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暴君后她退游了: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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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她的回应后, 赫连烬起身下榻,利落穿衣,然后出了寝殿。

    云济楚躺在床上,一时间还没搞清楚状况。

    怎么回事, 说完就走了?

    方才

    云济楚捻了捻指尖还没干透的水渍, 又舔舔唇角,又咸又苦。

    都这样了, 怎么若无其事的走了?

    云济楚撑起身子下榻, 光着脚往外走,只见赫连烬立在镜前,正系衣带。

    玄黑的中衣前襟散着, 从镜中看,露出结实的肌肉。

    听见声音,赫连烬回头。

    他似乎净过面,下巴上有水痕,乌黑的睫毛打湿,更显浓密,一双英挺的眉又润又黑。

    早没了方才红着眼的模样。

    云济楚不自觉捻了捻指尖,发现她指尖也早就随着这几步,干透了。

    方才床榻里的赫连烬像是她的幻觉,眼前这个身姿颀长,眉目冷峻的隽秀男人,才是真正的赫连烬。

    “你不哭了?”云济楚问。

    赫连烬回过头去不看她,声音莫名有些闷,“阿楚看错了。”

    云济楚还以为会上演一出,赫连烬伏在她肩头呜呜哭泣,她摸摸他的头,再亲亲他的脸,哄他说不哭不哭乖老公不哭,这种戏码。

    没想到这人洗脸就不认了。

    “哦”云济楚语气落寞,“原来没有人哭啊,我还以为谁哭了呢哦对,我想起来了,昨夜阿念哭了,我去哄哄他吧。”

    还没等说完,本立在镜前的赫连烬三步并两步走来,把云济楚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阿念早就该哭一哭,我今日已给他加了课业,别去寻他了。”

    “世上哪有你这么心狠的爹?”

    云济楚打抱不平,“你这行径若是搁到我老家,定是要被人唾骂的。”

    不卷自己只卷娃。

    诶不对。

    其实赫连烬也挺卷的,听说少时不被先帝看重,又因太后的身份,被旁的兄弟们耻笑欺辱,常常被暗中使绊子。

    今日没了书本,明日没了笔墨,是常有的事。

    偏偏赫连烬写得一手好字,得陛下称赞,那些兄弟们便私下里欲折他的手。

    彼时太后以舞姬身份入后宫,虽得宠却无实权,无法保护小赫连烬,他险些被兄弟们得手,幸而他聪敏机警,躲过一劫。

    他不得兄弟接纳,又不得先帝看重,人人视他如草芥,在宫中如履薄冰。

    所以他从不敢懈怠,从狭小宫殿走到巍峨紫宸殿,其中辛苦旁人无法体会。

    这些都是她几年前玩游戏时所看的小传,不过寥寥几笔,记录赫连烬少年大事。

    小传里,悠长十几年被分割成简单几部分,她一一点开耐心阅读,透过文字,仿佛看到了少时赫连烬踽踽独行的背影。

    赫连烬抱着她躺好,“唾骂?为何?”

    “哎呀,算了算了,当我没说。”云济楚一时间说不出批判他的话,到嘴边的只有心疼。

    她道:“总之,不许再给阿念加课业,他还小,我们带他多玩玩。”

    赫连烬认真听着,在‘我们带他’四字上反复琢磨。

    他笑答:“好啊。”

    云济楚这才发觉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怎么又躺下啦?”

    “今日不早朝,想陪阿楚睡回笼觉。”

    云济楚挑起他的前襟,露出一点洁白肌肤,“方才还跑出去系衣带,现在又说同我睡觉。”

    男人真是善变。

    赫连烬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几下,“安生睡觉,等我胸前疤痕好了再说。”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云济楚急了,“前几日也没见你在乎这疤痕,如今怎么又忸怩起来了?”

    “当初阿楚在游戏里靠近我,定是喜欢这副皮囊,如今疤痕丑陋,不宜再见阿楚。”

    云济楚哭笑不得,“赫连烬,你懂不懂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

    “你我满打满算九年了,用我家乡话说,都快到锡婚啦。”

    “锡婚?锡?婚?”赫连烬一次问了三个问题。

    云济楚靠在他手臂里,耐心道:“锡是一种柔韧不容易碎裂的东西,锡婚就是说,我们的婚姻坚韧,不会轻易离散。”

    赫连烬摇头,“阿楚所说之物,我没听过。”

    他语气中带失落。

    云济楚道:“你要是听说过,我再和你说才没意思呢。”

    赫连烬没答。

    “你知道吗?我从前有一段时间忽然很想和别人说话,但是呢,我静静观察,有人谈天说地无所不知,有人接茬捧哏幽默风趣,我似乎插不上嘴。”

    云济楚缓缓说着,赫连烬静静听。

    “有一回,康复中心有个小孩子忽然来让我帮她放飞竹蜻蜓,小时候父母教我玩过,所以我为她演示了一遍,可到她手中再试却怎么也不成功,我示意几遍后没有进展,急得同她说:手掌贴紧就好,不能用力按压。”

    她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臂,做了个搓掌的动作。

    眼睛往床帐顶看去,翩飞的芙蓉花瓣,像千千万万只竹蜻蜓飞旋。

    “小孩子听到后再试了一下,竹蜻蜓果然飞起来了,看着她跑跑跳跳离开,我才忽然意识到,我真的说话了。”

    说到最后,她语气浸着喜悦,“若不是她不知道怎么放飞竹蜻蜓,跑来问我,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口说话呢?”

    赫连烬被她的情绪感染,也跟着勾唇。

    这段话在他脑海中过了数遍,他问:“康复中心是何物?”

    云济楚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类似于太医院,但是并不只为皇室高官看诊,平民百姓只要有钱也可以入内治疗。”

    赫连烬的手掌扣在她的腰肢上,下巴抵着云济楚的发顶,“阿楚受过伤,是因为乘车吗?”

    云济楚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这段时光。

    上大学时有人问起过她的初中高中生活,她一笔带过,大伯给她打电话时提起那段治病时光,她也总是逃避面对。

    可现在,她觉得没什么。

    那段时光安静又孤独,夜里坠落在窗台的泪水、白日在心里默数到一千三百七十二片的落叶

    那段时间她真切感受到了生命的流逝。

    流逝不是什么坏事,流逝让她感受到了存在。

    云济楚语气轻松,“是啊,乘车,其实我没有受很大的伤,但是受了惊吓,有一段时间不会说话。”

    赫连烬握住她左手臂抬起,轻薄寝衣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落,露出一道疤。

    “肯定很痛。”赫连烬的手掌覆在上面。

    “不会说话,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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