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来了个美娇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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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秀满怀信心挖之,无。

    陈婶娘说,今年长成的新竹旁边极大概率会生冬笋。

    舒婉秀挖之,无。

    最可怖的是,她挖着挖着觉得满山地下都可能存在冬笋,挖、挖、挖……成了刨土。

    舒守义提着篮子,舒婉秀挖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可这里转转那里转转,黄花菜都等凉了,篮子里还是空的。

    舒婉秀又刨出了一个又大又深的空坑,没什么参与感的舒守义垂头丧气地问:“姑姑,这里是不是没有笋子?”

    “……”

    无言以对的舒婉秀在此刻意识到自己在挖笋上面没有丝毫天赋。

    但是已经废了这么多力,一点收获都没有也确实不大甘心。

    “你把篮子放下,捡根枯树枝也挖笋试试。”

    哄完了舒守义,舒婉秀只好祭出最后的绝招。

    半个时辰里她挖出了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空坑。

    排除掉自己挖的,舒婉秀来到别人挖出来的坑旁。

    陈婶娘说:冬笋一般是伴着竹根生长,一根竹根上长了一个冬笋,就可能会长第二个、第三个冬笋,实在找不着的时候,可以根据别人挖过的笋坑顺藤摸瓜。

    这是个实在没办法时用的笨办法,但是对一点不会挖笋的人来说真的有用。

    舒婉秀顺着竹根翻了一段,找到了今天第一个冬笋。

    虽然看上去只比大拇指长点,两根手指并拢般粗细,但也给了舒婉秀很大的鼓励。

    把笋子周围的土都扒干净后,她举起锄头,瞄准笋子底部落下。

    “嘭!”很清亮的一声脆响。

    但……锄头没落在她预想的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笋子,被锄头腰斩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舒婉秀费尽心力挖出了一些不那么完整的笋子。

    有些刨土的时候碰到了,笋衣刮破,泥土落到了笋肉上。

    有些是整颗冬笋全部刨出来,最后那一锄头落下时把笋子腰斩了。

    累得腰背都酸痛了,好歹勉强凑够了吃一顿的量。

    “守义!回家了。”

    方才听了舒婉秀的话,舒守义捡了小树枝,埋头就是吭哧吭哧一顿挖,一开始还记得目标是冬笋,后面挖着挖着连目标都忘记了,纯粹是堆泥巴玩儿。

    耳朵听到舒婉秀的召唤,他甩掉树枝噔噔从一旁跑过来,看见原本空空的篮子里多出的笋子,先是傻眼,然后原地蹦起来欢呼。

    “姑姑好厉害!”

    能得到小孩子这么毫无保留的一句夸赞,舒婉秀心满意足,疲惫都抚平了。

    她提起篮子,雄赳赳,气昂昂道:“回家,吃笋!”

    舒守义乐得手舞足蹈,眉眼都弯了,闻言超级大声地附和:“好哦好哦!吃笋!吃笋!”

    冬笋主打吃一个鲜嫩。

    剥去笋衣后多放置一刻,鲜味便多流失一分。

    因此提着竹篮回到屋中,舒婉秀先准备齐了晚上除冬笋烧咸鱼这道主菜外的其他小菜。

    万事俱备,拿起冬笋前,舒婉秀还细致地在脑中回想了一遍冬笋烧咸鱼的煮制过程。

    没错,舒婉秀是吃过两次冬笋,可前两次都是焯水后清炒。

    今日既是尝试一种冬笋的新鲜吃法,又是她主厨做今年的年夜饭。

    她不仅好奇笋和咸鱼一同煮制后的味道,还很担心做坏菜。

    经过几番心理准备,她才拿起薄竹片,剥去冬笋那色泽漂亮,层层叠叠的笋衣。

    她挖回来的冬笋,完整的少,破损的多,万幸笋衣够厚,有些看上去惨不忍睹的,剥开笋衣发现也没沾上太多泥。

    倒是那些被‘腰斩’的,实在可惜。

    不仅两头粘泥,还两级分化严重。

    靠近竹根那头竹片削都削不动,而靠近尖角嫩嫩的那头,在剥笋衣的过程中,那嫩嫩的尖几乎轻轻一碰就四分五裂了——

    作者有话说:最近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别着凉[摊手]

    第44章

    舒婉秀顶着十二万分的小心, 轻手轻脚处理干净了冬笋,之后切片时,更是尽量保持它们厚薄均匀。

    咸鱼煮一遍水,冲洗好、撕碎后再次放入装有少量水的锅中煮制, 同时加入少许的百辣云。

    冬笋在咸鱼的精华韵味煮制出来后才加入, 稍稍焖一会儿,加少许的盐翻炒两下便能出锅。

    舒婉秀特意没有加干紫苏。

    因为害怕紫苏的独特香味会掩盖住笋的鲜。

    两个素菜是平平无奇的水煮芦菔块儿、煮菘菜, 而主食破天荒般煮了干饭。

    但, 这顿饭不仅仅是她们两个享用。

    从天气变冷后就没用过几次的桌子一直摆在堂屋,舒婉秀今日把它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个干净, 桌腿、桌缝都没放过。

    菜全部做好,她一道一道端着放到桌上,大白米饭更是盛了堆得高高的四碗摆上。

    舒婉秀的神情是与平素不一样的郑重, 舒守义也会察言观色,尽管亦步亦趋跟着舒婉秀进出, 但渐渐止了声。

    家乡习俗, 除夕下午祭祀。

    小孩子不记得这一点,舒婉秀从来没忘。

    供品全部摆好,她却不着急取出黄纸等物, 反而是蹲下平视舒守义。

    触及到懵懂无知的视线, 舒婉秀伸手抚摸了他的脑袋。

    “守义, 今日是除夕。”

    “姑姑……有些事情要做, 今日的饭稍晚一些用好不好?”

    舒守义半点不为难地点了一下头。

    舒婉秀扯出一个笑,牵住他的手往外走, “你先去卧房等一等,姑姑忙完了再叫你吃饭?”

    他是极听话的,一直对舒婉秀说的话少有反驳。

    亲手把他送入卧房, 舒婉秀才折返堂屋。

    家里银钱不多,可祭祀至亲这件事上,舒婉秀没有太节省。

    她上次跟着陈婶娘去邻村赶了集,买了香烛一把、黄纸更是厚厚一叠。

    之前全部收放在堂屋的柴堆顶上,既不会受潮,又是一个舒守义看不到的高度。

    此刻尽数从柴堆顶上取下。

    手持香烛点燃,在供桌前跪下,本该主持这场祭祀的人,却是未语泪先流。

    失去至亲不会让人每时每刻悲恸,但在特定的时间或地点想起他们时,会给活在世上的人沉重一击。

    一年内痛失四位挚亲,出于无奈不得不将他们各葬一方。

    其中的悲苦只有舒婉秀自己懂得。

    她伏地悲泣,良久,咬住手腕,强行止住情绪。

    “爹、娘,大哥、大嫂。”

    “今日除夕,婉秀备了一些菜,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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