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用美人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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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好笑:“你一世袭功勋之后,来参加这些书生举子的文会?”

    江沭得意道:“我交友广阔,不拘那些,在旁看看也挺有意思的。”

    很快来了人迎他们进去。

    这聚霞楼名为楼,后头还有一处江南式的园林,他们一路往里走,跨过几道拱门,喧哗人声与酒香墨香一同而至。

    眼前是一处极为轩敞的庭园,昆水在侧,春芃初绿。

    园中人声鼎沸,书生举子三五成群,执笔挥毫,弈棋论道,于琴音淙淙间把酒言欢。

    好一个意气风发、附庸风雅。

    前方不远处的轩亭内也正热闹,十余人围坐,执卷辩经、高谈阔论。

    晏惟初和江沭停步廊下听了片刻,这些人胆子颇大,竟是在借古讽今议论朝堂事,暗讽当今天子残暴不仁、苛政猛于虎,恐非社稷之福。

    晏惟初听得发笑,面上老神在在,仿佛事不关己。

    江沭状似不经意地说:“这里的文会开了已有三日,这些人这般妖言惑众,怕也要惹出乱子来。”

    晏惟初讽笑。

    三年一次的聚霞楼文会,是每科春闱前最受众瞩目的一场盛会,持续半个月,几乎所有赴京考试的举子都会参与其中。

    这些人大多冲动气盛,易被煽惑,因而被有心人利用实在不稀奇。

    江沭摇头道:“这般口无遮拦,也不怕说的大逆不道之言传出去,传进陛下耳朵里怎办。”

    晏惟初问他:“你觉得这聚霞楼文会名气这样大,这里这些又都是将要入仕的栋梁,陛下会不派人盯着这边?你猜这里头混了多少锦衣卫又或东厂的眼线?”

    江沭一愣。

    晏惟初笑着斜他一眼:“阿沭,你那友人呢?怎不见他来跟你寒暄?不会是根本没这么个人,你特地带我来这里,只为了让我听到这些,好去告诉陛下?”

    被揭穿了的江沭索性认了,笑着说:“倒确实有这么个友人,他前日便已来过,恰巧昨日我俩相约喝酒,他说起这文会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不敢再来了,我才问他将邀帖讨来。我就是担心他们一直这样议论陛下,之后这些话传开,会坏了陛下的声誉。”

    晏惟初哂然:“传开了,陛下颜面扫地,不发作等于默认了这些人说的话,若是发落他们,又显得陛下心胸狭隘得罪天下读书人,总归是棘手,这背后的推手当真好盘算。”

    江沭问:“那要怎办?”

    “不知道,”晏惟初很光棍地摊手,“让陛下去烦愁吧,我等想这些也没用。”

    江沭叹道:“淳哥你说得对,跟陛下对着干、不怕死的人确实多,我都佩服他们。”

    晏惟初奇怪问:“你怎这般替陛下操心?你小子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该不是想经由我将你引荐给陛下?你野心不小啊?”

    江沭说了实话:“上元节一过我父亲就要带我们回肃州了,我其实不想回去,我上面四个哥哥,父亲不重视我,回了肃州也不会有大的前程,我就想留在京中谋个职位,能进京营最好,或者跟着淳哥你进麒麟卫……”

    晏惟初顿时明了,难怪这小子先前特地问表哥每日做什么,又吹捧他,原是打的这个主意。

    “这有何难,我跟陛下说一声就是了。”晏惟初满口答应下来,江沭人机灵,留在身边用倒也可以。

    江沭大喜过望,当即跟他道谢。

    晏惟初不在意地摆摆手:“好说。”

    至于这文会,昨日锦衣卫就已将这边情形告知了他。

    文会是京中几间大书院一块办的,办了几十年早已成定例,他贸然叫停难免惹人非议。

    但若是什么都不做任由流言蜚语发展下去,他就真得对这些蠢儒生动刀了,到时候也是麻烦。

    晏惟初正想着那快刀斩乱麻的法子,忽然眼风一扫,瞥见人群之中一个他熟悉的身影——是那位苏小郎君,苏凭。

    苏凭与几个同伴一起,在看人题诗,与人推杯换盏。

    晏惟初移开眼,对这人毫无兴趣。

    江沭问他要不要去喝盏茶,他便也同意。

    他们一块去了楼内的雅间,喝着茶听外头不时飘来的吟诗诵唱声,凭栏而坐观昆水远近景致,倒也惬意。

    江沭与晏惟初说起边关风土,比之谢逍口中说出的那些更多了些许乐趣。

    就这么消磨了小半个时辰,顺喜进来禀报,说是侯爷来了,特地来接他们。

    晏惟初闻言有些意外:“侯爷怎知我们在这里?”

    江沭笑道:“出门时我与你们侯府管事说了一声,要带淳哥你来这,逍哥必是回了府没见到你,特地赶来这里接人。”

    晏惟初乐了:“算你机灵。”

    他二人下楼,谢逍在楼外院子里等,先传来的却是苏凭的声音。

    “明昭,你为什么对我越来越冷淡了?我们难得在这碰见,你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晏惟初二人顿步,果然见苏凭也在这里,江沭竖起耳朵,有乐子听?

    “我之前便不信你与安定伯世子相识短短时日能有多投缘,听闻陛下亲自下旨指婚,我才恍然明白,你这么做是否只为了打消陛下顾虑?你是逼不得已的是不是?”

    苏凭絮絮叨叨,自说自话,这小子似乎喝多了,失态说着这些疯癫之言。

    好在是周围没有旁人,否则当真贻笑大方。

    谢逍淡漠道:“与你无关。”

    苏凭一愣,似乎被他的语气伤到了,又哭又笑:“与我无关,好一个与我无关……”

    谢逍眉压着,强按下神情里的不耐烦。

    不等他再说,晏惟初迈步走上前。

    “苏小郎君,好巧。”

    苏凭看见他面色一变,脸上表情从悲伤转变成不忿,过于生硬而显得有几分狰狞扭曲。

    晏惟初才不管他想什么,兀自说道:“没想到今日在这里也能碰上,之前我与表哥成亲,你怎未去喝杯喜酒呢?”

    苏凭原本的满腔愁绪被打断,又听晏惟初有如炫耀一般说着这些话,分外羞恼,咬着牙根恨道:“我要念书,没空,何况这婚事既是假的,又何来喜字一说。”

    “苏小郎君,慎言,”晏惟初嘴角噙笑,提醒他,“陛下亲自指的婚事,怎会是假的?你若是有不满,不如去与陛下提。”

    问题是你敢吗?

    谢逍本也无意多言,有晏惟初这个炮仗在,他索性保持缄默。

    苏凭被晏惟初这样奚落,酒劲上头,风度全无:“我不信,你们之间的关系是假的,定然是假的!”

    晏惟初摇了摇手指:“真真假假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不需要与外人交代吧?苏小郎君,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丢人?”

    苏凭气红了眼:“你也不过是被陛下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明昭与你绝不可能做真夫妻……”

    “那你看好了。”

    晏惟初说罢侧身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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