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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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他是如此的渴望这个人

    上车后晏惟初心情好了不少,再次问起谢逍:“表哥真是特地来接我的?”

    “嗯。”谢逍将暖手炉递给他,他们刚一路走过来,晏惟初鼻尖都被冷风吹红了。

    晏惟初有些高兴,嘴上却说:“至于吗?我又不是真不回去了,这里是瑶台,你无诏跑来这边多不好。”

    谢逍道:“早点来接你,免得你一直待这里,被陛下欺负了。”

    晏惟初乐了,表哥还真是小心眼,竟还在怨念刚陛下说的欺不欺负的话:“陛下若真欺负了我,表哥你打算怎办?跟陛下打一架吗?”

    谢逍将他满目笑意看进眼中,静了静,说:“那就只能又御前无状,冲撞陛下了。”

    晏惟初闻言更是心中愉悦,坐去谢逍身边,抱住了他一侧手臂:“那倒不用,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对上他眼中明亮流转,谢逍的视线停住,温声问:“开心了吗?”

    晏惟初一愣。

    呀,表哥真转性了?

    “这个嘛……”

    他笑道:“勉勉强强吧。”

    今日他们回府早,有管事送来门房上白日收到的一张邀帖,是谢逍一个表叔家里添丁,请他们过两日去喝满月酒。

    谢逍没空去,晏惟初也不乐意去抛头露脸,但礼还得送。

    本来这些事情该家中主母操持,谢逍倒是娶了妻,但娶的是个架子比他更大的小祖宗指望不上,恰好这几日谢云娘也不在府上,只能他自己亲自过问。

    谢逍倒是靠谱,细心叮嘱管事该备哪些礼,面面俱到。

    除了金银玉器给小儿的长命锁、项圈手镯,还有衣裳鞋帽、布偶玩具那些。

    晏惟初坐在一旁喝茶,随意听了几耳朵,忽然有些茶不知味。

    等人退下,他抚着茶盏,状似不经意地说:“添丁添喜,果然是人生一大乐事,表哥以为呢?”

    谢逍看了他一眼,或许猜到他在想什么,淡然接话道:“是倒是,不过有则有,没有也罢,不必强求。”

    这话谢逍在皇帝面前说过,现在又在自己面前说,晏惟初不知是否是他的真心之言,愈觉不是滋味。

    他随手搁下茶盏,谢逍已起身走过来,微弯下腰,两手撑在他座椅扶手两侧,平视他的眼睛:“阿狸。”

    晏惟初回视:“干嘛?”

    谢逍道:“笑一个。”

    “……”晏惟初心说朕又不是卖笑的,你说笑就笑,朕不要面子的?

    他这气性一起来,索性直言问:“表哥你对小儿的玩具都这般懂,若有亲生子,日后定会是个好父亲,如今这样不遗憾吗?”

    谢逍却问:“遗憾什么?遗憾你不能给我生一个?要不我们努努力试一试?没准呢?”

    晏惟初瞬间哑口无言。

    你好不正经。

    是哪个狗东西带坏了朕的表哥?朕要将他剁了喂狗……

    谢逍失笑,再又正色道:“阿狸,别胡思乱想这些,我说过了不纳妾不生子,都是真的,不遗憾也不后悔,但若是你想,我不会拦着你。”

    晏惟初气道:“谁想了?表哥冤枉我。”

    他都以皇帝之尊下嫁了,拉拢人拉拢到这个份上,牺牲多大啊。

    至于没有国本满朝文武会不会在奉天门前吊死……今宵有酒今宵醉,他先快活了再说。

    谢逍笑起来:“不说这些了,走吧,我们去园子里喝酒。”

    后园溪畔,奇石垒成幽静山子,有清泉自石缝间泻下,在暮色下泠泠作响。

    谢逍命人在山间小筑里摆酒,煮上热锅子,将下人都挥退,没有留人伺候。

    酒是好酒,除了贡酒雪涧春,还有忠义侯送的那肃州酒,两种酒这么一块喝,非喝醉不可。

    晏惟初坐上榻,撑着下巴看对面坐的谢逍为自己倒酒,沉吟道:“表哥今日好生奇怪。”

    谢逍斟酒的动作很稳,没有抬眼:“哪里奇怪?”

    具体哪里奇怪,晏惟初自个也说不上来,他歪着脑袋往谢逍面前凑,近距离地想去看谢逍的眼睛。

    谢逍按住他:“别动来动去,一会儿把锅子弄翻了会烫到。”

    晏惟初自喉间拖出声音:“表哥——”

    谢逍早就习惯了:“嗯?”

    晏惟初忽然恍然大悟:“表哥是因为我那日不高兴,之后又连着几日不回家,才特地做这些哄我?”

    谢逍搁下酒壶:“所以那日为何不高兴?”

    晏惟初被他这样猝不及防地盯上,心跳快了一拍,眼睫眨动着,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谢逍的眉梢扬了扬:“发什么呆?”

    晏惟初脱口而出从前说过的那句:“表哥你长得真好看。”

    所谓玉面修罗、戮心嗜血,戮的只怕是他的心。

    “你更好看。”

    谢逍言语淡然,将锅子里煮熟的菜夹给他。

    晏惟初吃着东西,有些心猿意马,人说食色性也,他这会儿的注意力恐怕全在那个“色”字上了。

    谢逍再次问他:“你还没回答我,那日为何不高兴?”

    “那个啊……”

    晏惟初不太想说,也没脸说。

    他自己其实也不大明白,就是不高兴了。

    可他和谢逍这关系,跟边慎纪兰舒他们本就不同,看着别人亲昵而眼热不痛快,好像是挺莫名其妙的。

    也许就是当时被郑世泽那厮刺激,觉得丢了面子罢了。

    谢逍还在等他回答。

    晏惟初讪笑:“忘啦。”

    他说得似真似假,谢逍看着他,沉默片刻,便也不再追问。

    夜沉,晏惟初醉眼迷蒙趴于榻上窗沿边,看窗外泼墨夜幕下兀自闪烁的疏朗星子。

    月影倒映在山中溪泉间,融了冬夜寒意,清幽静谧。

    面前矮几上的热锅还在咕噜冒泡,谢逍继续给他倒酒。

    晏惟初摆摆手,嘟囔出声:“不喝了,我醉了。”

    谢逍手上动作一顿,搁了酒壶伸手过来,拨开他鬓边发丝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真醉了?”

    晏惟初一双眸子半睁半阖,他好似从未听过谢逍这样沉喑柔和的嗓音,下意识捉住了谢逍的手:“表哥,再跟我讲讲战场上的那些事情吧,我想听。”

    谢逍轻轻抚摸着他鬓发:“没什么好说的。”

    晏惟初不依不饶:“说嘛,我就要听。”

    谢逍无奈,想了想,说:“有一年初冬,我带兵拔掉了兀尔浑人的一个辎重营,清扫战场时,在一匹倒毙的战马旁发现了一个老人。

    “他抱着一把胡琴满身血污坐在那里,琴身却干干净净的,我手下亲兵想夺他的琴,他死死护着不肯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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