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豪门植物人冲喜之后[穿书]: 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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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丈夫,介绍完了。

    今淼:

    很高兴认识你。

    似乎对儿子疏离的态度已习以为常,osullivan夫人向今淼伸出手,笑容看上去很和善:

    你比报纸上要好看,谢谢你照顾我的儿子。

    礼貌地回握住她的手,今淼诚恳答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你很漂亮。

    晚会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僵硬打断两人的话,霍鑫泓轻咳一声,低头看向今淼:

    我们去露个脸就离开。

    这多可惜,

    静静看着儿子,osullivan夫人微微向身后抬了抬手,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迅速上前,站在她身边,她便开口介绍:

    这是我的男朋友,艾珅。

    面无表情忽视艾珅伸出的手,霍鑫泓冷冷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应道:

    哦,我们进去了。

    你还好吗?

    自从见到osullivan夫人后,今淼便感觉到霍鑫泓身上那股冷死人的气场更严重,如果平时不过是普通下雪的冬天,当下则可以用置身北极来相同。

    被他脸上如同冰山一样的冷漠震慑,他们进入场内后不仅畅通无阻,连走近问好寒暄的人都极少,今淼温和问:

    心情不好的话,我们回去?

    不行,

    简单明了答道,霍鑫泓接过侍应递来的竞拍号,挽着今淼在前排坐下,声音冷硬得像是裹着一块千年寒冰:

    这次露面很重要。

    不晓得他所说的重要是指什么,今淼只知道接下来半晚,霍鑫泓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举牌机器,从珐琅镶钻珠宝到十六世纪小说手稿,几乎半数拍卖品均被他纳入囊中。

    若不是今淼及时阻止,他甚至要竞价买下一件奥斯曼帝国时期的女式真丝睡衣,两人绝对用不上。

    让我们感谢霍先生的慷慨!

    在热烈的掌声下,拍卖主持人恭敬站在霍鑫泓和今淼身边,递上话筒:

    听说霍先生日前刚辞任总经理,一直以来您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这次是为了慈善,特地破例吗?

    霍鑫泓面不改色:是的。

    令人敬佩!

    又一阵零落的掌声响起,主持人打铁趁热,追问道:

    刚才霍先生拍下了不少珍品,打算用作收藏吗?

    不然呢?

    挑起眼眉,霍鑫泓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当着众人的面一手搭上今淼的手:

    当然里面部分是送给我丈夫的礼物。

    再次谢谢霍先生的善心!

    拍卖结束后本应还有一场晚宴,但霍鑫泓明确拒绝主人的邀请,留下几张支票,遂牵着今淼大步流星往外走。

    慢一点,我跟不上。

    故意一边软声喊他一边捏他的掌心,那是今淼随便找的借口,挨近他身边:

    我突然想去坐船吹吹风,可以吗?

    听见他的话,霍鑫泓果然慢下脚步,低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掠过很多复杂的情绪,最终吐出一个字:

    好。

    让来接两人的司机送他们去塞纳河的码头,霍鑫泓直接包下一架游船,和今淼坐进空荡荡的船舱,看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不语。

    抱歉。

    感觉到背后贴上来温暖的身躯,霍鑫泓绷紧一整晚的神经终于得到一丝丝舒缓,怔怔握紧环住他的手:

    是不是吓到你?

    没有。

    脸贴着他的脸,今淼听见他沉稳的心跳,轻声说:

    要不要说出来?可能会轻松一点。

    我在六岁时被她带回都柏林,

    明明早决定了锁在心里不对任何人提起,但面对今淼的劝说,霍鑫泓似是没有抵抗力,精心修筑的堤坝裂开点点隙缝:

    第一年她禁止我提及霍家的任何事,甚至禁止我说华语,让我忘记跟华国的一切。她把我送到当地的学校,试图让我融入那里的生活。但是我的肤色和长相,还有其他人刻意的疏远,所有事都在提醒我,我跟他们不一样。

    小孩子的恶意是最直接的,他在那时经历了很多本不必经历的事,有些忘记了,有些偶尔还会记起:

    再后来她通过放纵自己逃避伤痛,我外祖父看不下去,将我送到伦敦的寄宿学校。

    和霍逸海不幸的婚姻,几乎毁了那时年仅二十五岁的osullivan小姐,她开始流连社交,和各式各样男人调情。

    令霍鑫泓印象深刻的一次,是眼睁睁看着母亲中午带了三个男人回家,晚上从她房里出来的居然是另外没见过的两人。

    她是成年人,这是她的自由,我无意去指责她。

    顾虑外祖父的势力,这些事没有被公之于众,但爱尔兰最浪荡的女人这个称呼,很快在欧洲上流社会中传开。

    我的外祖父请求我体谅她。

    霍鑫泓这么说,蔚蓝的瞳孔中倒映着夜里塞纳河的水光,话中无悲无喜:

    他说我父母的结合是个错误,而我与弟弟是罪恶的果实。

    他怎么能这么说?

    心疼收紧抱住他的手,今淼伏在他肩上,吸了吸鼻子:

    你们有什么错?

    那段日子,我确实多次认为,她是为了惩罚我才把我带在身边。

    垂下眼眸,霍鑫泓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另一个人的事,他握住今淼的手,偏过头看他,眸色深沉:

    当时我认为婚姻是从互相折磨到同归于尽。

    没想到。

    鼻尖蹭着他的鼻尖,两人的气息粘稠地纠缠在一起,今淼的睫毛能触到他纤长的睫毛,痒痒的:

    现在呢?

    大概可以把折磨换成折腾,

    捏住他的手腕,霍鑫泓将他摁倒在长椅上,嘶哑道:

    你觉得怎样?

    虽然船舱里只有他们俩,但有夜视摄像头,靠近岸边和桥梁时行人一眼就能看清里面发生的事。

    这是在船上,你冷静点!

    不明白为什么莫名会变成这种展开,今淼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放肆:

    我没答应。

    没关系,不用说出来我也懂。

    半伏在今淼身上,霍鑫泓贴着他耳边,恶劣地吹了一口气,满意看见瓷白的耳垂瞬间被染得跟红碧玺一样可爱:

    那回在办公室里也是,你说外面有人看到,会害羞,但其实兴奋得很,像现在一样。我只疑惑,你是不愿承认呢,还是有意在配合我?

    船舱里很安静,能听见马达发动的声音,还有船行使在水面时滑动的声音;粼粼波光反射在霍鑫泓脸上,深蓝色的瞳孔像是有魔力一般,看一眼便能使人溺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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