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暴君后她退游了: 9、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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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承猜不透皇帝在想什么。

    但见他似乎不再追究魏杉之事,便又战战兢兢侍奉左右。

    魏杉那日在殿中究竟说了什么,崔承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更不敢旧事重提。

    赫连烬待他和从前一样。

    至于偏殿那位云娘子,崔承更是猜不透。

    陛下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云娘子究竟是何来历?

    “我老了。”崔承仰天长叹。

    薛桂在后头哄他,“师父怎会老?分明是近夏了,人易疲乏,前两日我还瞧见有侍卫悄悄倚着假山打瞌睡呢。”

    “油嘴滑舌。”

    崔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你眼睛倒是灵,还瞧见什么了?”

    薛桂笑笑,走上前与崔承咬耳朵,“小人瞧见一连三四日,陛下都去偏殿瞧那位云娘娘。”

    崔承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仔细问道:“二人相处如何?”

    薛桂笑意更深,“只悄悄瞧上几眼,何来相处?”

    崔承深沉道:“陛下缜密。”

    薛桂听不懂,又瞅着远处有侍卫领着几位清瘦白袍黑冠之人往这边来,忙迎上去。

    “诸位画师,礼部张大人在内议事,请等上片刻,待陛下传召。”

    几位画师有些是在宫中画了十几年的老人,有的是赫连烬重金在民间寻的新人。

    虽新旧不同,但都知赫连烬暴戾偏执,是以这几人只默默站着,不言语。

    这已经成了习惯。

    崔承立在树影下,瞧着忙前忙后的薛桂。

    阳光烈,刺的人须得眯起眼才能看清对方面容。

    可明晃晃的,任崔承怎么眯眼看,总有些看不清薛桂。

    “老了,真的老了。”

    崔承忽觉前几日仓皇逃出紫宸殿时摔得那一跤,似乎闪到了腰,竟然此时才痛起来。

    殿内气氛很紧张,张鸥躬身站着,不敢抬眼看看皇帝究竟在做什么。

    为什么半晌了还不下达指示?

    赫连烬斜靠在椅子里,正往桌上紫檀小匣里收拾东西。

    一片,又一片。

    这一片是纸鸢一角,她甚至画出了细竹条撑着纸张的紧绷之感。

    下一片是阿环的发梢,绕在发髻垂落的黄色绸带,是赫连烬亲自选的。

    纸片声轻响,张鸥老腰快断了,他悄悄直起身子抻了抻,酸爽得挤眉弄眼。

    忽然一声轻笑。

    张鸥一个激灵,登时满头大汗,后颈寒气森森。

    然而,这一声轻笑后,再无其他动静,更没有张鸥想象中的帝王发怒持剑砍人的情形。

    张鸥忍不住再抬头去看。

    只见皇帝姿态放松,不似从前眉头轻蹙,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神认真,眉目舒展,正看着手中之物。

    这几日热乎乎的春风,将陛下吹软和了不成?!

    张鸥轻声再问:“陛下......先皇后忌日可还有别的添减?”

    “照旧。”

    张鸥又问:“于将军凯旋,携罘南岛首领之子来朝,算算日子......与先皇后忌日——”

    还未等他说完,帝王早已有了决断,“于望等人论军功赏,至于罘南岛来的人,等着。”

    这便是先安心准备先皇后忌日的意思了。

    张鸥应下。

    忽又想起个事,张鸥斟酌道:“据于将军来信,陛下所寻之物并未找到,可要派旁人前往?”

    皇帝心情似乎不错,并未像从前那样找不到东西便阴沉沉的。

    相反,他轻轻放过此事,只派了个官员前往罘南岛驻守,便叫张鸥退下了。

    张鸥从大殿出来,被刺目的阳光晃了晃,有些眩晕。

    他任礼部尚书四年了。

    上一任礼部尚书被陛下下令杖杀庭前,他踩着未凉透的血赴任。

    听说上一任礼部尚书对先皇后大不敬,先是在朝上将先皇后的谥号驳了又驳。

    然后怒斥先皇后德行有亏迷惑君王。

    最后伏于阶下把头磕得砰砰作响。

    劝陛下广纳后宫,劝陛下收回立贱婢之子为太子的旨意,寻一身份人品贵重的娘子做皇后,生下血统纯正高尚的儿子做太子。

    平心而论,张鸥觉得上一任礼部尚书死得不怨。

    先皇后生前虽是孤女侍婢出身,但为人善良。

    做了王妃的那三年半救灾恤患不曾懈怠,最后还拼着性命为陛下生了一双儿女。

    仁义道德面前众生平等,从不因出身高低而有所偏颇,是以张鸥上任第一年,便将先皇后忌日准备得圆满,一直到今年。

    其实先皇后忌日准备起来并不难,陛下所求不多。

    一是画像,二是法事。

    无需朝臣跟着哀悼,更不需阖宫上下折腾。

    忌日之事更像是陛下在赴一场约,一个准备了一整年的,独属于他与先皇后的约。

    日子将至,张鸥不敢懈怠,只在暖阳下缓行片刻晒了晒僵住的老腰便快步离开了。

    云济楚又一连喝了四日苦药。

    苦不堪言!

    好在每日都有小公主来找她玩,日子过得还算轻松。

    自那日见过一次赫连烬后,云济楚便再也没见过他,似乎他在忙着准备先皇后忌日。

    云济楚悬着的心落下,这几日连睡觉都安稳了许多。

    又是夜深人静时分,云济楚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用硬笔画惯了再用软笔,还真不自在。

    只可惜她妆奁里的螺子黛都被用光了,听说这玩意稀有珍贵,用来每日描眉尚且奢侈,更别说用来作画。

    云济楚想起自己存档里的那些道具,似乎有不少螺子黛,都是赫连烬送的。

    可恶的系统,把这些好东西尽数吞了。

    就连那个温柔魅惑,身材爆炸好的男人也被吞了。

    云济楚原地叉腰站了一会。

    忽然,窗外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是扑通跪地然后连连求饶之音。

    云济楚快步走出去看。

    只见小莲满脸惊慌,正跪在瓷片渣子里磕头。

    她的面前立着赫连烬,连衣角都是疏离的,满地碎瓷不曾沾上他半点,他神色淡淡,听见脚步声,侧首往这边看来。

    云济楚心脏猛地一跳,连忙走上前也要跟着跪下。

    不知小莲怎么惹了这人,他不仅摔了小莲找来给她插虞美人的花瓶,还叫人跪在碎渣子里磕头。

    实在可怕。

    谁知,不等云济楚走至小莲身边,就被赫连烬大步上前一把抱起。

    他面上似有怒意,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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