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耶教授揣了死敌银狼的崽: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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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几号?”

    他一愣。

    他好像……易感期要到了。

    第32章

    沈砺算了算, “应该是……”

    “你……你帮我倒杯水吧,我想一会去湖边洗个澡。”舒明青慢慢压下心中那个猜测,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打扰沈砺。

    沈砺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忧虑:“湖水那么凉, 你再着凉感冒怎么办?”

    舒明青摇摇头, “没事。”

    沈砺盯着舒明青的脸看了半晌,见他唇色偏白,耳根却透着点不正常的红,喉结动了动,终究没再硬拦。

    “湖水不能碰。”他转身往火堆那边走, 声音闷闷的,“我去把昨天烧剩的柴拢起来, 再烧点热水, 你在山洞里擦。”

    舒明青没反驳,只是望着他的背影,手指无意识摸了摸折叠床的边缘, 火堆噼里啪啦响起来, 沈砺蹲在那里添柴, 侧脸被火光映得暖烘烘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之前被树枝划破的伤口。

    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一看见仍能提醒着人,他受伤了。

    “水烧开还要等会。”沈砺忽然回头,见他盯着自己胳膊, 把袖子往下拽了拽, “你先躺会儿,别坐着吹风。”

    舒明青嗯了一声,却没动。

    他确实热, 骨头缝里像揣了团火,尤其后颈的腺体,隐隐发涨,带着愈演愈烈的燥热。

    那是他太熟悉不过的前兆。

    易感期要提前来了。

    从前在舒家,这时候早该被注射抑制剂,任由改造液和药物把脆弱碾碎到麻木,之后他出来历练,的确也是这么做的。

    抑制剂确实太好用了。

    可现在……他偏头看了眼沈砺的侧影,那人正用树枝拨弄火堆,眸中映着点火星的光。

    水烧开时,沈砺用机甲里的金属饭盒舀了一盒倒在一个改造的铁皮桶里,又兑了点凉水,试了试水温,才提到床边:“先擦上身,我去外面守着。”

    他刚转身,舒明青攥住他的手腕,力道比预想重,沈砺愣了愣,低头见他指尖泛白,才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汗:“怎么了?”

    “不用出去。”舒明青的声音有点哑,“你……帮我递块布。”

    沈砺的心轻轻颤了一下,他从没见过舒明青这样,连擦澡都要人递布,像只被抽走力气的兽,把所有防备都卸了大半。

    他喉结滚了滚,从背包里翻出块洗干净的棉布,递过去时,指尖不小心碰到舒明青的手背,烫得要烧起来。

    舒明青的手指猛地攥紧床沿,火光落在他眼里,亮得惊人,后颈那片皮肤悄悄泛红。

    看着他攥得发白的指尖,沈砺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是易感期。

    他竟忘了,舒明青的易感期本就该在这几天,只是往年总被抑制剂强行压制,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带着鲜活的、无法掩饰的脆弱。

    而此行,他们没有抑制剂。

    沈砺走到床边,把铁皮桶往地上放得轻了些,蹲下来平视他:“是不是很难受?”

    舒明青没回答,只是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后颈的腺体涨得厉害,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窜,他下意识想摸,手刚抬到半空,就被沈砺轻轻攥住了。

    “别碰,会很烫。”沈砺的掌心微凉,恰好能中和他皮肤的灼意,“舒明青,你肯不肯让我帮你?”

    这话问得极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知道舒明青脸皮薄,更知道在舒家那些年,易感期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是冰冷的枕头,是锁在地下室的黑暗,是“情感即为弱点”的规训。

    舒明青艰难地喘着气盯着他的眼睛,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要吗?”

    “你给吗?”沈砺问。

    闻声,舒明青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他没料到沈砺会这么问,不是客套的“我帮你”,不是怜惜的“我护你”,而是这样一句近乎直白的、带着滚烫温度的反问。

    就像是在问“你肯不肯把最脆弱的地方,交给我。”

    后颈的腺体还在涨痛,骨头缝里的热几乎要把他烧化,可沈砺的目光太亮,亮得他无处可躲。

    那些被舒家刻意规训出的坚硬,在这一刻像被水泡软的纸,轻轻一碰就皱了、破了。

    他攥着床单的手松了松,指尖泛白的地方慢慢洇出点红,像是刚才掐得太用力。

    喉结又上下微动,舒明青的声音哑得像含了沙子:“……给。”

    一个字,轻得像叹息。

    却砸得沈砺心口发颤。

    他从没听过舒明青这样说话,没有冷硬,没有伪装,只有破釜沉舟的坦诚,只有剖开丹心的赤诚,像在说“我把自己交给你,你别让我输”。

    沈砺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后颈泛红的皮肤,比想象中更烫,带着腺体本能的渴求,也带着舒明青强压的战栗。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舒明青的额角,呼吸交缠在一起,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草药味的清苦混着点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我要。”沈砺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低得像私语,“但我不要你硬撑,不要你在舒家那样。”

    他的手指慢慢移到舒明青的后颈,掌心完全覆住腺体,温凉的掌心贴着灼人的皮肤,像给滚了的烙铁覆上一层冰皮,“我要你……信我一次。”

    舒明青的睫翼颤了颤,有温热的东西顺着眼角滑下来,滴在沈砺的手背上。

    很烫,像他此刻的体温,也像他藏了太多年的委屈。

    他没说话,只是忽然伸手,死死抱住了沈砺的腰,力道大得令人险些受不住,脸埋在颈窝,肩膀微微发颤,像只终于找到巢穴的鸟,把所有的尖喙和利爪都收了起来,只剩湿.漉漉的脆弱。

    沈砺的心脏像是被这个拥抱攥紧了,又酸又软,他抬手,轻轻按在舒明青的后颈,用自己的信息素一点点裹住他。

    不是汹涌的侵占,而是温柔的包裹,像是搭了个暖棚,把所有的风雨都挡在外面。

    “别怕。”他拍着舒明青的背,一下一下,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我在。”

    舒明青低低道,还带着点鼻音:“别废话,你来吧。”

    铁皮桶里的水渐渐凉透了,火堆的光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石壁上,交叠成一团,分不清谁是谁。

    舒明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晚上了。

    身上各处传来熟悉又诡异的疼痛,但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显然不是他自己穿的。

    他掀开,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缓缓放下,想用手撑着坐起来,却被疼痛激得倒吸一口凉气。

    肚子上还搭着沈砺的贴身衣物和外套,带着淡淡的梅花味信息素的味道,后颈腺体处还残留着温和的触感,像火堆未熄的暖。

    他又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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