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废太子后躺平了: 9、殿下带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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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今晚,甫一进屋,他就轻易地察觉出不同。

    床帏的颜色变了,从前什么颜色他不记得,如今变作鹅黄色,柔嫩清婉,是她会喜欢的样子。

    桌上多了面铜镜,但倒扣起来,大约是文雁说了些什么,她记在心里。

    书案上摆放着豆青釉的香炉,釉色如春水,雨过天青,他记得库房有那么一个,没想到今日她就用上了。

    怕他不喜香味,炉火早已熄灭,唯剩一缕幽香,若有似无徘徊在房间内。

    傅渊伸手,为她抬起了镜子。

    姜渔正坐在床边擦拭湿发。

    听到动静她转过头,装模作样起身迎接。

    果然傅渊轻抬手示意,她身子都没站直又顺势坐了回去,继续擦头发。

    今天忙活一天,她只想早点睡觉。

    傅渊懒得计较,去了净室。

    姜渔擦干发丝,早早躺去床上,强撑眼皮等啊等,终于等到傅渊出来。

    感受到身旁微凉的气息,她想起昨日文雁所说,斟酌地问:“殿下,我想把藏书阁里的书都拿出来晒晒,可以吗?”

    她觉得傅渊很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除非他主动赏赐,因此问得有些忐忑。

    傅渊动作一顿,单手撑着床面,看向她。

    姜渔赶忙道:“我就随口说说……”

    傅渊:“这种事有问我的必要?”

    姜渔愣住。

    “文雁没告诉过你?你是王妃,只要别来打扰我,想杀人放火都无所谓。”

    他脸上写满倦怠,好似很不耐回答这种问题。

    姜渔立刻乖乖躺好,开心地回:“我现在知道了。”

    傅渊没有再答话。

    夜静谧无声。

    如无意外,这该是所有人安眠的时间。

    可惜,偏偏意外发生了。

    姜渔是在一阵噼里彭啦的声响中醒来的。

    她朦胧间翻了个身,揉揉模糊的眼睛。

    这一揉就给她吓清醒了。

    只见傅渊立于床边,唇畔溢出一丝鲜血,无甚表情地垂眸看她,手里还拖着一个人的尸体。

    “!!!”

    没等她反应过来,傅渊身后又出现一个人影,手持大刀直冲他头颅砍去。

    “殿下小心——”

    话音未落,傅渊手里的剑已挑断那人手筋,力度控制十分精准,不至于砍掉对方胳膊血流满地。

    而整个过程,他的视线都落在姜渔身上,没有回头看一眼。

    大刀哐啷落地,刺客捂着手腕剧烈抽搐,满眼不甘之色。

    姜渔懵圈地从床上爬起,走到傅渊面前。

    他不知为何格外虚弱,本就冷白的肌肤变得病态苍白,仿佛受到重伤,背靠墙壁慢慢捂住心口。

    他盯着她说:“这是最好的机会,还不动手吗?”

    地面上,刺客忍着剧痛奋力握刀,打算发动最后一击。

    姜渔会意。

    她抄起高几上的瓷瓶,照着刺客脑门砸下。

    哐当!

    刺客两眼一翻,彻底晕厥过去。

    傅渊:“……”

    姜渔:“嗯……”这是死了还是没死?

    “没死,还活着。”傅渊冷飕飕地说,也不知怎么看出她在想什么。

    姜渔对着地上那一坨,纠结了起来,她没杀过人,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

    “没让你杀他。”傅渊闭了下眼,缓声说,“你就没别的想做的?”

    姜渔点头:“想睡觉。”

    他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

    他说:“你不想杀我?”

    “殿下这是说的哪里话?杀了殿下我就成寡妇了呀。”姜渔理所当然道。

    傅渊却冷笑:“做寡妇不好吗?”

    姜渔思忖:“好是好,可应该没现在好。”

    假若离开王府走上原著剧情,那她这辈子真是太有盼头了,连骨灰盒什么颜色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殿下何以觉得我会杀你?”姜渔竖起四根手指,满脸正色,“我对殿下绝无半分异心,天地可鉴。”

    傅渊沉默片刻,冷不丁说:“你做的芝麻糖被我吃光了。”

    姜渔笑容凝固,心底偷偷骂了一句。

    傅渊:“熏鱼我也吃了。”

    姜渔努力微笑:“没关系。即使这样,我也不会想要杀……”

    “还有酥糖也吃了。”

    “——你???”

    傅渊说:“现在想杀了吗?”

    “……”

    想。特别想。

    木然地摇了摇头,姜渔扯出一抹假笑:“怎么会呢殿下?只是一点熏鱼、芝麻糖和酥糖而已,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个鬼。

    你特么是猪八戒转世吗!说好的不爱吃鱼呢?!

    傅渊不紧不慢和她对视,良久,姜渔真诚地说:“要不您还是死一下吧。”

    傅渊倏地笑了。

    那笑倨傲且森寒,仿佛在说:就知道尔等刁民想害朕。

    姜渔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地上的人突然动了,抬手要去拿刀。可傅渊的动作比他更快,一脚踩到他腕上。

    刺客从喉咙里发出哼哧声,傅渊弯腰,掐住他脖子将他提起。

    他身上那种虚弱感荡然无存,一边把手里颈骨捏得咯咯作响,一边转头问姜渔:“你不为他求情?”

    这叫什么话?姜渔:“他要杀殿下,死有余辜。”

    傅渊:“他是傅笙的人。”

    不早说,姜渔后悔刚才没多踹一脚。

    她看看刺客,看看傅渊,有点不确定:莫非殿下更喜欢清纯小白花的个性?

    她试探说:“这人好可怜,殿下还是不要杀他吧。”

    “不,我要杀。”

    “不,你不要。”

    “我要。”

    要杀你就快点杀啊!

    姜渔麻了,她掀开被子钻回床上,示意自己不想再玩。

    “殿下快杀吧,我好困就先睡了。”

    傅渊的确杀了。

    她听见骨骼清晰碎裂的声音,像捏碎一张白纸那么轻易。

    原本汹涌的困意,都有一瞬清醒。

    但一瞬过后,姜渔蒙住耳朵,继续呼呼大睡。

    管他呢,不杀她就行。

    姜渔的沉睡只持续一刻钟不到。

    她又又又被晃醒了。

    罪魁祸首毫无人性,抓着她肩膀的手怎么也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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