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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陛下他用美人计》 30-40(第13/19页)
上参加我们的婚宴,我带你去见见他。”
晏惟初也不能说不见,罢了,总归他现在召见官员大多数时候都不露脸,无所谓。
“我跟舅舅也有许多年没见了,”谢逍冷不丁地道,“正好问问他,当年外祖的青霜剑到底给了谁,为何最后会落到郑家人手里。”
晏惟初:“……”你这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谢逍不动如山,晏惟初尴尬笑了一下,老实交代了:“好吧好吧,是给了我父亲。”
果然。
谢逍之前就觉得古怪,郑家跟他外祖压根扯不上干系,手里怎会有他外祖的宝剑?
知晓晏惟初的身份便明了了,最有可能的只能是那剑给了从前在他外祖麾下的安定伯,瞻云苑那次从头至尾就是晏惟初给他设计安排的圈套,只等着他往里头钻。
谢逍的目光钉在晏惟初脸上:“你究竟还骗了我多少事?”
晏惟初没有表露出心虚:“真没啦,表哥你说得好像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样。”
“你不是?”谢逍奚落他。
晏惟初语塞,这笔账究竟还要算几次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屁股疼……”
他也不脸红,直接扔出杀手锏。
谢逍伸手一捏他下巴:“不害臊。”
晏惟初心说做都做了,害什么臊啊……
车抵忠义侯府已至午时初,江道衍的小儿子江沭在府门口等候迎接他们。
江道衍这次回京只留了世子坐镇军中,将夫人与其余儿女一起带回来。
江家留在京中的都是远支,侯府里常年没有主家人,几年才难得热闹这么一回。
江沭已等了谢逍他们半日,终于将他们盼来,热情上前拱手见礼。
“逍哥,你们可算来了,父亲都派人出来问几回了。这位就是淳哥吧?失敬失敬,我是江沭,你叫我阿沭就好。”
晏惟初对这笑眯眯的小郎君印象不错,笑道:“我跟表哥登门来蹭饭的,叨唠了。”
谢逍解释道:“早上陛下召见我们,耽搁了些时间。”
“公事要紧,那有什么好说的,快进去吧。”江沭伸手为他们引路,又告诉他们谢云娘也一早过来了府上,陪母亲她们在后宅说话。
谢逍点点头,带晏惟初一起迈步走上门前石阶。
侯府正堂里设宴,桌上都是自家人,江道衍和他四个儿子,最小的是江沭,另外三人都比谢逍年长,称呼谢逍的表字,对晏惟初便直接称世子。
众人一番介绍便落了座,席间推杯换盏只说家常,气氛十分和乐。
晏惟初看出这一家子比镇国公府那些人性子好,对他们更高看一眼。
像江家人这样举手投足间豪迈但不失风度礼数的,才真正是有名门武将之风。
当然,也或许因为谢家那些有真本事的人都在边关,他还没见过,想来百年公府也不会都是那样的酒囊饭袋。
酒足饭饱又喝了一盏茶,江道衍指使江沭带晏惟初去园子里逛逛,晏惟初心知他是有别的话要跟谢逍谈,倒也知趣:“表哥,你跟舅舅他们聊吧,我和阿沭去后面逛逛。”
谢逍点头,叮嘱他将狐裘披上,别着凉了。
江道衍带谢逍去了自己书房,就只他们两个,没让其他儿子跟着。
关上房门,他的神色严肃了几分,开门见山问谢逍:“济州、豫州的事,你这边办得如何了?”
谢逍心知他会问起这个,实话道:“放地比圈地更难,要低调处置,不让人察觉端倪,扫尾干净不留下把柄,只能慢慢来,急不了一时。”
江道衍闻言脸色更凝重了些:“就怕今上这个性,等不了我们慢慢来。”
摄政王一系的勋贵圈了直隶十几万顷田地,便死了上万人,那他们呢?
即便他们手握边镇重兵,今上的手段却让他们不敢赌。
谢逍自然比他舅舅更清楚,当日锦衣卫毫无预兆地闯进苏家查案,他已有所警觉。
苏凭已逝的父亲从前是他祖父麾下参将,叔父又是济州都指挥佥事,在他婶娘的兄长济州都司指挥使手下当差,当初的事情这些都是参与知情人,真出了事一个都跑不掉。
他祖父外祖当年虽是逼不得已,但做了便是做了,皇帝若以此为借口对他们动刀,除非他们真的反了,否则就只能引颈受戮。
他安慰江道衍:“也不用太焦心,至少现在陛下应该还不打算动我们。”
“我知晓,”江道衍说,“陛下才杀了那些人,短时间内不会再这样大开杀戒第二回,但这剑悬在脑袋上,我总觉得不得劲。不过陛下命你出任京营总兵,又不知是何意,安定伯那边……”
“安定伯并不知晓当年之事,”谢逍摇头道,“世子他是陛下亲表弟,陛下特地将他过继到安定伯名下用以牵制我,但这桩婚事也的确给我松了绑,陛下对我不再那般忌惮,总归是有好处。”
江道衍不知道该如何评说:“就是苦了你,你当真决定不纳妾不生子嗣吗?”
谢逍的神色无波:“若能换镇国公府无忧,倒也无妨。”
江道衍始终还是觉得这事难以接受,又想到先前在饭桌上谢逍对那小郎君的体贴殷勤:“你和世子……”
“我愿意的,舅舅不必忧心这些。”
谢逍不愿多提,也许换个人他确实会有不甘心。
但这几日他过得十分快活,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过下去,仿佛也没什么所谓。
园子里,江沭领晏惟初沿塘边长廊散步,与他闲聊:“淳哥,你与逍哥几时认识的?逍哥他也才回京不过半年吧?”
“这就是缘分,”晏惟初笑问,“你不叫他表哥?”
江沭摆摆手:“表什么哥啊,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多了去,那哪里分得清。”
他说罢忽然想到身边人似乎就称呼谢逍表哥,找补道:“你俩不一样,我懂的,你俩这么喊是那什么夫妻情趣,我就不插这一脚了。”
晏惟初觉得这小子还挺有意思:“你才十五,娶妻了吗?就懂夫妻情趣这东西?”
江沭得意道:“倒是还没有,但已经定亲了,明年就能把人娶过门。”
晏惟初夸赞:“那挺好。”
江沭乐呵呵地笑了几声,看看左右没人,凑近晏惟初压低声音说:“淳哥,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我逍哥的秘密。”
晏惟初目光微动:“什么秘密?”
江沭嘿嘿笑着:“你别看逍哥他现在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小时候他可比云姐姐胆子还小,还爱哭,摔倒哭、打雷哭、天黑不点灯也哭、被兔子撵都能吓哭,我三岁时声音高一些,能把八岁的逍哥吓得泪眼汪汪,那会儿我姑母时常怀疑他跟云姐姐是不是生反了……”
晏惟初有些诧异,不怎么信……表哥幼时是这样个性的?不能吧?
“不是说他五岁就能挽强弓吗?这么娇气能行?那他十五岁还敢请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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