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丧(无限):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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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玲:“姐姐,若知他已与你订下,我是万万不会嫁给他的!”

    “这厮高中,父亲又是他的直属上司,欣赏他的才华,这才动了将我许给他的念头。”

    “可……可父亲询问他可有婚配,可有青梅之时,他明明说的是不曾有过!”

    “呸!”卫乐宁听的青筋直蹦,“真小人!”

    “那你,又怎么会做了他的鬼侍?”杨幼玲的神色好了一些,问道。

    “因为鬼气侵蚀,陈府变成劫的那一晚,我为了护他被鬼咬伤了。”

    ‘张彩萍’抽噎两声,突然不哭了。

    她抬起头,神情冷峻下来,看向缩在角落里还在咿咿呀呀唱着的陈迁。

    “他手上原本有药的。可是,为了他自己的小命,也为了防止我出去乱说话,他在我活着的时候,割掉了我的舌头。”

    “然后,在我变成活尸之前,虐杀了我。”

    “如他所愿,我的恨和怨,促使我成了青阶恶鬼,他便强行和我结契,又用这缠满了符纸的簪子加以束缚,让我成了他的鬼侍,不得不随身保护他。”

    “你……”

    杨幼玲的吃惊的睁大了双眼。

    “不过,即便我不是自愿,却也跟在他的身边,保护了他这么多年。”

    ‘张彩萍’看向杨幼玲的眼睛:“所以于你,我确实有罪。”

    下一刻,张彩萍突然双眼一翻,向后仰倒。

    李寄洲赶紧上前接住她,还被砸的向后踉跄了好几步,被卫乐宁扶了一下才站稳。

    一道蓝色的烟自张彩萍的身体里飘出,化为了琴娘的样子。

    她朝杨幼玲望了一眼,然后再次跪了下来。

    “……不可!”

    杨幼玲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扶住。

    两个可怜的女人互相对望,四目含泪。

    杨幼玲问:“妹妹姓甚名谁?”

    琴娘伸出手,用指尖渗出的鲜血,隔空写到:姚氏春琴。

    第173章 无尽折磨

    “姚春琴, ”杨幼玲笑了,“倒是个好名字。”

    她说着,也朝角落里瑟缩的陈迁看了一眼。

    冷笑道:“你倒是厉害, 凭一己之力, 毁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锵锵!

    锣鼓声停了, 一场戏刚好演完。

    陈迁的身体终于得了暂时的自由,他眼神惊恐的看着杨幼玲,不断地向后退缩。

    杨幼玲嘲讽的看着他:“这戏也唱罢了,看来有些事我要亲自问问你了。”

    陈迁退无可退, 身体靠着墙,瘫软的下滑,他嘴唇颤抖的厉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幼玲踱步向前, 低头服侍着他:“陈迁,刚刚姚春琴所说,可属实?”

    陈迁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不少冷汗, 他看看杨幼玲,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姚春琴, 颤抖着点了点头。

    “既如此, 你和她之间的契约, 就解了吧。”杨幼玲说的肯定, 根本没有询问他的意思。

    闻言,陈迁蓦地瞪大了眼。

    他望向姚春琴,张了张嘴,嘶哑道:“她……她是我的……妻……”

    一旁,姚春琴不住的摇头。

    卫乐宁笑了:“呵呵,现在想起她是你的妻子了?”

    “我倒是第一次见, 把自己的妻子做成鬼侍的人。”

    “我……我……”陈迁唇瓣颤抖,却如何也说不出“解契”这两个字。

    杨幼玲见此,嗤笑一声,突然扬了扬手。

    陈迁连接手臂和肢体部分的两截桃枝上,突然抽出新枝,直朝他的脖子勒去。

    而此时,陈迁口中正喃喃的念着什么。

    立在一旁的姚春琴突然有了动作,她的双手变为利爪,直朝杨幼玲的心脏掏去。

    “小心!”

    林祈岁一声低吓,吟霜瞬间出鞘,挡在了杨幼玲前面。

    鬼爪直击剑刃,发出“铮铮”脆响。

    姚春琴神色焦急,她想要收手,可偏偏受陈迁所控,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新抽条的细枝两股拧成了一股,紧紧缠上陈迁的脖颈,然后,用力勒紧。

    “嚯嚯……”

    陈迁顿时被勒的双眼翻白,张大着嘴,口中念的咒术也被打断了。

    姚春琴暂时不被控制,她快速向后退开,与杨幼玲和林祈岁几人拉开距离。

    一旁的谢长兮瞥见她头上的发簪,自指尖凝出一缕黑雾。

    那黑雾直朝发簪而去,将发簪紧紧缠住,用力一绞。

    发簪应声断,符纸随着碎玉撒了一地。

    姚春琴只觉得身体一轻,好像有什么无形的束缚被斩断了。

    另一边,陈迁脖子上的桃枝已经深深陷入了他的脖子里,划破皮肉,渗出鲜血。

    “陈迁,解契!”杨幼玲厉声道。

    陈迁的脸色已经由红,变成了青紫,他大张着嘴,竭力呼吸,喉咙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解了你和姚春琴的契约!这是你赎罪的机会!”

    陈迁浑身颤抖,但因为身上插着桃枝的原因,即便他的颈骨已经被细软的嫩枝绞断,疼的他眼前一黑又一黑。

    但是,他死不掉。

    身上的种种折磨,循环往复,比唱戏还叫他更痛上万分。

    他的眼前一阵阵模糊,不断闪过杨幼玲和姚春琴的身影。

    他想起当初自己被杨父帮扶时的欣喜若狂,他苦读十载,就盼着春闱这一条出路。

    可是家里实在太穷了,能供他读书已逼得父母砸锅卖铁,临近春闱,实在再凑不出一点银钱给他。

    父亲叫他沿路乞讨上京,可他是读书人,之后若是中考,他还有何脸面?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镇上的富商杨临筠向他伸出了援手。

    杨临筠许偌给他银钱赶路,还给他送了不少盘缠和书籍,条件是他要娶杨家小姐杨幼玲。

    他记得自己当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比起乞讨上京,能有人出钱资助,已是天大的幸事。

    以至于,在他见到貌美多才的杨幼玲时,是如此的欣喜若狂。

    他当即许诺杨幼玲,中考后就八抬大轿迎她过门,两人交换了生辰八字,也写下了订婚书。

    陈迁就启程上京赶考了。

    这一路上,有了银钱,他倒是没受什么委屈,反而过得比在镇上好的多。

    后来,他也如愿考中了状元,还得以面见圣上。

    陈迁的脖子已经被桃枝绞断,没了支撑,他的头无力的歪在肩膀上,鲜血热烫,自颈上的伤口中茵茵流出。

    他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急速下降,感觉自己浑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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