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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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倒是宽容。”

    晏惟初的语气也不知是讥诮还是别的,换了个话题:“听闻表哥与安定伯府的世子走得近?你们时常一起玩耍吗?”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小皇帝的眼睛,谢逍坦言直说:“我与世子论起来算得上表亲,确实偶有往来。”

    “表亲?”皇帝的声音不似寻常少年人那般清亮,兴许是为了维持帝王威严,他的声线略沉,但此刻饶有兴致,“这表亲关系,不比朕与表哥你近吧?表哥倒似乎更愿意亲近他?”

    谢逍无奈道:“……陛下说笑了,比这个没有意义。”

    严格说起来,小皇帝是太后养子,他是太后侄子,他们是正儿八经的表兄弟,的确比和世子那种拐弯抹角的关系近。

    晏惟初有些好奇谢逍会在外人,尤其他这个皇帝面前如何评说安定伯世子边淳,便追问他:“世子是个什么个性的?表哥当真这般喜欢他?”

    谢逍想了想说:“他少年心性,爱玩爱热闹。”

    至于后面那个问题,他想起昨日在安定伯府中听到的种种,大抵也觉得无甚意思,更不想在皇帝面前提,便说:“臣与世子不过泛泛之交,也算不得多亲近,无甚好说的。”

    晏惟初愣住了。

    “???”

    我腿上磨破的皮还没好呢,痛了两天了,你说我们只是泛泛之交?你怎么吃完一抹嘴转头就不认账了?

    你就是这么定义泛泛之交的?

    赵安福默默低了头。

    小皇帝很生气,小皇帝黑了脸。

    他们又要受无妄之灾倒霉了。

    定北侯你真是不说人话啊……

    第27章 你为何要娶别人?

    晏惟初连着数日未出西苑瑶台的门。

    近日事多,京营三大营刚刚到手,尚有诸多后续事情亟需处置。

    皇帝难做,做实权皇帝更是不易,他才没那么多空闲心思想某些不知所谓的人。

    这日刚入夜,来了一名郑府管事,奉郑世泽的命令来禀报晏惟初,说谢逍连续几晚去不夜坊,点同一名乐师弹曲给他听。

    “侯爷不只在戏楼里看戏,这几晚都点了同一人弹琴,一坐一个时辰,还会跟那乐师聊上几句,给的赏银也丰厚,虽没做别的,但看着对人很是感兴趣。”

    说到后头这管事的声音渐低下去,明显感知到了皇帝周身冷下的气息。

    半晌,晏惟初沉声问:“哪里来的乐师?”

    管事硬着头皮道:“刚从江南送来的人,第一日在不夜坊挂牌便被侯爷看中了……是个男郎,年十九。”

    晏惟初阴了脸。

    *

    船靠栈桥码头停下,郑世泽已在此等候多时。

    晏惟初迈步上去,这厮凑过来,笑嘻嘻地道:“世子爷,我就说这美人计可行吧,先前只是没挑到能让侯爷看上眼的,这不侯爷已经在过问帮人赎身的事了。等我把人好生调教一番给侯爷送去,一准能得宠,日后他留在侯爷身边便能安心帮世子爷您办事……”

    晏惟初冷着脸,只问:“人在哪?”

    郑世泽被他一瞪,老实了:“我带您过去。”

    好吧,这是来捉奸的。

    定北侯他还是自求多福吧。

    往前走了一段,便有一临水而建的雅轩,与别处的热闹不同,这头很是幽静,尚未走近已有琴声入耳。

    声响清越,如珠落玉盘。

    晏惟初顿住脚步,忽然问:“这人有何特别的?”

    郑世泽张了张嘴……他那双眼睛有几分像陛下您算不算特别?

    这话他可不敢说。

    晏惟初转眼斜过去。

    郑世泽赔笑:“世子爷您自个去看了就知道。”

    轩中,谢逍捏着酒杯散漫靠在座椅里,目光不时掠过乐师抚琴时微垂下的一双眼眸。

    上挑的弧度和眼皮褶皱的形状确有几分相似,眼尾也一样隐隐泛着红,但这乐师是擦了胭脂,并非天然如此。

    眼神也不同,没那般灵动、狡黠、顾盼生辉。

    谢逍忽觉索然无味。

    前几日他照旧来这里听戏消磨时候,准备走时在戏楼外撞见这乐师被几个喝醉了的勋贵子弟拉着不放,怯生生眼中含泪的模样让他不禁想起在瞻云苑那次见到的晏惟初,便难得管了一回闲事,将人护下了。

    之后他连着几晚来听人弹曲,偶尔闲聊几句,其实无甚意思。

    杯中这雪涧春味道也寡淡了不少,远不及晏惟初那夜请他在这里喝的那壶酒滋味清冽。

    谢逍搁下酒杯,颇有些心不在焉。

    屋门骤然自外推开,晏惟初的身影便这样毫无预兆地闯进来。

    谢逍一怔,竟是一时忘了反应。

    琴声乍断,晏惟初扫了眼那受了惊吓不知所措的乐师,柔柔弱弱的小白花一朵,倒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眼光真差。

    他抱臂上前,似笑非笑:“表哥好兴致,来这里听曲怎不叫上我一块,果然有美人美酒做伴便将我这表弟抛去脑后了,枉费我还日日惦念着表哥,白瞎了心思。”

    听出晏惟初声音里的怨气,谢逍的神思回来,镇定示意:“坐吧。”

    晏惟初冷冷瞅着他,没动。

    谢逍也不再做声地望过去,晏惟初丢出句“我才不要”转身跑了。

    谢逍追出去时,晏惟初已经跑到了栈桥码头边,回头却又笑了,戏谑问跟上来的谢逍:“你不是还想给人赎身吗?就这么把人丢下了?你跟着我出来做什么?去陪你的美人吧!”

    他变脸比翻书还快,谢逍有时候确实摸不准这小郎君的脾气:“你今夜怎来了这里?”

    “表哥能来我不能来?”晏惟初酸溜溜的语气,“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表哥的雅兴,那你回去继续听人弹曲呗,不用管我。”

    谢逍低眼,似乎有片刻沉默,再又看向他:“想喝酒吗?”

    晏惟初不答。

    谢逍再次问:“想还是不想?”

    晏惟初哼道:“只喝酒,我不要听人弹曲。”

    “那就不听。”谢逍应他,租了一艘画舫,命人将酒席摆在舫中。

    画舫在湖上随波逐流,晏惟初终于肯听话坐下,谢逍拎起酒壶为他倒酒。

    “这雪涧春的味道没从前的好。”

    晏惟初心说那是当然的,上次的雪涧春是他带来的贡酒,这不夜坊卖的又不是。

    “表哥为何要请我喝酒?”晏惟初的语气依旧生硬。

    “免得你来了又跑,好似我欺负了你,”谢逍将他杯中酒盛满,“不高兴?”

    你本来就欺负了我,晏惟初赌气道:“表哥说没空,要在府中念书,其实在这里夜夜笙歌,骗我。”

    谢逍却道:“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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