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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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朝夕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神魂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能将意识中受过的伤作用于本体之上,那只能是神魂出了什么问题。

    也不是没有其他可能性,但鉴于她自己死而复生的经历,神魂出问题的可能性最大。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大腿。

    想要死而复生,首先得有一具身体。

    神魂对身体的要求十分苛刻,若是神魂住进不适合的身体里,不仅不能自由行动,有时候都像个活死人。

    她死的时候尸骨无存,但复生之后这具身体却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这具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身体,能行动自如不说,还十分契合她的神魂。

    但她也是第一次死而复生,谁也不知道有了这么一具十分契合神魂的身体,她的神魂就真的没问题了。

    毕竟神魂上的事情,不是她现在这个阶段能了解的,也不是她能轻易触碰的了的。

    但是这么说起来的话……

    她两次在“噩梦”中感受到的挤压感,已经睁开眼之后浑身僵硬滞涩动弹不得的感觉,倒很像是神魂被塞进了一个不适合的身体里。

    这个念头一出来,年朝夕豁然睁大了眼睛,越想越觉得对。

    什么梦境能让自己的神魂感受到那样的挤压感,还能把梦境中的伤势带到现实中?

    除非那所谓的“噩梦”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梦,而是自己在无意识中神魂离体了,阴差阳错进入了另一个不知名的身体。

    而且貌似她两次进入的还是同一个身体。

    如果是这样的话,两次进入同一个身体,是意外呢,还是有什么契机呢?

    年朝夕想起了两次在“梦境”之中闻到的那股刺鼻的燃香味。

    那燃香……有蹊跷。

    此刻的年朝夕并不知道,自己的猜测离真相也就只有一步之遥。

    年朝夕叹了口气,走到窗边趴在窗台上,外面的月光冷冷。

    外面已经看不到雁危行的身影了。

    失忆了的雁道君十分听话,她说不让他进来,他就绝对不会进来。

    年朝夕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

    手掌下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她死而复生,得到的身体鲜活又真实。

    她大概能猜得到,自己的死而复生,乃至于自己如今这副身体,多半是雁危行所为。

    她醒来后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在自己的墓前,雁危行一身沉重伤势,记忆尽失。

    这让年朝夕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雁危行逆天而为将她死而复生的代价。

    但如果是代价的话,这样逆天而为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儿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代价?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雁道君又付出了什么?

    年朝夕一时之间居然不敢去细想。

    而这也是年朝夕这次刻意支开雁危行的理由。

    他已经为她做得够多的了,多到她这辈子可能都还不起了。

    她对雁道君的信任超过了自己想象。

    哪怕是在从前,她和牧允之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她也从来没这样信任过一个人。

    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雁道君对自己是特别的,已经不是“朋友”两个字能概括的了的了。

    自己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个像雁危行这样的人了。

    但她也同样清醒的知道,一段关系想要维持的健康,本应是相互的,而不是一人单方面付出,另一人单方面的接受。

    你投之以桃李,我报之以琼瑶。

    但她对雁危行却太过依赖了。

    这次的话……

    雁道君啊,你既然已经将我带回了人间,我如今孑然一身又没什么好回报你的,那么这次便让你看看,曾被认为是弱者的小城主和小战神,是怎么拥有和魔尊同归于尽的勇气和底气的。

    你做得够多了,接下来该我了。

    既然已经回到了人间,那么这人间的魑魅魍魉,就一个也跑不掉。

    年朝夕起身从窗前离开,盘腿坐在榻上,翻开了脑海中的《战神图谱》。

    父亲给她留的东西里,有没有涉及神魂的东西?

    ……

    第二天年朝夕起床时,眼下都泛起了青黑。

    魇儿从天刚蒙蒙亮起就在外面等她,看到年朝夕的状态之后吓了一跳,担忧道:“姑娘,你没事吧?”

    年朝夕摆了摆手:“没事,只不过后半夜睡不着罢了。”

    当然睡不着,她也没想到战神图谱里记载的东西有这么多,她翻了整整半夜,连十分之一都没看完。

    魇儿脸上忧虑不减。

    年朝夕问她:“雁道君呢?”

    往常她若是当着魇儿的面先问雁危行如何如何,魇儿难免会吃醋的。

    可是这一次,她却只抿了抿唇,说:“他后半夜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年朝夕皱了皱眉头:“那我先去找他。”

    说着她就要出去。

    “姑娘。”魇儿从她身后叫住她。

    年朝夕转过头:“怎么了魇儿?”

    魇儿看着自己姑娘纯良的视线,劝她别去的话硬生生说不出口。

    总感觉自己如果说了,就是棒打鸳鸯的那个棒。

    但不说又还是不爽。

    最后她只能看在昨天雁危行的表现上,勉强说服自己接受姑娘身边可能会一直跟着这个人。

    她气压低沉,浑身散发着“因为自家女儿喜欢所以我只能勉强同意这门亲事”的老父亲气息。

    最终她只能勉勉强强说:“那姑娘下山小心,还有五天接灵礼就到了,这两天来大城的修士最多,鱼龙混杂的,别冲撞了姑娘。”

    年朝夕笑着点头:“我知道了。”

    阳光灿烂的样子。

    于是魇儿周身的气息更加灰败了下来,看得年朝夕不明所以。

    年朝夕在大城里找到雁危行的时候,居然还连带着看到了昨天的那个止剑宗长老秦惊月。

    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碰上了,两个人站在一起,气氛居然还不错的样子。

    年朝夕心里好奇,便直接走了过去。

    刚靠近,她便听到秦惊月正在问雁危行:“这位道君,请问你手上还有多的灵石吗?”

    雁危行闻言十分困惑地说:“你要问我借灵石吗?”

    秦惊月呐呐道:“……对,我的灵石不够。”

    灵石不够?什么灵石不够?

    年朝夕困惑的抬起头,这才发现两个人正站在一个拍卖行门口,雁危行貌似是正想走进去,而秦惊月看样子正急匆匆地跑出来,却正好在门口撞见了雁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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