩的感觉:“何事?”

    阿坠跑过来:“圣女,大王让您和阿忱过去!”

    她的脸上全是对完山歌的喜悦,不曾发现气氛怪异。

    阿眠取了云虫,道:“看来今日不合时宜。”

    卫忱欢也这样想着,但是伏一瓜芋急着和阿眠联姻,看上去也不是因为两情相悦,否则阿眠无需打哑谜。

    阿坠在门口等阿眠稍作打扮,问道:“你这是怎的了?一副被酸虫酥酸到的样子。”

    送出腰带给阿佰后,她对卫忱欢也不那么见外了。

    卫忱欢觉得到手上和腿上的伤正加速愈合,道:“我是感觉有些酸。”

    这份酸像是被醋泡发后的劲儿。

    阿坠好奇道:“为何?圣女不是让厨房的阿婶给你做中原的菜了?你近些日子没吃到?”

    卫忱欢盯着屋里的屏风不言。

    她无法解释此刻的心情是见不得阿眠和谁成亲,还是起了仡莱煌鼎等人眼中的歹意。

    阿坠闻了闻周遭的气息,笑道:“你定是吃了不少酸汤鱼,难怪闻着酸里酸气。”

    卫忱欢生怕张口会让舌头和牙齿打架,勉强地承认。

    晚上的阿眠装扮和普通苗疆女子一样。

    面部用面纱遮盖,全身最显眼的首饰还是那个镯子。

    人往那一站。

    不少穿着各色马甲长裤的男子围着她唱山歌。

    阿眠并未对上那些深情款款或是热情的歌,目光扫过吃着酸菜腊肉饼的卫忱欢,等到身边的人失落地散开才去找仡莱煌鼎。

    卫忱欢不知不觉将篮子里的饼吃到仅剩一个,引来阿坠不满:“你给我留几个啊!”

    她笑着把豆腐圆子和虫茶奉上:“还有这些,吃吧。”

    西乡苗王果然为了阿眠的婚事出手了。

    伏一瓜芋没有刚才那么积极,甚至连山歌都没对。

    相沐挽士和其他人暂时还没有放弃的样子。

    周围的环境很亮堂,却让卫忱欢觉得这些人聚集在这儿,都是为了西乡苗寨,并非是想着和阿眠好好共度一生。

    卫忱欢举着虫茶终究没有胆子喝下去,正如她最近无人察觉到的反常,难以消化。

    仡莱煌苗本想发难,但看到阿眠身上的云虫变了色后冷静了。

    再次动手着实不理智。

    仡莱阿缪同合眼缘的两三个姑娘对着友谊类的山歌,发现她们更倾慕成熟的藏江阿清,失去了对歌的兴致,更是躲着阿眠和卫忱欢。

    “秋暮,没有你喜欢的歌吗?”仡莱煌鼎身边坐着相沐朝虹,不由得含蓄问道:“还是你想自己去和这些青年才俊对歌?”

    近些年来的年轻苗王还是有些本事的,除了有些人性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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