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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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的称呼,将那人称为“兄长”,而现在,却直接称呼“你”。

    说书人双目无神,佝偻的身躯却变得笔直,平凡的眉眼像是被人美化了无数倍一般,不知不觉中变得威严又俊朗,破旧的衣衫也难掩他的风姿。

    这人原本一身凡人的气息,年朝夕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到任何灵气,可此时此刻,他周身的气势一步步拔高,仿佛一下子从凡人变成了一个令人忌惮的修士。

    他微微闭上眼睛,像是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周身的灵力狂暴而无序,激的年朝夕直接后退了几步。

    他喃喃道:“我错在……傲慢。”

    年朝夕看着眼前的人,悄无声息的后退几步,然后看向自己周围。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雁危行他们却不知何时消失了。

    她是在这说书人讲完整个故事之后才察觉不对的。

    四周静的可怕,只剩下她自己和那说书人。

    她明显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拉进了别人的结界之中。

    可那时她却并不觉得害怕,而且莫名笃定眼前的人一定是可信的。

    直到此时此刻,说书人在她面前改头换面,她心底这才涌起一股惧意来。

    她看了看四周,笃定自己应当还在原来的院子里,只不过与雁危行他们隔开了一个空间。

    于是她直接叫道:“雁危行?你在不在?”

    话音刚落,她面前的空气如水纹般波动,下一刻红光闪烁,整个空间轰然破碎。

    年朝夕微微闭目,还没来得及睁眼,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那人抱的极紧,失而复得一般,珍惜道:“兮兮……”

    下一刻,他周身的气息又冷了下来,提剑指向那浑身修为节节攀升的说书人。

    年朝夕见状立刻压下了他的剑,低声道:“别!他这是在过心魔劫!”

    雁危行的剑依旧不肯放下,不知何时跑过来的魇儿却低声问道:“心魔劫?”

    年朝夕点了点头,看向那说书人。

    此刻他身上已经再也找不出半点儿苍老衰弱的凡人模样了。

    面容面前,脊背笔直,一身破衣难掩风骨。

    年朝夕曾听说过,道途不坚之人,或是修到一半转换道途之人,修为越高越有遭遇心魔劫的风险。

    心魔劫,要看破自己心中最执念之事,进而斩破它。

    那要是斩不破该怎么办呢?

    那便会被心魔所控,或记忆尽失终生只为自己所执念之事而疯癫,从此碌碌终生,要么记忆混乱,修为尽失,像个凡人一样,等着他有朝一日自己看破心魔,或是有人能点破他。

    年朝夕记得,曾经父亲手下有人做修士之前是个铁匠,还是个没天分的铁匠,因为少年时父亲一句“你这辈子也打不出一把好剑来”而耿耿于怀,终成心魔。

    最后他没能过得了心魔劫,失去了所有当修士的记忆,来到凡人城池当铁匠,只等着有人夸他一句他的剑锋利。

    但他的技术又着实烂。

    最后父亲找到了他,买了他一把剑,夸赞一句“好剑”,帮他过了心魔劫。

    年朝夕的视线落在说书人身上。

    那么这个人,日复一日的说着别人的故事,也说着自己的故事,又准备想听到什么样的评价呢?

    而且……方才那故事,莫名让她觉得熟悉。

    第67章

    年朝夕第一次看他人渡心魔劫。

    声势浩大,气势恐怖。

    这个空间内的灵气逐渐在他周身汇聚,几乎要凝聚成风暴,将所有人都席卷进去。

    雁危行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说:“净妄,布结界,再这么下去迟早整个佛宗的人都会注意到这里。”

    说完他立刻半揽着年朝夕后退,一直后退到这个院子中和那说书人最远的位置。

    净妄立刻上前,顶着狂躁的灵气风暴布置结界。

    那灵力风暴短时间内迅速扩大,来势汹汹,激的净妄几乎睁不开眼,生平第一次觉得接触灵力居然也是这样一件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风暴的风眼中,改头换面了的说书人紧闭眼睛,面容平静,唯有周身那节节攀升的威压告诉着别人他现在正经历着什么。

    净妄忍不住大声吐槽:“佛爷我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一个眼睛耳朵都不好使的说书人在我面前变成了渡心魔劫的大佬?这什么三流话本剧情?”

    他艰难地布置下结界,立刻后退,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又道:“而且,你们见过渡心魔劫们渡的这么声势浩大的人吗?”

    魇儿被那风暴逼到了年朝夕身边,闻言立刻摇了摇头。

    但年朝夕这辈子第一次见别人渡心魔劫,闻言懵逼道:“所以其他人渡心魔劫不是这样的吗?”

    净妄无力道:“小祖宗,心魔劫要是都这样,你觉得按他这心魔劫的威力修真界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别人破心魔劫可能连动静都没有,他这都快赶上人家飞升的动静了。”

    赶上飞升的动静不过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但这人心魔劫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因为净妄也快被逼的无处可去了。

    他们这整个院子,一个月见城实际掌权者魇姑姑,一个曾经的佛宗佛子现在的小长老,硬生生被逼得挤在了一个角落,人高马大的净妄学着小鸟依人的样子蜷缩在雁危行身后躲避风暴。

    雁危行:“……”

    他感受着伸手那矫揉做作地抓着他衣摆的手,莫名反胃,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被他护在怀里的年朝夕,这才缓了过来一般。

    他脸色铁青道:“秃驴,你滚,自己找地方待着去。”

    净妄拽着他的衣摆轻轻摇了摇,语气却斩钉截铁道:“我不!”

    雁危行语气恐怖:“那就别对我的衣服动手动脚,你要躲留给我老老实实地躲好!”

    净妄立刻乖巧,毫不留恋的松开了他的衣摆,在雁危行身后蹲好。

    旁观的魇儿惊呆了。

    她自觉一把年纪了没好意思往人身后藏,而且她总要在雁危行面前留几分面子,万一日后雁危行欺负自家姑娘了她也好当姑娘的靠山,让这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所以一直顶在前面硬抗风暴苦苦撑着。

    但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魇儿大受震撼,恍恍惚惚。

    正在此时,风暴再次狂暴起来,四个人中唯一一个从头到尾注意着那说书人,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斗嘴上的年朝夕立刻察觉,当即道:“雁危行!”

    雁危行立刻伸手,半透明的屏障在四人身前半米处撑开,挡住了那狂躁的灵力风暴。

    所有人的压力都顿时一松。

    魇儿放下了手,忍不住道:“他这不像是在单纯的渡心魔劫,他这应当是卡在了心魔劫上好多年,身躯因心魔的缘故一直是凡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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