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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嫁给废太子后躺平了》 1、虐文女主(第2/3页)
这也行?
在姜渔生活的时代,有一种人无论你说什么,他都能解释成“悼明之作”,姜渔觉得淑妃就颇有这方面的天赋。
心里的吐槽没半点流露出来,姜渔面色沉痛:“父亲,女儿绝无此意——”
姜诀手一挥,打断她:“这些都不重要,但我看陛下的意思,是有意为你和梁王指婚。”
姜渔稍顿。
原著剧情,正是从此拉开帷幕。
淑妃按陈王指示,污蔑她对废太子余情未了,引陛下生出赐婚之心。
人人皆知太子不好美色,且经此变故,性情暴虐无常,一旦嫁过去便凶多吉少。书里的女主害怕了,她不得不向傅笙妥协,答应他的求娶。
怎料傅笙犹不满足。
成亲前夕,他故意制造女主和柳家公子的偶遇,并带人撞个正着。女主名节受损,不堪为正妃,含泪嫁与傅笙做妾。
这之后就是长达百万字的虐恋情深。
女主先后经历小产、断腿、中毒等厄运,终于被傅笙折磨死。傅笙则幡然醒悟,追悔莫及,为保护女主骨灰,死于废太子发起的宫变之中。
姜渔的评价是:……
但凡有把狙,她早就狙死这倒霉催的狗东西了。
姜诀见她低头不语,以为她又没放在心上,霎时胸闷气短。
他这个女儿,自幼只跟她娘亲近,偏生她娘又是个拎不清的,从来不考虑怎么给闺女找个好夫婿,惯得她越发不驯,养出一身怠惰习性。
奈何已经如此,他没好气地道:“陛下的心思,我也猜不准,总之你做好准备吧!”
姜渔抬眸:“先皇后亡故不足两年,陛下便要为梁王赐婚吗?”
虽说按大魏律法,生母先亡而其父在世,守孝只需一年即可。但长安士子多重家风,稍微讲究些的都会选择守孝三年做做样子。
“住口!”
谁知听了她的话,姜诀陡然怒喝。
“这是你能议论的事吗?还不是你自己闯出的祸?你跟柳家二少勾勾搭搭被人传出去还不够,背地里竟敢肖想梁王!”
姜渔:“……哦。”
“是我疏于教导,才让你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败坏姜家门楣!”
她爹批判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姜渔习以为常,时不时点头应和,以示悔过之意。
“老爷,老爷!陈王殿下来了!”
就在姜渔忍不住想翻白眼的时候,小厮匆匆跑来通报。
与之一同响起的,还有那不紧不慢,皂靴踏地之声。
上月汉阳长公主府,就是这样的声音追逐着她,令她连做几日噩梦。
姜渔知道,他是来找父亲提亲的。
来不及了。
她霍然旋身,跪倒父亲面前,震声道:“父亲,女儿愿嫁梁王!”
脚步声停止了。
连急忙起身迎接陈王的姜诀,都一时愣在原地。他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父亲,我愿嫁与梁王为妃,请父亲成全女儿。”姜渔再度说道。
纵使背对门外,也能感受到来人阴冷黏腻,如毒蛇般攀附脊背的视线。姜渔挺直身子,面不改色。
她听到姜诀倒吸一口凉气,估计想骂她,但没骂出来,而是扭头赔笑道:“殿下,您怎么来了?姜某有失远迎,请殿下恕罪。”
“无妨,只是今日朝堂上有些事,还要与姜大人探讨。”
陈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莫名停顿两秒,他似笑非笑说:“姜小姐对皇兄一往情深,真教我等感动,侍郎大人不如成全了姜小姐罢?”
姜诀闻言,恨铁不成钢:“小女无知,让殿下见笑。”
又瞪姜渔一眼,沉声道:“回去继续抄书,好好想想先生教给你的道理!”
姜渔平静俯首:“是。”
自始至终,她没有回头,就这样跪在原地,听两人交谈的声音逐渐变远。
许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在连翘搀扶下起身。
后背出了层薄汗。
她不在意地笑笑,轻拍连翘的手以作安抚,抬脚向外走去。
没等两人走到院子,就被宫里来的人拦下。
为首的太监笑呵呵道:“圣上有令,宣姜家长女入宫。”
*
梁王府与外界截然不同。无论春冬,皆一派寂然,处处是萧瑟之意。
好在午后的阳光明媚,驱散寒风料峭。
侍卫初一吃饱喝足,来湖边陪他家殿下钓鱼。
梁王府不算大,占地最广的就是这汪湖水,冬天一到,湖里的鱼都蛰伏起来,但他家殿下不在乎。
从年初开始,傅渊天天来这钓鱼。
他压根钓不上鱼。
谁让他只下鱼钩,不放饵料?起初有几条傻鱼上过当,可他不吃鱼,又原样丢回湖里。
一来二去,再没有鱼上钩。
初一看不下去,有回偷偷潜进湖里往他鱼钩上挂鱼,暴露后差点被一竿打死。
日子总是这么无聊。
好在今天,他带来了新的消息。
“殿下,今天宫宴上,淑妃按陈王指示点明您与姜家大小姐有旧情,保不准陛下会不会给您赐婚。”
他附在殿下耳边悄悄地说。
傅渊沉默。
初一凑得更近:“姜家大小姐长得好看,但跟陈王有过书信往来,我怀疑她是陈王的眼线。”
“……”
“殿下,您怎么看?”
傅渊:“我耳朵聋了吗?”
初一:“啊?”
傅渊面无表情:“你靠太近,鱼都跑光了。”
初一下意识望了眼湖面,湖面毫无动静。
“……还跑光呢,您倒是能钓到鱼再说这种话。”他小小声嘀咕。
显然,傅渊非但没聋,听力还异常敏锐。
他没说什么,拄着拐杖起身,腾出椅子的同时把鱼竿扔到地上。
意思很明显:你来。
来就来!
初一不甘示弱,一屁股坐到藤椅上,甩出鱼竿紧盯湖面,气势汹汹,目光灼灼,不肯错过丁点风吹草动。
一刻钟过去,初一气定神闲。
两刻钟过去,鱼儿绕着空钩晃了一圈,初一额角流汗。
三刻钟过去,傅渊忽然出声:“上钩了。”
水面微微波动,初一不做他想,立马抬竿收线。
鱼钩空空如也,身侧传来傅渊冷漠的嗤笑。
初一两眼发黑。
又被殿下当猴耍了!他怎么就是不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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