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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天灾外挂但虚拟男友》 40-50(第7/16页)
道边上找抽水泵去了。
降雪改变了周遭环境,周围都是相差无几的枯树石堆雪层,他就只记得抽水泵是在这条大路附近,具体在哪还得找找。
短短八天气温急剧下降,河道上结了一层冰,看起来就像雾面的玻璃,隔着一层磨砂看不清水底到底有什么。
这个时候绝对不要觉得冰面被冻得非常牢固,它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牢固而已,一脚踩下去冰层就会断裂把人吞进水底。
白询就拄着铲子当拐杖,一路敲敲打打着在河道边寻梭。
河面上结的冰一点也不牢固,两铲子就能把冰面打破,潺潺流水在冰层下翻涌。
白询瞄了两眼,觉得可以蹲在河岸边上砸开一个冰窟小口,天这么冷底下的鱼没多少能吃的食物,他们一下网一捞一个准。
沿着河岸大概摸了五分钟,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放下抽水泵的地方。
抽水泵和管道一起被封冻在了冰层中,上面都是一层冰壳子,白询也不敢用力拍,怕手上没轻没重地一铲子把抽水泵给打坏了。
那就只有灌开水了。
临出门之前提溜了三个暖水壶出来,里面灌的是烧得滚烫滚烫的开水。
灌开水一个人就够了,另一个人站在旁边盯盯梢,免得突然窜出来饥饿的野生动物或者变异怪物把人给扑了。
剩下的那个就回去取一下渔具,渔具留在了后备箱里,他们下来的时候双手上没带。
俞非白落在最后面,不用出声他自觉往坡上爬掉头回去拿渔具。
程惟的表情好了很多,要不是尾巴收在羽绒服里,这时候他绝对晃晃尾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白询用铁锹把抽水泵周围一圈的冰层破开,露出了一点水面,抽水泵上不敢砸,就拔了暖水壶塞子往下灌开水。
暖水壶塞一拔一股肉眼可见的白烟冉冉升起,在这种天气里就该抓紧时间往下倒,不然不过五分钟这壶开水能被冻得变成冰的。
白询的手一侧整壶开水都哗啦啦往抽水泵上淋,那一层冰壳子被炽热的温度融化掉,肉眼可见地缩小缩小再缩小。
一壶不够,又拔开一壶,将连接的管道处也淋了一下,两个暖水壶歪倒在雪地上,白询套上一双洗碗用的橡胶手套将下半边都埋在水里的抽水泵抱上来。
程惟搭了把手,将抽水泵和管道的连接处咔嚓一声拧开,刚刚的开水也有一点浇到了管道上,几节断裂的圆柱形冰块扑通扑通滑进水里。
他们还得把这一公里的管道里面冻的冰都清理掉才能继续使用水塔。
并且就算清理干净,过几天又冻上了。
白询从厨房模拟器里掏了条围裙,将抽水泵包裹上了,刚刚才浇的热水别沾上雪又结一层冰壳子。
他们所居住的这片区域是占地几千公顷的原始森林,下的雪是很干净的,没有经过化工厂的污染,直接烧开用来洗碗洗菜没什么问题。
三天两头就会冻上的抽水泵还是收回去吧,天气再冷一点他们就不可能出来了,心里碎冰也费时费力的。
俞飞白从越野车后备箱取来渔网网捞和捏成团的鱼肉碎,就着拿起抽水泵的冰洞,在那里下饵捞鱼就好。
捏成团的鱼肉碎扔了三团下去,三个人就蹲在河岸上的缺口旁,5双眼紧紧盯着水面上的涟漪。
涟漪由投入鱼肉团泛起,肉团落水后却渐渐平息,不像是水底有鱼的样子。
白询眼珠子盯得发疼,刚要叹气浪费了几条好鱼的时候,水面突然就泛起了波点。
“抄网抄网!”
他大喜过望。
程惟噌的一下站起身,手里的网兜在水里不住旋转着,几下就把水底搅得浑浊,往岸上一甩就往雪地里甩上了几条大鱼。
新鲜的活鱼生命力强劲得很,在纯白的雪地里曲起尾巴使劲蹦跶,发出噼啪噼啪的声响。
但是没有人管它们,所有人的眼睛都聚焦在浑浊的冰洞里,搅动的网兜还能再捞上来几条鱼。
岸上的活鱼跳着跳着就被零下低温冻成结实的鱼棍,反正它们也跳不回河道里,冻结实了再慢慢捡。
三团鱼肉团就换来了十几条大鱼,这波买卖实在是不亏。
程惟搅到缺口里再也没有鱼以后就将网兜提起来,他们还有十团鱼肉团,还够再捞三四次。
白询心情颇好地到后面雪地上弯腰捡鱼:“运气可真好啊,这些鱼够我们再吃4天的了。到时候就做鱼头豆腐汤,红烧鱼腩,鱼肉饼……”
他一样样细数出来,就好像这些冻鱼能立马跳进锅里摇身一变变成几道大菜似的,数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发笑。
程惟补充道:“还可以做煎鱼排。”
俞飞白挑了一下眉,有点想吹个流里流气的口哨表示庆贺,但他还是忍住了:“继续?”
当然是继续!
俞飞白俯身掏出裹在塑料袋里的鱼肉团,等浑浊的水面稍微平静了一点就再度投下去,程惟就拄着网兜守住这个缺口。
这次鱼上浮要比上一次久一点,但还是被程惟一网打尽,鱼在雪地上的噼啪声悦耳极了,简直就是天籁般的鼓点。
鱼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掉落在雪地上鲜活地跃动,新鲜的鱼腥味被风送出去老远,这些气温分子和细碎声音组成了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一点拉扯着饥肠辘辘的生物的鼻子,将它们牵扯到河岸边来。
程惟捞完了一波鱼耐心等待着浑浊的水面沉淀下去,俞飞白百般无赖地抠挖着冻结成团的鱼肉团。
白询搓了搓手,上前去捡鱼。
雪坡上突然传来一声咆哮,他手里的冻鱼一失手砸在自己的脚背上,这时先顾不得疼了,一抬头就是一只体型硕大的棕熊直立在上面张大嘴冲他们咆哮!
“卧槽卧槽卧槽!”陆骄霜的口头禅从他嘴里飞出来,地上的鱼也顾不得捡,拔腿赶紧往程惟身边跑。
“哪里来的熊。”俞飞白皱眉。
“有主的。”程惟甩下网兜,护目镜下的眉头皱起。
熊的脖子上同样有一指宽的皮项圈,在厚实的皮毛里若隐若现。
除了白询比较脆皮以外,另外两个人丝毫不慌,俞非白不动,程惟开始给枪上膛。
“别打死了。”白询躲到程惟身后,因为跑得太快手扶着膝盖大喘气,“吓吓它就行,打死了不好跟它主人交代。”
“我知道了。”程惟咬了一下腮帮子的肉,枪口从头骨转移到了前腿。
白询觉得这只棕熊的主人说不定和灰狼的主人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们外出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碰见过,就凭他们收到的那封信看,灰狼的主人并不是有多么坏的人,也许只是畜生难驯。
棕熊从雪坡上俯冲下来,嘴里还不住地向着他们咆哮,程惟的手也同时扣下板机。
子弹击中棕熊的前腿,厚实的棕色皮毛看不见血涌出来的痕迹,但它切切实实是受伤了,向前疾冲的脚步依旧没有放缓。
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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