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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心上人拿我当替身怎么办》 23、野狗(第1/2页)
果然还是跟毒素有关,不过妖力暴走又是什么?
“那你以前每三个月怎么度过的。”时越问。
“硬抗过去。”
裴玄之前每三个月暴走一次,他都会把自己锁在屋内,防止自己的妖形吓到别人因此被朝廷抓走。
时越想起刚进屋时,裴玄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的样子,不禁有些难过。
这么难受,他以前都是硬抗吗?
时越喃喃道:“那我的血……”
裴玄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从没有这种情况。”
时越:“……好吧,那以后你暴走的时候先给我说一下,我离你远点。”
裴玄知道这是最正确的做法,但真当他这么说出口,像是忙着远离他一样,总觉得心里涩涩的,像被人紧攥了一下。
“是该离远点,别和我这个妖有太多关系。”于是裴玄心情变得不好,又开始怼天怼地起来。
“?”
小疯子病一好就又开始了。
他也没有表达这种意思吧?
时越不解的看向裴玄,但是裴玄已经站在一边背对着自己,而他的背影让时越无端看出了一种像被抛弃的“可怜”之感。
真是奇了怪了。
时越看着满地的尸体,这一晚是彻底睡不成了。
他不禁皱眉思考,这些人为何突然狂躁,失了心智,且打斗看起来力大无穷,而且这个症状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裴玄,你看他们像不像中了藤蔓的毒?”
“像。”
莫三他们中毒迹象差不多也是如此,失去意识力大无穷,但是他们被毒侵染没一会就断气了。
而这些人白天分明都是好好的,难道这里有藤蔓?刚刚才中了毒?
但是那藤蔓明明是鹿台山的精怪,这里怎么会有呢?
看来这青州也有很多秘密......
这一趟怕是难以过安稳了。
裴玄却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你是不是趁我不清醒打我了,我脸怎么这么疼。”
“……”
发现的还挺快。
当时为了泄愤扇他一巴掌,还挺爽呢
时越看着他明显泛红的右侧脸颊干巴的笑了笑,然后一脸真诚的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估计是你不小心自己磕到哪儿了。”
裴玄没有证据,但总觉得这人表情怪怪的。
—
第二日,时越和裴玄离开了这座莫名其妙的客栈。
准备直接去慕府,但是经过城门口时,却看见了钟伯。
“哎呦可把您盼来了,二公子。”
时越扭过脸,看见来人后立马浮现笑意:“钟伯。”
钟伯是慕府的管家,时越小时候来,都是钟伯接待的。
慕府早些几日算好时越可能到达的时间,就派人一直在城门口等着,今日终于等到了。
时越的母亲名唤慕瑾,祖籍就是青州,而时越此行的目的,按亲戚算的上是慕瑾的外甥,便是他要结婚。
不过慕瑾去世多年,再加上青州距离京城过于遥远,两家来往已极其淡薄。
钟伯本以为时越会浩浩荡荡的来,却没想到他只带了一个随身侍卫,而且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像是经历了什么大风波。
“二公子,您这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吗?”钟伯问。
时越温声道:“的确是出了一些小插曲,我在来时路过了鹿台山。”
钟伯略微一思索便说:“城外是有座山,不过那山荒得很,平日极少有人去,听闻山上毒虫瘴气很多,莫不是二公子在山上遇见危险了?”
时越道:“山上有藤蔓精怪,其汁水有剧毒,我们来时遇上了。”
钟伯疑惑道:“我们从未听过山上还有这种毒物啊!”
也不算奇怪,毕竟如果不是裴玄这种大妖,普通人进去估计早死的没影了,既然活人出不来,里面有精怪的事也不会传出来了。
时越觉得此事客栈内发生的事情有关联,害怕打扫惊蛇:“那可能是我们太不巧了,小事情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慕府离城门不远,没几步路的功夫就走到了门口。
慕府门前已站着好几位穿衣打扮得体的男女,为首是一位两鬓略微斑白,但面容较好的女子,他便是时越母亲慕瑾的堂姐,名唤慕蓉,此次婚宴便是为他的儿子设的。
“哎呦这边是越儿吧!几年没见已经出落得这般俊俏了!”慕蓉见时越终于到来,立马热络的笑了起来。
慕蓉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人也立马上前见礼,那个年轻男人便是此次婚宴的主角温铭,他拱手道:“表弟舟车劳顿辛苦了,这是内子。”
身旁而立的女子微笑着福身。
慕蓉拉着时越的手介绍道:“这边是要嫁进来的新妇,名唤苏连月。”
时越一一颔首应了,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与微笑。
裴玄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虚假模样,冷嗤一下,这时候倒显得乖得很。
众人见裴玄身姿挺拔,样貌俊丽,虽衣着朴素侍卫服,却难掩气度,倒也不敢怠慢。
连带着对裴玄都和颜悦色。
时越被慕蓉拉着手往府里引,一路上絮絮叨叨的问京城中的状况,又抱怨他母亲早逝后两家的疏远,语气里满是长辈的关切。
时越为数不多来青州的经历中,对慕蓉颇有好感,也许是母亲唯一的堂姐,有着与母亲相似的面容,时越心里很亲近这个姨母。
“姨母,若是你想我了便遣信送往京城,我有空就来看您。”
“好孩子。”慕蓉一脸慈爱的看着时越。
时越幼时母亲便去世,父亲又是个年年在边关打仗不回来的,慕蓉很是心疼他,总觉得这孩子年少时少了很多应有的关爱。
慕府一片张灯结彩,青砖铺地的甬道干净整洁,廊下挂着的红灯笼绣着红彤彤的喜字,处处透着婚宴将近的喜庆。
慕蓉注意到时越脖子上有一个颇为骇人的咬痕,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破洞,连忙皱眉问:“越儿,你路上遇见危险了?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咬痕的始作俑者裴玄听见这话也看向他的脖子。
伤口处已经停止流血,红红的一片点缀在时越白皙纤细的脖子上。
就行洁白的宣纸上画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艳桃花。
裴玄觉得还挺好看,自己咬的挺有水平,牙口不错。
但是想起自己竟然会咬一个男人的脖子,他就觉得极其别扭。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又是掐他脸又是咬他脖子…
时越笑着安抚慕蓉的情绪:“没事的姨母,就是路上遇到了一只野狗,给他喂食的时候不小心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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