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废太子后躺平了: 17、绵绵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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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逃是逃不掉的。

    姜渔没办法,把糖蒸酥酪递过去,万幸他没拒绝,伸手接了。

    姜渔转头就要跑。

    春去夏未至,天气无常,下午刚放晴没一会,现在又阴天了。但天气再阴沉,也比不上殿下那张脸,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多差。

    她可没有舍身喂虎的觉悟。

    傅渊本来无所谓她什么态度,只是最近她胆子愈发大,许久没露出这副害怕的样子,不由令他感到些许兴味。

    遂伸手按住她肩膀,语气平淡道:“跑什么?有鬼追你?”

    姜渔只觉肩上一沉,分明他没怎么用力,可就是半点动弹不得。

    她被迫转身:“没有呀殿下,是今天太累了,我急着回去睡觉。”

    傅渊不置可否,微微地笑了笑。

    姜渔一见他这笑就心生不祥,果然下一刻,他一手端糖蒸酥酪,一手拽起她后领,眨眼之间,点足掠空。

    等回神的时候,人已经落到别鹤轩的屋顶上,几丈高的距离让她一个不恐高的人生生腿软起来。

    完了,傅渊要是从这推她一把,她必死无疑。

    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抱住傅渊的胳膊,死活不撒手,大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傅渊:“……”

    傅渊:“松手。”

    姜渔:“我不!”

    傅渊额角跳了下,冷声说:“可以,你选个死法吧。”

    姜渔:“我想九十九岁的时候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睡死过去。”

    傅渊捏着她的后脖颈,说:“祝你下辈子实现这个愿望。”

    姜渔顿时心生悲凉,心道她就算死也要变成鬼给他带下去。

    闭上眼,感受到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

    姜渔脑子里掠过十几种复仇的方法。

    然后她就敦地被按了下去,一屁股坐到房檐上。

    “……”

    看看面前坠落的夕阳,再看看身边慢悠悠吃糖蒸酥酪的人,姜渔无语至极。

    搞半天只是要跟她看场日落啊。

    天都阴成这样,太阳才露半个角,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

    但她大度一些,勉为其难陪陪他吧。

    所幸今日穿得多,坐在这也不冷,无聊地撑着下巴往远处看。

    很快姜渔就明白了,为何傅渊这么喜欢这个位置,好几次都见他独自坐在这。

    从这里眺望,恰好能看到最近的烽火台。

    若边关狼烟席卷,他将第一个望见。

    她正专注地看着远方,忽然傅渊问:“不怕高了?”

    姜渔胡乱应了声。

    本来也不怕高,怕的是你。

    可她的回答显然让傅渊不满意了,他两指掰着她下巴,硬要她转过来,凝眉问:“为何不怕?”

    姜渔:“怕怕怕,我好怕呢。”

    傅渊:“你骗我。”

    姜渔心说废话。

    傅渊的表情就不太善了,冰凉手指离开她下颌,划到纤细的脖子上,轻而易举圈住。

    姜渔赶忙握住他胳膊。

    傅渊说:“现在怕吗?”

    姜渔:“有点……”怕。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人就被向外带去,半边身子瞬间悬空。傅渊扼着她脖颈,将她压在屋檐边缘,又问了遍:“现在怕吗?”

    姜渔身子有点僵,尝试挣扎了下,发现自己就像鱼钩上的鱼,再挣动都是徒劳。

    所以她躺平了。

    傅渊:“……”

    等了会,姜渔偷偷睁开眼,握住他的手,企图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他看着她,没有阻拦,没有说话。等到五根手指都离开她脖子,姜渔松了口气,然而没等她起来,那只手就再次圈了上来。

    显然在玩她。

    姜渔心底骂了句脏话,彻底躺平不动了。

    傅渊晃晃她的脖子:“起来。”

    “不,要杀要剐随便你。”

    “起来,不然我放手了。”

    “你放吧,我变成鬼也会缠着你,让你天天做噩梦。”

    傅渊捏住她的脸,姜渔挣扎:“你干嘛!”

    傅渊说:“看看是什么样的鬼能让我做噩梦。”

    姜渔嘀咕:“幼稚鬼!”

    傅渊食指往她脸上戳了一记,说:“骂我什么呢?”

    手感还不错,他又戳了两下,姜渔要是条食人鱼都想给他手指咬断,可惜她是条普通鱼,只能愤怒地瞪着这个蛮不讲理的人类。

    总算傅渊玩够了,大发慈悲收回手,还贴心地给她扶起来,怜悯地道:“怎么这么喜欢躺着,衣服都弄脏了。”

    姜渔:“???”

    刚才那段记忆是我做梦吗?

    她一口血哽在喉头,磨着牙道:“陶大夫没给你看看脑子?我看你可能有根筋搭错了。”

    傅渊饶有兴致,手抬起她的下巴:“你看,你还是怪我的,为什么刚才不这么说?”

    “如果我说了会怎样?”

    “不知道,你要再来一次试试吗?”

    姜渔终于没忍住骂出来:“你有病吧?”

    “嗯。”

    “……”

    她竟无言以对。

    “我不跟病人计较。”姜渔假笑。

    傅渊懒洋洋地笑了声:“你对想要你命的人,都这么容易原谅?”

    那当然不会,姜渔心里也很奇怪。刚才那情景怎么看她都该怕得要死,可就在抓住他手臂的一刹那,内心忽然安定下来。

    好像没什么可怕的。

    她道:“你又不会放手。”

    傅渊不以为然:“你只是在赌。倘若我放了呢?”

    “那就算我倒霉吧。”她说,“可自从进了王府,我觉得我还挺幸运的。”

    这回答似超出他的预料。

    傅渊沉默片刻,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他不喜欢这样的表情。

    不喜欢她所展露的信任,以及天真。

    所以她赌错了,方才至少有一瞬间,他真的想过放手。

    看她无可救药地痛苦、迷茫、悔恨……露出他喜欢的神情。

    就像那一年,她在河水里挣扎,脸上满是绝望与不甘。偏偏她一刻不停地挣扎,仿佛无论如何也想要活着。

    于是他跳下去,救了她。

    换做现在的他绝无可能这么做。

    然而做过就是做过,他不会不认。

    既然命是他给的,如今折在他手里,未免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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