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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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恐地瞪大眼:“我乃禁外军将军,此番奉命前来诛杀逆贼,你敢杀我?”

    “不敢?梁将军可是小瞧我了,我素来是个混不吝,这天下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雁萧关手中刀刃比他的话还快,梁施琅不及反应,等他垂下头时,胸前已扎进利刃,他后知后觉才觉出一抹凉意。

    刀柄握在雁萧关掌心,他垂头,一字一句道:“自你与宣家同流合污那日起,你的命数便尽了。”

    梁施琅瞪着眼看他,片刻后,唇角血沫不断,软倒在地。

    时下万籁俱寂,游骥后退几步,站在雁萧关身旁,高声道:“梁施琅已死,诸位还要为他陪葬吗?”

    刀剑声渐停,禁外军面面相觑,片刻后,手中刀剑纷纷落在地上。

    雁萧关收回长刀,刀尖上的血珠顺着刀刃滑落,他冷冷扫视了一圈四周,禁卫军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梁施琅的身体还倒在地上,鲜血浸染夜色,看不分明,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雁萧关见禁军纷纷弃械,游骥虽有些狼狈,但并无大碍,这才收刀入鞘。

    雁萧关冷眼扫视四周,转身看向游骥,吩咐道:“游骥,你带人清理现场,将兄弟们的尸体带回去,其余禁军暂且收押,待父皇发落。”

    游骥抱拳领命:“是。”

    安排妥当后,雁萧关欲翻身上马,在周围寻了一圈都未见到萌萌身影,这才想起来萌萌早已经带着雁萧呈不知跑去何处了。

    希望它聪明些,知道往哪里去。

    太子救回来了,该伤的伤,该抓的抓,可事情还远远没完,雁萧关仰天叹了口气,认命往回走。

    待出了山林,他才对一直跟随的游骥道:“陆从南和萌萌现下该已回军营,你也带着兄弟们回去,他知晓我接下来的安排,你们且听他的,其余事情待我回来再说。”

    游骥皱眉望着他:“殿下现下不回营里?”

    雁萧关面朝南方:“父皇还等我回去复命呢,总不能真让他老人家急出个好歹。”

    林外早有人候着,这会雁萧关总算不用双脚走回天都,牵过士兵手中马匹。

    翻身上马后,雁萧关没有立即离开,他高座马上,居高临下瞧着游骥,意有所指地道:“游骥,这世上冤案无数,惨绝人寰之事比比皆是,许多事情我们力有不逮,可总得有人寻求真相,为故人沉冤昭雪,是吧?”

    游骥瞳孔震颤,脑袋嗡鸣的同时,他不由自主往前一步,却只见雁萧关爽朗一笑,洒脱离去。

    第52章

    与此同时, 皇宫内,弘庆帝正坐在中,眉头深锁, 他手中一直握着那封从太子殿中搜出的信, 信上的字迹落入眼中,更让他怒火中烧。

    “陛下, 五殿下回来了。”总管匆匆走进来,低声禀报。

    弘庆帝闻言,猛地站起身:“快宣他进来!”

    不多时,雁萧关走进殿内, 跪下行礼:“臣参见陛下。”

    弘庆帝快步走到他面前, 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他一切如常,脸色松缓下来:“起身吧, 你将那忤逆不孝的逆子逮回来了?”

    雁萧关作恭敬状:“陛下此言若是让太子听见,怕是少不得一场伤心。”

    “你还为他说话?”弘庆帝眼含怒意, “朕若是还放任他, 他怕是要领兵打进宫来。”

    雁萧关看他眉毛高竖,是真着急上火, 道:“陛下是受人蒙蔽先入为主了, 据臣追捕太子一路所见,倒觉得太子是冤枉的。”

    弘庆帝横眉看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雁萧关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弘庆帝, 尤其是梁施琅所为,他更是没有放过。

    弘庆帝听完,脸色阴沉如水,手中的谋反信件被他捏成一团:“此事就交给你,朕倒要看看事情真相到底如何。”

    雁萧关如愿接旨:“是。”

    见他此次如此干脆, 弘庆帝诧异看他一眼,想起他过往不正经的模样,嘱咐道:“此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要再三拖延。”

    雁萧关尽力将他习惯不着调的语气变得严肃:“必不负陛下所望。”

    弘庆帝勉强信了他。

    雁萧关没有提及梁皇后,弘庆帝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一旦知晓太子谋逆事有蹊跷,自能察觉禁卫军异常,且梁皇后在黛贵妃的椒房殿,不会出事。

    现在,该轮到梁章雅了——

    神武营一片肃穆,其中绝大多数人对近些时日的突变一无所知,只管尊令行事,大柱等少数聪明人倒是明白其间风起云涌,免不了紧张。

    神武营的军旗被风吹的哗哗作响,陆从南守在屋门前,白嫩面颊上血污早已干涸。

    游骥站在他对面,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少有的犹豫。

    一只手伸过来,搭在游骥肩上:“游队主似乎对梁大人很有兴趣?”

    雁萧关此言试探得坦坦荡荡,游骥绷紧唇角,看着眼前英俊张扬的面孔,在雁萧关越来越高的眉梢下,他握紧双拳:“是。”

    雁萧关从他身前走过:“那便一起吧。”

    进门前,雁萧关拍了拍陆从南的肩:“去收拾收拾再过来守着。”

    陆从南倔强抿嘴,等两人进屋后,他才垂下头,眼角有水光闪过,他抬臂擦净,见屋前士兵十步一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才一步三回头离开。

    雁萧关在沉稳的心跳中踢开内间的屋门,之所以将陆从南支走是担心他太激动露出端倪,陆从南陆家后代的身份暂时还不宜让他人知晓。

    脚步声走近,梁章雅四肢皆缚在登上,他没有受刑,可因为逃亡,嘴唇枯干,头发凌乱,衣衫上破口将他高门家主的派头毁了个彻底。

    雁萧关个头高,站在房中压迫感太盛,他方一露面,分明才救下梁章雅性命,梁章雅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梁章雅抬头,竭力露出一抹平静的笑:“五殿下将老夫绑起来是何意?现下应尽快回天都向陛下陈情才是。”

    雁萧关撩开衣摆,在梁章雅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往旁摊手。

    等了好一会儿却没动静,他转头看游骥,手指点点一旁的茶:“从昨天到今日我连口水都没入口,我帮你小子满足好奇心,连一杯冷茶都不能喝?”

    游骥一愣,连忙过去倒了一杯递给他,他少爷出身,在家中也是被人伺候的主,自然没有伺候人的眼力见。

    他看着雁萧关豪爽地将茶一口饮尽,视线落在雁萧关面上。

    雁萧关的动作看似粗鲁,可无论是拿盏的动作,还是板正的腰脊都表明他经受过上好的礼仪教化,他还英俊得过头,不是大梁流行的白肤,微带小麦色的皮肤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衬托的更显锋利,是一副男子也得惊叹的好皮相。

    身为皇子,身上气势凌厉,态度行为却轻佻放肆,矛盾又完美中和在一起,组成了眼前这个看着明明让人觉得不着调,却诡异地给人满满信任感的雁萧关。

    雁萧关得了水润喉,这才打量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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