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大佬强取豪夺后: 90-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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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祈是怎么惨死在他握着她手的枪下。

    她立刻疯狂挣扎起来,极度恐惧地甩开那把枪,“不、不要,我不要……你不如让我死!”

    这话又让男人听得皱眉。虞棠身体无力,所有的力气都在压着那把手枪上。

    她忽而想起来之前虞朝先给她机会的指令。

    慌不择路,她踮脚起来亲在他唇角,“这样,不要伤害他们可以吗?”

    久违的柔软的触感,虞朝先倨傲地垂眸看着虞棠,抛出一个个问题。

    “听话吗?”

    “听话。”

    虞棠机械地答着虞朝先想听的答案。

    虞朝先满意地笑了,就是要给她长记性,让她再也不敢有半分先离开他的念头。

    但还不够,他扣住虞棠的手腕,低声且暧昧的引诱她,“小姑姑,我是不是一早就提醒过你,该喜欢谁,他们才可以不用死。”

    “我喜欢你,虞朝先。”虞棠毫不犹豫。

    虞朝先掰过虞棠的脸,上面泪痕满布,说最喜欢他,结果眼尾的余光一直在看维克托的尸体。

    这个就叫睁眼说瞎话吧。他皱眉,虞棠现在是明晃晃地欺骗他,敷衍他。

    虞棠感受到手上的力度松懈,她跟着缓了口气,趁他犹豫,她一把抽出手里的枪,扔到了笼子里,恶犬以为是食物,疯狂撕咬。这样他就没法捡枪了。

    就在她放松的一瞬,虞朝先忽然握紧她的手,一声沉重的响声,他带着她的手,松开了笼子的隔板。

    被捂住耳朵眼睛的关钟鹏和老奶奶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要……不要——!”

    她的尖叫戛然而止。虞棠哭得失了声,眼前黑暗,整个世界都失去颜色。她被虞朝先捂住了眼睛,耳朵里只有铁栅栏晃动后嗡鸣,奇怪的是笼子里兴奋的犬吠和骨头的撕裂声是如此清晰。

    虞棠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离,只剩下一个摇摇欲坠的空壳。崩溃的哭声哽在她喉里化作痉挛的干呕,瘫软的身体被男人轻松提起。

    虞棠无法站稳,可他只需要撩起垂落的发丝就能优雅地和狼狈的她对视。

    陈调犹豫要不要进来,他手里握着手机,脚步声反反复。虞朝先看都没看过去一眼,语气明显不耐烦:“说。”

    陈调看了眼失魂落魄的虞棠,继续说:“老大,刚才疗养院来了电话,虞伯……已经没了生命特征。”

    没了生命特征,虞棠就是学医的,怎么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在了,她最在意的哥哥不在了。

    “哥哥是你爸爸,你怎么能、怎么能”她的身体一直在他怀里抖。

    “怎么能这么对虞延庭?”虞朝先笑得不屑极了,“他害死我妈,让我妈被折磨了小半辈子,我怎么不能呢。”

    虞棠因虞朝先的反问怔住,眼泪仍是不止。她恨虞朝先害了哥哥,和虞朝先恨哥哥伤害他母亲的心,是一样的。

    所以他怎么不能呢?

    “虞棠,你一口一个哥哥,就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血型为什么和虞延庭不一样,和沈望舒也不一样?”窗外的雨声渐大,衬得他的声音更加森冷,他抱着她,“你以为你哥哥又是什么好东西?他强迫沉望舒有了个孩子,不过那孩子生下来就没了,虞延庭就从孤儿院抱回来你安抚沉望舒,你也不过是虞延庭用来捆绑住沉望舒的工具,他照顾你也是沉望舒的遗愿。”

    虞延庭和沈望舒在香江时确实有个女儿,但那个孩子生下就没了,虞延庭不想沉望舒伤心就将同一天出生的女婴收养,也就是现在的虞棠。

    沉望舒无法接受虞棠是虞延庭的孩子,所以对外称虞棠是虞延庭的妹妹。

    “你胡说!哥哥才不会做这样的事,妈妈爱我,我就是她的女儿!哥哥和妈妈都是真心疼爱我!是你无耻还在诋毁死者!”虞棠根本不信,妈妈很疼她,哥哥也对她照顾有加,那些她童年里的快乐幸福记忆都是真实存在脑海里,绝不是虞朝先三言两语就可以抹去的!

    “你还在说那些话骗我,我死也不要在你身边”虞棠想找枪,自尽也比这样活着好,她没有活下去的支撑了。

    虞朝先打量着寻死觅活的虞棠,不顾她意愿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笑说:“虞棠,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愿不愿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我现在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到死都要你陪在我身边,你要还想你在意的人能好好活着,比如那个叫什么莫菲的”

    提到莫菲的名字,虞棠的身体果然有了松动,她疯狂摇头:“不、不行!”

    虞朝先亲昵地继续摩挲她的脸颊,给她安抚:“所以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好好在我身边活着,那他们就都好,你要还想跑,或者寻死,那我也不确定那些人会是怎么个死法。”

    “为什么?”虞棠被捂着眼,整个人恍若坠入无底深渊,她神思已经不太清明,眼泪好像都流干,“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为什么?虞朝先没想过,他像逗宠物一样摸虞棠的后颈,能让他在生意里还分神想的人,只有她一个,让他开心让他满足让他想时时刻刻看到人听到声音的也只有她一个。

    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唯有和虞棠这一年半的记忆最清晰。

    哪怕是虞棠很久之前的一句“这条通道对你来说太窄了”,他都记得。明明她自己都怕得要死,还要担心他下不去,即使这么弱又这么怕,也还是要和他待在一起关心他的安危。

    虞朝先爱怜地将人搂在怀里,还是给留了回转的余地,他松开捂住她双眼的手,哄道:“好啦,没有动他们,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不过你要是再想逃,那这群畜生吃的什么就不一定了。”

    虞棠泪眼模糊地望向对面,关钟鹏和老奶奶,还有维克托的尸体都完好无损,她宛若劫后余生。

    可她情绪起伏太过激动,无意识往前栽去,脸埋在了虞朝先怀里,意识不清的挣扎了两下。

    虞朝先一愣,以为她是示弱撒娇了。

    他垂眸看她,心早已软了大半,手臂一抬就托抱住了她。虞棠湿透的睫毛在他颈动脉处微弱颤动,这个无意识的依赖动作,让男人扣着她后颈的手突然卸了力,转为温柔的抚摸。

    托举虞棠腿间的掌心触到一片温热的黏腻。他低头——手上染上刺目的鲜红,渗透他的衣服。

    却不是他的血。

    怀里的虞棠脸色惨白,腰侧的布料已被血浸透,血色在衣料上无声蔓延。他的指尖沾上那抹红,温热、黏稠,还带着她逐渐流失的温度。

    虞朝先身躯突然僵住。

    虞棠一直以为淅淅沥沥的血是生理期,虞朝先也没有怀疑过。所以在他看到医生开的手术单,上面写着“清宫手术”的字眼时,是这样的刺眼和陌生。

    应该是在英洲跨年那夜,他没有做措施。

    医生说虞棠一直有流产迹象,如果提前发现,说不定还有保住的可能,现在已经太晚了。

    虞棠听后没有血色的脸上只有嘲讽的冷笑,她嘴唇动了动,虞朝先俯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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