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教授揣了死敌银狼的崽: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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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下意识摸他的头,毛绒绒的头发似乎刚洗过,格外松软,“嗯,接下来我会跟你一起出行。”

    “好!”

    哄完孩子后,舒明青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但却摊上一个事。

    周启和另一个同事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沈砺出来,“明青,沈砺他非要说着要找你,要不你就送他一趟吧?”

    烂醉如泥的二百五沈砺睁开眼睛看着舒明青,脸色有些微微的红晕,“师……师兄?你来接我了?”

    事已至此,舒明青只能叫车带沈砺回公寓。

    车上,酒气冲得舒明青险些吐.出来,沈砺靠在靠背上睡觉,脑袋在颠簸中几乎要倒下来,舒明青眼疾手快扶住他,随后用两根手指推了回去。

    可沈砺又倒下来,舒明青又推回去。

    第三次,舒明青放弃抵抗,任由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好不容易到了家,刚把沈砺扔到客房,小比就跑上来要狗粮,姿态极其可怜,“wer……”

    他只能起身去给它倒狗粮,盯着小比吃饭时,肚子里的两个小东西突然动了一下。

    与以往的小鱼吐泡泡的感觉不同,这次的胎动明显要大一些。

    他迟疑片刻,手抚摸上自己的肚皮,小东西又回应他似的动了一下。

    可是……他慢慢闭上眼睛。

    手术还是要做的。

    许久,他才站起身来,回头望了一眼沈砺,转身去书房拿了袋解酒药,用水冲了,端着推开了沈砺的房门。

    “你,起来喝药。”舒明青端着水杯过去坐在床边,把水杯递过去,生硬道。

    沈砺睁开眼睛,顺从地接过水杯喝下,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舒明青的眼睛,“我的。”

    舒明青没听清他这话,“什么?”

    突然,舒明青闻到沈砺身上散发一阵信息素的味道,梅花恍若被蒸腾了一般,将这间房弄得跟花瓣热浴似的。

    “沈砺!停下释放信息素!”舒明青冷声道。

    沈砺还是盯着他的眼睛,“我的。”

    他突然伸手攥住舒明青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怕他跑掉,嘴里含糊地重复着“别想走”。

    旋即得寸进尺地靠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舒明青颈侧,信息素浓度骤然升高,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那是我们的……舒明青……”沈砺伸手去碰他的小腹,却又在半空滞住,“留下我们的孩子……舒明青,我帮你……别自己扛,都告诉我行不……行……”

    “沈砺,你清醒点。”舒明青推开他,又将一杯水递给他,“喝了。”

    被推开的沈砺浑浑噩噩地喝下那杯水。

    借此机会,舒明青紧盯他的眼睛问道:“沈砺,你为什么要去海岛?”

    闻声,沈砺抬起头来,沉默许久,才打了个酒嗝,眼神迷蒙道:“那是我和舒明青……去过的地方。”

    听他这么一提,舒明青才恍惚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舒明青指尖猛地一颤。

    他别过脸,耳尖却不受控地发烫。

    原来沈砺还记得。

    那年军校组织海岛实训,他因体能不行被分到后勤组,蹲在礁石上输营养剂时,沈砺突然冒出来,把半袋压缩饼干塞给他:“输了就输了,饿肚子算什么本事?”

    海风卷着咸腥味扑在脸上,沈砺的白衬衫被吹得鼓鼓囊囊,像只振翅欲飞的鸟。

    咋咋呼呼的。

    “你怎么也在这?”他当时皱着眉问。

    “哦,刚把教官的导航仪拆了,被赶来陪你罚站。”沈砺笑得坦荡,指尖却悄悄帮他扶稳了快要倒的药剂箱,“舒明青,下次考核赢回来就是,摆张丧脸给谁看?”

    ……可舒明青的身体早在注射改造液时就已经逐渐垮了,以至于到后来应聘教授时,根本不能做实训教授,只能做个理论教授。

    他赢不了了。

    ……

    “师兄?”沈砺带着朦胧醉意的声音将他拽回现实,带着酒后的沙哑,“你……发什么呆?”

    舒明青将水杯重重搁在床头柜上,水渍溅到沈砺手背上,“没什么。”

    他起身要走,手腕却被再次攥住。

    沈砺的掌心烫得惊人,眼神却清明了些,直勾勾盯着他:“那年你掉海里,是我把你捞上来的,记得吗?”

    舒明青浑身一僵。

    那是实训最后一天,他病情发作精神恍惚,不慎滑入暗流。

    意识模糊间,有人拽着他的后领将他拖上岸,掌心按在他胸口的力道又急又重。

    他一直以为是巡逻的教官。

    “你呛了水,抱着块礁石吐得像只落汤鸡,还死要面子说自己在练憋气。”沈砺低笑出声,指腹摩挲着他腕骨内.侧的皮肤,“我当时就想,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

    舒明青猛地抽回手,后背撞上门框,疼得他闷哼一声。

    腹中的胎动突然变得剧烈,像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回忆。

    “沈砺,”他咬着牙,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喝多了就早点睡,别胡言乱语。”

    转身离开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叹息,像一片轻轻的羽毛扫过心尖:“我从那时候就……”

    他转身的瞬间,沈砺迷糊中瞥见了他镜片后一闪而过的慌乱。

    不是愤怒,是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竖起尖刺时自己先抖了一下。

    那眼神很快被冷漠盖住,但沈砺的心脏却猛地一缩,酒意先醒了一分。

    就像……就像当年舒家祖父拽着少年手腕往悬浮车里塞时,他最后望向自己的那一眼。

    为什么?

    后面的话被关门声切断,舒明青靠在走廊墙壁上,慢慢闭上眼睛。

    当年事早已成过往云烟,海岛也不再是当年的实训地,甚至连当年那基地都没了。

    又如何能保证如今所有事还能一如往常?

    回不去了。

    他的神色一晃之间又归于平静、冰冷、寒凉。

    反手将沈砺的房门关得严丝合缝。

    回房后,他把门反锁,压制开始浮现出来的重瞳,随后,他轻车熟路地重复着做惯了的事,强迫精神不涣散。

    随着《Hurt》循环播放完不知多少遍,一切才停下来,他大汗淋漓地躺在椅子上,许久,才有力气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

    这次的结束了。

    第二天,舒明青睡到六星刻才醒来。

    一醒,就听见外面传来细微的物件挪动之声。

    他推门出去查看,一出去便见沈砺忙里忙外收拾行李,连带着他的一份也收拾了。

    “你……”

    “师兄醒了,你歇着吧,我这就快收拾好了,总不能白住一晚上吧。”沈砺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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