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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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玩。”

    晏惟初:“……”什么话!

    谢逍看着这小郎君脸上那些鲜活生动的神情,确实好玩得很。

    与他表达过倾慕之情的男郎女郎不知凡几,他向来敬而远之。即便如苏凭那样的儿时密友,在察觉到对方心思后他也刻意冷待保持了距离。

    这小郎君却似乎是个例外。

    他不好男色不好风月是真的,但时时回想起浮梦筑的那一夜心猿意马也是真的。

    晏惟初此刻在想的却是,他这表哥到底是真一本正经,还是装模作样?

    他那日说的撩了就跑的,难道是指自己?

    如果是的话……

    于是这一顿酒宴各怀鬼胎,直到月上枝头才散。

    谢逍将晏惟初送出府,看着他上车。

    晏惟初有些醉了,挥了挥手:“表哥你进去吧。”

    谢逍伸手去扶他,被晏惟初撇开:“不用啦,我回去了。”

    谢逍一捏他手臂,松开:“回去喝点醒酒汤,早些歇息。”

    晏惟初迷迷糊糊地点头,心道你今晚怎不留我下来呢?真是的……

    车驶离侯府,晏惟初闭眼又睁开,眼神里再无醉意。

    他靠着车壁,暗暗想着,如果是的话,他或许、可能、真的可以亲身上阵用那什么……美人计?

    虽然有些难堪,但为了拉拢表哥,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

    作者有话说:

    小皇帝:干了!

    第23章 表哥我帮你吧?

    十月初二日,万寿圣节。

    昨夜晏惟初留宿宫中寝殿,早起梳洗更衣。

    他站在立镜前,打量镜中自己略显苍白的脸,身后伺候的宫人一件一件为他套上冕服。

    “大伴,你说朕这模样表哥会喜欢吗?”

    晏惟初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轻声问人。

    赵安福低了头:“陛下模样生得极好,侯爷也与陛下亲近,自然是喜欢陛下的。”

    晏惟初不是很信:“他喜欢的是安定伯世子,才不是朕。”

    赵安福:“……”那也是您。

    晏惟初幽幽叹气。

    这两日他一直在想着这个事,既然决定了要豁出去亲身上阵引诱表哥,如何下手却是苦恼。

    他自诩聪明,这方面却半点经验没有,也不好与旁人请教,实在烦心得很。

    “陛下,时辰快到了。”赵安福低声提醒。

    晏惟初敛回心绪,只能算了。

    老太监将象征至高无上身份的十二旒冕冠呈上御前:“奴婢为陛下戴冠。”

    今日万寿圣节大朝贺,皇帝于奉天殿内升御座,接受百官叩拜祝寿。

    卯时正,群臣入班。

    晏惟初端坐上位,目光扫过下方文武千官。

    谢逍也在其中,身着朝服,在赞礼官唱贺声中低头与众臣一起向他行五拜三叩礼。

    佛晓之前谢逍就已在宫门外等候,随众入班,面圣朝贺。

    奉天殿内庄严肃穆,光影幽深。

    御座之上,皇帝的面貌和神情在冕旒遮挡后模糊不清。

    无人敢仰视天颜。

    谢逍在反复下跪、叩头、起身的动作间偶然一瞥,也只窥见那道玄衣纁裳的依稀身影。

    天威莫测,再无其他。

    首辅刘诸代百官致词、进表祝寿,后山呼万岁。

    直至鞭鸣、乐止,方告结束。

    朝贺之后,晏惟初回寝殿更衣。

    大宴仪将于巳时六刻开始,晏惟初在寝殿内来回踱了几步,还是觉得自己不能露面。

    先前朝贺还好,这御宴之上百官可是要向他祝酒的,他一露面就全玩完了,不成。

    “去传朕谕,就说朕偶感微恙,不欲劳乏,着刘诸代朕赐宴众卿。”

    交代完事情,晏惟初松了一口气,又吩咐:“让人盯着点大宴上的动静,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来与朕禀报,还有,多看顾着点定北侯。”

    下头人领命。

    大宴也摆在奉天殿内,皇帝不出现,宴会的流程依例。

    进酒九盏,百官起身、遥向御座祝酒、赞礼官唱赞、饮酒、再拜、坐下,如此反复,每盏酒之间又有舞乐助兴。

    但皇帝不在众人到底松快了不少,这些繁琐的仪式过后,膳食送上,便各自放松下来,推杯换盏。

    谢逍身旁坐的皆是勋贵,有人好奇聊起陛下怎又突然身子抱恙,先前倒没听说过。

    几人小声议论了几句,都知这小皇帝心思刁钻,也不敢在这大殿里多聊,便又岔开话题。

    “陛下连赐宴都让这内阁的老倌儿代行,当真是倚重这帮文官,我等以后日子只怕不好过了。”

    不知谁低声感叹了一句。

    谢逍的目光掠过刘诸,又扫向其他内阁阁老。

    他倒不这般想,前首辅张炅连同另一阁臣致仕后皇帝只提拔了一个刘诸,内阁空的两个位置至今未补人,对这些人显然没那么信任。

    不过这些皆与他无关。

    酒过三巡,兴致正酣。

    谢逍拎起酒杯送至嘴边,酒水甫一入口,他便尝出不对。

    这酒是刚送来的,与前一轮送上的是一样的酒,但入口的滋味略涩,不细尝很难尝出其中不同。

    谢逍心生戒备,自初回京时在那浮梦筑里着了一回道,他在这方面便格外警惕。

    这酒水的涩味与那时尝到的一模一样,他竟没想到有人敢在御赐大宴上对他下药。

    谢逍目光如电迅速扫过四周,一众宫人穿梭在宴席间送膳送酒,皆是平常样貌。

    他方才并未注意到送酒给自己的是何人,这一眼望去也无头绪。

    谢逍皱眉搁下手中酒杯,嘴里那口不好当众吐了,只能咽下。

    那之后案上无论酒水、膳食,他再也不碰,镇定端坐,只等大宴结束。

    皇帝寝殿内,晏惟初也在用午膳。

    听罢下人禀报,他神色变得很是难看:“什么叫定北侯的酒水里被人下了药?朕的万寿大宴上发生这等事情,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来禀事的宫人跪地请罪。

    因晏惟初先前特地交代过盯着宴席,尤其是定北侯,故他们察觉到谢逍的反常举动后便多留了个心眼。

    待到那杯谢逍只喝了一口的酒原封不动撤下,他们一番查验发现杯中被下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药,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刻报到了御前。

    晏惟初没好气:“药只下在了那酒杯里,若定北侯没有察觉将那杯酒喝了,过后岂非连证据都没有?那一杯加了料的酒下肚,今日这样的场合他若是御前失仪,朕是不是必得从重惩处他,究竟是谁这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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